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琳對已是換回原來服裝的我道:“我們走吧,這里有演員通道,免得麻煩。”
“你怎么知道的?”我納悶的問。
“還不是我老鄉(xiāng)華哥告訴我的。走吧,還看什么啊?”童琳對眼神游離找通道的我道。
從幕后一處側(cè)門出了酒吧,對剛才演藝臺上與我伴舞的那位女孩依然歷歷在目,忍不住的問:“童琳啊,你有沒有看清那位給我伴舞的女孩啊,多虧了她很嫻熟的舞蹈配合。”
“你竟然不知道是誰在給你伴舞啊?”童琳野性的雙眸圓睜望著我,好半天才幽幽的道:“那是我啊,我怕你那樣場合唱不好,所以舍命陪君子為你伴舞,你怎么感覺不到是我呢?”
“喔,對不起啊,那樣場合下,我是真的不敢分心去看你的,所以真的不知道是你。太謝謝你了,謝謝你這么幫我。”我恍然大悟。
“也不是,自上次我生日你陪我,發(fā)生那么不愉快的事,我也挺內(nèi)疚的,所以能幫你時,我是真的愿意幫你。”童琳抿唇慢悠悠的道。
“別說那些了,不怪你。就是你以后交朋友注意就是了,別太隨便了。”我欲言又止的道。
“不會了,自上次,我就在也不會了。不說這些了,反正今夜我們一人各掙一千元大洋。不過這地方不能常來,不然比做小姐少爺出名還快,就來十天啊,賺夠你給你女人買結婚禮物的錢為止好嗎?”
“嗯,你是我一輩子的朋友。”我有些感動的道。這樣的城市還會相遇這樣哥們義氣的女孩,盡管她有她的無所謂,然她也有她的可愛動人之處。
然而第二個夜晚注定是讓我倍感后悔與無助的夜晚。華燈璀璨的夜晚,我和童琳準時來到了‘阿拉伯之春酒吧’,酒吧外依然是歪歪扭扭的停了許多小汽車,依然是賓朋滿座吧。
我和童琳很是乖巧的進去后找一幕后角落坐下,依照華哥安排的順序等著自己的節(jié)目好上臺演出。
演出大概有一個小時時,我和童琳已是換好了演出服,等著接下來的節(jié)目上臺。當臺上的女歌手唱完,音樂乍一停下來時,突然從酒吧大門處闖進來全副武裝的武警官兵,將酒吧團團包圍。
一位警察長官舉著喇叭叫道:“這里已被包圍,涉嫌色情演出,請各位配合工作,執(zhí)意頑抗,就地捆綁。”
臺上臺下頓然慌亂,我只知道我和童琳頓然腦子轟的一聲,下意識的趕緊退到更衣室飛快的換回自己的衣服。然逃卻是不可能的事了,即使當時我有一雙翅膀。當晚的抓捕主要針對的就是演出人員與酒吧老板。
怎會如此的背運?當我坐上那警燈閃爍的車,望著天上那輪皎月那刻,一切都不在預料,其實我只是想要一點給自己女人買禮物的錢就好啊,我真的沒有太多奢侈的念頭啊,怎會就在這樣一個月光如水的秋夜被帶進了公安局。
兜里的手機已是被收了過去,在拘留所度過了一個難忘而又無眠的夜晚。
第二天,我被帶到詢問室,一男一女警察詢問了我。男警察慢條斯理的問:“為什么要進行色情表演?”我垂著眼簾有氣無力的道:“為錢唄。”女警察一旁寫著筆錄,停下來問道:“做多久了?”
“剛好第二個晚上。”我擰著眉宇咬牙切齒的道,倘若已是掙夠了給蘇云買戒指的銀子該多好,也值啊。可現(xiàn)在呢?
“那你給家里人打電話吧,來領人,交三千元罰款。年齡還不大吧,干什么不好啊,以后在進來就要加重處理了,到正當酒吧唱歌也可以的嗎?”男警察簡明扼要的道。
一時之間,真的犯難了,我能給誰打電話來領我呢?可自己交的起罰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