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歐洸都是這個城市里為數不多的青年才俊,只是歐洸更加依仗他那鑲金了的貴族封號,雖說是貴族,也早沒落了,否則不會再繁霓這個城市棲息著。
而他,池夕禹,則實際的多,聽說是外國留學時用炒股票換來第一桶金,然后利用了家里一些關系,做起了房屋建筑和設計,由于頭腦很聰慧,不僅學業有成,更是頗有些資產。
可是,佟染也和大多數人有著相同的疑慮,為何這樣的男子,不在倫敦繼續的發展,反倒回了繁霓,想必不單純是愛國這樣簡單。
坐在會客室寬敞的白色椅子里,她的咖啡涼透了,可是人卻依舊未見。
佟染看看手表,已經快到了午飯時分,董事長果然架子大,讓人白白浪費一上午寫策劃的時間來干耗著,她忿忿的簡單了收拾一下鋪開的文件,打算離去。
那股子艷艷的膩香又在鼻翼間散開,發出甜甜的清幽香味,門扉叩上,高大的人已經站在了她身邊,頎長的身子幾乎遮住了來自他身后落地窗的所有陽光。
她抬頭看他,可曾想,這一看,就一直忘不掉那時他的樣子。
寡淡的表情,素雅的衣服,黑白的古老諧調,可是,斑駁的陽光糅合著他清冷的眸子,宛若一張定格在菲林里的照片,刺激著人的感官。
她看著他英俊的臉,話到了口中也淡了語氣。
“我以為你有事,想先離開?!?/p>
他倒是不認生,拽了一下領口的紐扣,“這個牌子的衣服,總是讓人窒息?!闭f話間,那領子上鑲嵌的銀質紐扣被他拽到了地上,“還有,我討厭總是開會?!?/p>
這個語氣,難道是在向她撒嬌?
她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吃驚??墒?,他輕挑起的眉毛,微蹙的眉頭總有種魔力指引她去了解他的心情。
“你很不開心?很悶?很壓抑?”她試著開口。
毋庸置疑,他點點頭。
“那你試過,蹲在一個全是陽光的角落聽甜蜜天堂的歌么。”她漾起的微笑,真好看,沒有了二十八歲的滄桑。
他的眉頭蹙的更加緊了,甜蜜天堂?那是什么?一種讓人忘記過去的歌曲?那他的滿腔怒火有處可以交代了。
“有空我會試一下,現在,我們吃飯吧,我賠罪?!?/p>
她剛要婉拒,他已經推門出去了,頎長的身子,線條緊致的臂膀,總是那么像,總是那么像。
“有沒有想去的地方?”他問她。
“沒有。”
“那我帶你去個地方?!?/p>
車子??吭诜蹦蕹堑拇髮W路上,畢業后的佟染很少來這里,畢竟這里有著好的不好的回憶太多太多。
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停在了小小的冰淇凌店,不是這車子的主人腦子發熱需要冰淇凌降溫,就是他想要借冰淇凌給某人找回憶,很巧,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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