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一把將寒文冰推到一邊去,不滿的說道:“你還是呆一邊去吧,讀你的書,別擾了我們這些不良少年的清凈,曉沫,我最誠懇了!”
羽甜甜也不甘示弱的說:“死肖肖,你讓誰一邊去啊,你們倆,都到一邊去,曉沫是問我的,又不是問你們倆,真是的!”
呵斥完倆人之后,又轉(zhuǎn)頭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曉沫,真的是太謝謝你了,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哦!”
羽甜甜又是諂媚的一笑,很快就走出了宿舍,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你們先聊著,我洗澡去了!”
肖肖和寒文冰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這羽甜甜也太過份了吧,主要的是,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速度更過份,還一度的以為那是一個甜美可愛的淑女呢,從今以后,完全是顛覆了兩人,噢不,應該是三人,包括于曉沫,三人的世界觀,這個態(tài)度才是真正的羽甜甜。
于曉沫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再看眼前的兩人也像是焉了的茄子一般,沒精打采的,剛剛就像是一場鬧劇一般,難道白雲(yún)天就真的那么搶手?那自己拒絕他,豈不是讓他很沒面子,這么搶手的人應該是事事都順心的,但是自己卻是個例外,好像很嚴重。
于曉沫終于是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和蘇澤在一起這么久了,還是會揣測一下人心的,想到這里,自己也心中有些懊惱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但是一想到要是討好了他,就把蘇澤給得罪了,心里平衡一下,還是寧愿得罪白雲(yún)天的好,但是羽甜甜的事情怎么辦呢,還有眼前的兩個人,哎,真不該認識什么鬼白雲(yún)天,難做人啊。
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反復的睡不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腦子里想的都是白雲(yún)天的事情,真是頭疼,最后還是地抵不住瞌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早上,于曉沫醒來的時候,宿舍就剩下她一個人的,奇怪為什么這三人怎么起得這么早,想想應該是要上課去了,于是就不再多想了,很快就洗漱好準備去上課了。
一路上也是寂靜無聲,于曉沫不禁皺了皺眉,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今天真的太安靜了,安靜得有些反常,一般都是有同學出人的,三三兩兩,成群結(jié)伴的,怎么今天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兩邊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還有一兩只鳥兒在林間撲騰,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于曉沫覺得不對勁,于是就掏出手機撥通了劉怡蘭的電話。
連接中,聽著劉怡蘭的彩鈴,是一首《勇敢》,很感人肺腑,于曉沫認真的聽著,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劉怡蘭的聲音。
“喂,曉沫!”劉怡蘭顯然是還沒睡醒的樣子,說話的聲音都沒精打采的。
于曉沫調(diào)侃的說道:“還在睡覺啊,是不是昨晚去干壞事了!”
劉怡蘭一聽,還真有些心虛,因為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晚上都是和歐陽博爾在一起,不是散步就是喝酒,吃東西,很晚才回的宿舍,昨天也不例外,沒想到的是,于曉沫居然打電話給她,心下一緊,是不是要問歐陽博爾的事情呢,但是一想又不對,要問的話直接問他自己不就得了,胡亂猜測也無益,只好等著于曉沫的下文。
于是說:“是啊,干壞事去了,怎么,打我電話有事嗎!”
于曉沫也不是真想追究她干嘛去了,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怡蘭,我感覺今天怪怪的,一大早,宿舍的人全都不見了,在去教學樓的路上也沒看見一個人,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劉怡蘭往宿舍一掃,也只有她一個人,不會這么巧吧,“我宿舍也只有我一個人啊!”
“什么,那是怎么回事啊,你趕緊起來吧,我在宿舍不遠處的一個涼亭這里,我們一起去看看!”于曉沫越發(fā)得不安了,這么大的一個學校,而且也是很有名的一個學校,應該不會發(fā)生太離譜的事情吧。
不等劉怡蘭回話,接著說“你快點,我一個人,心慌!”
劉怡蘭也二話不說的答應了,“你在哪里等我,十分鐘!”
劉怡蘭掛掉電話之后,馬上就開始穿衣洗漱了,用的可是超極速,很快就收拾妥當了,臨走前還照了照鏡子,端正了形象,才滿意的出門了。
這邊于曉沫干脆是在涼亭中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等著,果然十來分鐘就看見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向這邊走來,于曉沫馬上就站了起來,到了彎道上等她過來,兩人打了照面也什么都沒說,就相攜往教學樓那邊去了。
走到最近的車棚,兩個人都騎上了自己的自行車,大約是十多分鐘的車程,就到了教學樓這邊,遠遠的望去,那叫一個人山人海啊,于曉沫看見人了,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劉怡蘭斜睨了于曉沫一眼,才不以為然的說道:“諾,這不都是人嗎,怎么會沒人呢,這么大的學校,這么多人,曉沫,你是不是沒睡好,太緊張了!”
“可能是吧,我看見到處沒人,我就害怕,也不知道怎么的!”于曉沫懊惱的說道,還好是自己想多了,不然真以為是做夢一般的。
劉怡蘭疑惑的看了看,好奇的說:“曉沫,我知道了,這些人肯定是早早的就到這里了,只是怎么會這么多人聚在這里呢!”
于曉沫也感到很奇怪,但是也沒時間浪費了,到車棚停好了車,才不緊不慢的說:“我得去上課了,你應該也有課的吧,不然也不會一口答應和我一起來了,依照你的性格,要是沒課的話,就是雷也打不動的!”
劉怡蘭不好意思的笑笑,接著道:“還是曉沫懂我!”
兩人一起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由于不是一棟樓,到那邊交叉口是要分手的,但是偏偏被堵住了,正著急,劉怡蘭眼尖,看見了遠遠往這邊走來的鐘沉希。
于曉沫趕緊跑過去,額頭上也微微滲出汗來,沒來得及擦,就是鼻尖上也有少許汗水,眼睛被太陽照得撐不開,左手撐著腰,右手拍了拍胸口,跑得急了,才感覺有些不適。
鐘沉希見狀,趕忙給于曉沫拍背順氣,又拿出自己洗得干干凈凈的手帕,給于曉沫擦汗,于曉沫抬頭對著鐘沉希甜甜一笑,帶著少許的汗珠在陽光下反射出光彩,那細細的眉,挺挺的的鼻尖,還有富有神采的眸子,整齊潔白的牙齒,都將鐘沉希看呆了,等于曉沫說了聲‘謝謝’鐘沉希才回過神來,欠了欠身,將手中的帕子塞進褲兜,慌亂無措。
“沉希,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嗎?!”指著黑壓壓的人群,于曉沫想要擠進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看見了鐘沉希就就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他一向是消息靈通的,所以問他是最好不過的了。
鐘沉希也順著她手指的地方,抬頭望了望,才笑著說:“也沒什么,就是本市一個很出名的集團董事長,他是我們學校的股東,來學校審查的!”
看著于曉沫一臉迷茫的樣子,鐘沉希有些不敢看她的臉,總感覺有一種異樣,轉(zhuǎn)而將頭看向了別處。
“那審查就審查吧,怎么有怎么多的同學圍著,人家還要不要審查了?”于曉沫抱怨道,害的自己還到不了教室,上不了課,真是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集團是叫雲(yún)大集團,雲(yún)大集團有一個公子,叫白雲(yún)天,對,就是白雲(yún)天,沒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都是女同學嗎?”劉怡蘭從后面笑嘻嘻的走來,看見于曉沫一臉迷茫的樣子,馬上就給解了疑惑,剛開始自己也感到很奇怪,拉了一個女同學一問,很快就明白了。
于曉沫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們起那么早,按照昨晚的狀況和形勢,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據(jù)說,這雲(yún)大集團的公子白雲(yún)天,是一個典型的帥哥,有長相有身高,有學歷也有實力,將來的雲(yún)大集團的繼承人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牧耍€有,就是他耳朵上的神秘耳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哦,從小就有人看見他帶著那枚耳釘,就沒見他摘下過!”劉怡蘭一臉得意的說道,這些可靠消息是她剛剛問了好多人才得知的,可信而且真實。
于曉沫早就在昨晚和肖肖她們討論過了,還舉行了一個小小的問答會,大部分都已經(jīng)是耳濡目染了,所以得知之后并不是很驚訝,驚訝的是白雲(yún)天的魅力竟然達到這種程度,可觀中的可觀,但是于曉沫卻還是認為,這影響了她的正常學習和生活。
看了看鐘沉希,鐘沉希也點點頭,表示默認。
于曉沫想去上課又去不了,轉(zhuǎn)眼又對鐘沉希問道:“阿澤呢,怎么沒和你一起?!”
還沒等鐘沉希回答,劉怡蘭就先跳出來說:“喂,于曉沫,我給你帶來了這么大的消息,你居然不為所動,還這么關(guān)心著蘇澤的動向,真是的,看來你已經(jīng)被蘇澤吃得死死的了,誰也救不了你了!”
鐘沉希聽完也忍不住笑了,于曉沫還真是個傻姑娘呢,被蘇澤保護得這么好,居然連白雲(yún)天都不知道,看來于曉沫是真的被阿澤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