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春蘭嘟著小嘴坐在床邊,我笑著走過去,拉起春蘭的手。
“怎么?吃醋了?”
“我哪有?”春蘭低下頭,演示自己的心慌。
“還說沒有,小嘴都能掛醬油了”我點著春蘭撅的老高的嘴。
“沒有就是沒有”春蘭假裝給孩子蓋被子,轉過身不讓我看見她的臉有多么的難看。
“這很正常的,一個風情萬種的老板娘,對著他不停的拋媚眼,在有定力的男人也會心動的”
“才不呢!王爺就不會”聽到王爺兩個字我的心再次的沉重。
“如果他不會,他怎么能娶側妃,又怎么能讓她有了他的孩子,如今我的離開,他也許又娶了,兩個或者三個都不止的側妃”
“老板,春蘭,吃飯嘍”阿年站在門口喊著,聽見阿年的聲音,春蘭緊緊的撤著她的衣襟。
“端到房里來吧!”我拉下春蘭的手,沖她搖搖頭。
沒多久阿年就和店小二一起把店菜都端了上來,小二走后阿年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拿起筷子準備要吃,春蘭一把搶了過去。
“要吃,和那個老板一起吃去,我們這里不歡迎你”阿年被春蘭弄得一頭霧水的看著我。
“好了春蘭,不要再吃醋了,阿年這不是回來了么?”
“他人回來了,可心沒回來”說著春蘭掉了幾滴淚,阿年一看春蘭哭了嚇得手足無措。
“春蘭,你怎么了?我哪里錯了你告訴我好不好?你別哭呀!”
“春蘭是吃那個老板的醋了”這一對歡喜冤家。
“我跟那個老板又沒有怎么樣,你吃什么醋?”阿年笑著拉過春蘭的手,春蘭想掙脫阿年握得更緊了。
“你放手,弄疼我了”春蘭吃痛的叫著,阿年急忙松手檢查著春蘭的手。
“我阿年心里只有你一個人”聽見阿年這么說春蘭破涕為笑,女人啊!給一句甜言秘語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剛剛還一付吃人的樣子,現在你瞧好的根什么似的。
“幾位,還沒吃呢?”剛消停那個不省事的老板娘又來了。
“沒呢!老板有事?”我起身讓坐。
“別叫我老板了,大家都是女人,你叫我如煙吧!”
“如煙姑娘”
“你們到這里來干什么?”她到是一個爽快人,直來直往。
“我們走親戚”我淡淡的說著。
“走親戚?親戚住哪里呀?怎么不到親戚家反而住店呢?”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樣。
“親戚搬家了,我們找不著了,所以住店”
“這樣呀!不知道你們下一步打算去哪?”
“喂!你這人怎么是查戶口的呀?問那么多干什么?想問他去哪么?”春蘭沒好氣的指著她身邊的阿年,老板一看阿年立馬眼睛都會笑了。
“沒有,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關心一下嘛!”
“關心,來你這住店的人那么多,你關心的過來么?”春蘭把阿年藏在身后,生怕被老板給勾去。
“好了春蘭,別說了,如煙姑娘沒有那個意思,對了請問你們這里用不用人?”
“什么意思?”如煙和春蘭一起說著。
“我想看看你們這里缺不缺廚師”
“不缺,不過有一個地方正在招,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哪?”
“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