不知道異性朋友間一起看電影或欣賞音樂會不會增加默契度?
演出結束時,蘇云自然而然的挎著我的臂彎走出了滿是人海的體育館,我的心情格外的愉悅,不經意的抬頭,天空的月光圓盤般皎潔,側臉望一眼身旁神色自若的蘇云,不由感嘆:“真想這樣走著回去啊,姐。”迎面有涼爽的風拂過臉頰,
蘇云燦若星辰的眸子柔情的望我一眼,閃過一絲憂郁淺笑道:“今晚我也有同感啊,可惜我們只是一場合作而已,記住姐說的話,別輕易付出自己的感情,那樣才不會受傷害。”
我似懂非懂,一時之間沉默了下來。不多時,蘇云又恢復了精明干練的語氣:“小偉,你明天去參加一個音樂學習班吧如何?”
我眉頭一挑,不知所以。投過去詢問的眼神。
“不是為你,是為我將來的孩子,我希望她多些音樂遺傳基因才好啊。”蘇云嘴角噙著笑意望著天空道。
我啞然失笑:“管用嗎?”
“讓你去你就去吧,沒準會遇到同齡人呢,或許丘比特之箭就射中你了。”蘇云眼神彎成月牙兒揶揄道。
“借姐吉言,明天我就去看看。”心里卻是有些失落,一起挎著出來,宛若戀愛的感覺,你卻一點沒有把我當回事的意思。
當作上蘇云的汽車,已是沒有半點纏綿的感覺。回去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蘇云說的音樂學習班,那是距離市區不遠的一處地方。
一位中年男人接待了我,一副微笑彌勒佛的模樣,娓娓道來:“你隨時都可以來學啊,我們四季都在招收學員,隨到隨學。直到有一天你滿意離開為止,如果你現在有時間,今天就可以試聽啊。”
意想不到的熱情服務,不如進去試聽一番,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無聊的做著宅男。于是直接步入了后院。
來到音樂班,學員不多不少,該有二十幾人吧,來不及觀望時,已是有一位步履輕盈的女人步入了教室走上了講臺,只是那女人清晰的模樣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心忍不住潮濕一片,那是怎樣的一張臉龐?我以為那是蘇娟啊?眉眼舉手投足象極了。
以為分手后快一年了,那個人早已忘了,一張相識的臉龐卻讓我經不住眼窩有很深的淚,淚水眼睜睜就要滑落了,深吸一口氣,不可以在這么多人面前落淚吧,想點別的吧?就想記憶中印象深刻的女人啊,想起來了那個柔弱善良的女人尚紅,只是想著眼角已是滑下了一滴淚,又想起了那個精明嫵媚的女人蘇云,想起了她善變的表情,心似乎明亮了許多,眼窩的淚已只是在打轉了。
音樂班本是關聯不太密集的課程,那三十多歲的音樂教師女人已是有條不絮的講課了,不時再加上一段示范演唱,很天籟的聲音,讓人很是享受。說真的,倒是很對我學習的興趣,我聽的很投入。
每個上午兩個半小時的學習時間,一個小時后,就是自修時間,可以隨興趣自己進修一件樂器。
此時才有時間環目四望,只有兩三個男性,倒有點像是悠閑女士的打發時間場所。
是啊,誰肯在大上午來這地方學什么無關經濟的通俗藝術啊?
與我一排的有三個女人,一位二十ba九歲的俏麗模樣,一位三十五六歲胸圍寬闊,另一位四十出頭高貴慵懶,三個女人一臺戲,只聽三個女人在喋喋不休,‘那個王太太今天怎么沒來啊,一會兒我們怎么打牌啊?’‘是啊,她昨天可信誓旦旦的說還來啊。’‘是啊,中午我老公也不回來回家也沒意思。”
那個胸圍寬闊離我最近的女人提議:“那就在找個吧?”
說話間三個女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掃視過來,我手那一把吉他心里琢磨,是昨天王太太剛好也做我的位子呢?還是三個女人覺得我是三缺一的打牌最佳人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