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用功的學(xué)習(xí),還是拼命的放縱,心里那空虛的洞永遠(yuǎn)張著大口要把我吞噬,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種感覺如同被剝了刺的刺猬,喪失了保護(hù)的本領(lǐng)。
我問寧甯,我是不是該有什么記起的,卻被我忘記了。
她十分肯定的搖頭,沒有。因為你忘記了的,都是應(yīng)該忘記的。
歐洸經(jīng)常捧著大束的玫瑰站在宿舍的樓下,然后,被整個女生宿舍區(qū)觀瞻,只有我冷冷旁觀,那個人的眼中我看不到熱度,只有說不出的詭異,和感覺充斥滿溢的陰謀,似乎隨時要把你吞干吃肚。
他第無數(shù)次的電話邀約,我說,歐洸,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能把這次的保研機會給我,而且,我要畢業(yè)后進(jìn)入你們家族的企業(yè)。
他似乎是被我的冷靜和心思復(fù)雜震住了,不過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干凈利落的說,隨便你想要什么職位,能力之內(nèi),必定滿足你。
從那以后,我便是歐洸的女朋友了。
一直以來,我覺得我是天真的,因為,我從來不屑于參與這個世界的爭奪,看著他們爾虞我詐,我倒安然,直到我的保研資格被繁霓市長的侄女搶走,我才真正的面對起現(xiàn)實。
我的天真,能不能夠有一毛錢的價值?我想要更強大,更堅強,更勇敢的面對,我才能夠填補心中那份遺失不知所蹤的安全感,至于,女朋友與否,對于一個沒有心來說的我,又有多大的干系。
令我不解的是,他倒是對我的冷淡不加計較,我們說是男女朋友,其實更多的是互相利用。
他有了我,可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幕亟^掉各種的情書和不明來路的禮物,而我,也很享受保護(hù)傘下那清涼的蔭庇。
莫莫和雯柔看著我這樣,還認(rèn)真的找我談過,可是,那時心意已決,反而是鬧的不歡而散。
我猶記得雯柔最后淺淺淡淡的說了一句,佟染,你太執(zhí)著,也太純粹,你不適合去扮得世道,那不是你。
離開那間咖啡屋,我在巷子就蹲下哭泣。
繁霓這個城市太大,太空曠,如果我要站在這里和他們一樣的嬉笑怒罵,我要付出百倍努力,我沒有可以依靠的家族威力,也沒有權(quán)勢金錢,我只有這一個選擇讓家人過得更好更幸福。
所以,我不后悔我做的一切。
遲到的寧甯看見蹲在地下的我,給我拿出紙巾擦眼淚,把我輕輕的抱在懷里。
“我們是怕你在遇到對的人的時候,后悔現(xiàn)在做的一切,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我們也祝福你。”
二十二歲的我們,在世界的面前還是孩子,在社會的面前還是學(xué)生。
總有數(shù)不清的東西逼迫我們接受,總有復(fù)雜的人際需要我們調(diào)和。
他們都沒有告訴我,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缺失了一個重要的人。而那個人,也是以后她們口中會讓我后悔的人。
?wèi)c幸的是,歐洸是個謙謙君子,對我是動乎情止乎理,除了偶爾的額頭輕吻,再無其他接觸。
有時我也在想,我們的結(jié)合實在是有些好笑,根本找不到愛情的感覺,卻這樣湊合的聚在一起,連吻都好像是公式化的舉動。
或許我的一生就是這樣,冷冷清清,沒有熱度。
不清楚,這樣的開端是序曲,還是完結(jié)篇。
我的愛情,是開始了,還是從未來臨。
那夢里從出現(xiàn)到消失的少年,是夢境還是我曾經(jīng)有過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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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線,隔開絮言和正經(jīng)文章。文上首頁了,小慶祝一下,就二更了,明天就是絕世小狼君,夜晚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