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開無力的說:“當有人指著素描畫像對我說,我認識她,她是汪美美的好朋友,知道我有多......可是馬上就又跌入了地獄,有人自首了。”
“這樣就難住你了嗎?因為一個長得相似的女孩,你在街上與人大打出手,肋骨被打斷一根。寒冬臘月站在人家門口苦等一晚,發燒三十九度,只為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那樣的決心和膽量都去哪了?不是知道她朋友的名字了嗎?直接問就行了,再不然直接找上/門,會比滿世界亂找更難嗎?不然你就放棄吧!十年了,江開十年了,贖罪的話夠了,那時你還小不怨你。”
“我喜歡她,我喜歡她。”尖利的剎車聲透過話筒傳到安磊耳中。
“臭小子,臭小子,慢點開,你想嚇死我啊!”安磊氣道。
極力壓抑的哽咽的聲音:“除了她這一輩子我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了,我喜歡她。”
安磊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說:“酒后駕車,知道這樣出事故的幾率有多高嗎?你個瘋子!等我過去,我怎么收拾你。”
“不用來,已經到家了。”江開胡亂抹一把臉,掛斷電/話,搖晃著走下車,車門在他身后發出沉悶聲音。
“少爺,多年不見一向可好?”
江開看清眼前的人,眉毛相連如同畫了個長長的一字,正是他苦苦尋找的宋達。
江開踉蹌著走上前,一把卡住宋達的脖子,將他逼迫到墻上說:“開心在哪里?”
“少爺,真是個長情的人,可惜我不知道。”
江開一拳打到宋達的臉上說:“她在醫院的時候你去病房看過她,在那之后她就消失了,別說你沒去過。”
宋達吐一口血水,用手輕輕抹一把嘴角的血絲說:“少爺真是沒少下功夫,這樣隱秘的事都查到了,我的確去過。”
“你為什么去病房?”
“我的工作就是奉命行事,至于后來她去了哪里我是真不清楚。”
一道強烈的車燈遠遠得照過來,宋達面向車燈的方向又說:“我知道這十年您除了找我,還在找當年那三個人,我就送您一條消息,小辮子在A城玉園小區。”
趙文瑞從車上下來,他左眼的肌肉微不可見地輕輕一跳,目光炯炯地望著宋達,宋達身體微微前傾謙恭的說:“總監。”
“回來了?”
“是,想著您一到這肯定會先來看少爺,所以我就到這來等您了。”說完目光懇切地回視著趙文瑞。
“好,明天直接到公司吧,今天趕過來我累了。”趙文瑞說完這句,看著江開停在門口的車接著說:“小開,怎么把車停在門口?喝酒了嗎?上次在街上打群架傷著肋骨,如果不是處理迅速,TR集團早就成為眾人的笑柄了。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將來是要掌管TR集團的,你的形象重于一切,如果酒后駕車被抓你想想后果。”
江開低聲說:“我知道了,會注意。”
宋達站在門口恭送二人進門,才轉身離開。趙文瑞邊打量著別墅里的環境邊說:“這幾年各分公司你幾乎轉遍了,這樣很好。可你從未在哪個地方置下房產,這次是怎么回事?”
江開邊在前面帶路邊說:“這里不是我們重點發展的城市嗎?”
“也罷,恒潤集團向我們注資的事情正在關鍵時候,恒潤的新接/班人因為收購中達食品的事情也來到了這,住在這里會比酒店方便的多。”
江開讓阿姨上樓給趙文瑞安置房間,他則一個人來到院子里,院子里長木凳上落了許多木槿花,他緩緩地躺上去,清潤的花香絲絲縷縷滲進心臟里。
“我的工作就是奉命行事,至于后來她去了哪里我是真不清楚。”
“我知道這十年您除了找我,還在找當年那三個人,我就送您一條消息,小辮子在A城玉園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