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美美拍一下手笑著說:“好主意,能和江總一起唱歌,簡直就是我的夢想。不過,今天不行,今天想念要正式接手錦陽花卉。我們約好了晚上在家慶祝,我們改天再約?”
“一言為定。”安磊伸出手來,兩人擊掌,啪,這個聲音像安磊心里敲鑼打鼓的聲音清脆愉快響亮,江開你要一輩子感激我。
安磊站在游泳池邊上滿臉笑意地調窘著江開:“小伙療傷速度挺快啊,轉眼間就又斗志昂揚了,佩服佩服。”
江開趴在池邊上抬頭看著他笑著說:“找揍是不是?”
安磊蹲下來盯著江開,他臉上的笑意更濃,語調也更輕快:“看看江總這身材皮膚模樣簡直迷倒萬千女性,優秀如我都忍不住嫉妒啊!嫉妒!”
江開推一下安磊的肩膀忍著笑說:“喂,腦子搭錯筋了嗎?嫉妒?這么嫉妒給你個機會下來一起游啊!”
安磊假裝被他推倒坐在游池邊上呵呵笑著說:“江開小盆友,你現在很危險啊,我,這里,可有炸彈級的新,消,息,保證聽了讓你直接從泳池里跳出來,這樣對我是不想知道嗎?”
“怕水就找這樣低級的理由,我會上當?才怪。”
安磊站起來鄭重地整整衣服,表情嚴肅語速極快地說:“江開,放松結束,現在我正式告訴你,我,找到開心了。”
江開漫不經心地笑著說:“真是找揍啊!開這樣的玩笑?”說完兩只手迅速地抓住安磊的腿。
“你干什么?別動我,啊,我警告你,江開,你要敢再輕舉妄動,我把消息咽到肚子里。”
江開不以為然地笑著說:“好,咽,馬上咽。”邊說邊手下用力。
“想念就是開心。”
江開整個人僵在水里,安磊恍若大赦一樣松口氣繼續說:“千真萬確,她朋友汪美美親口說的,開心改名后叫想念,不記得你,是因為她得了失憶癥。”
江開幾乎是從水里竄上來,安磊將浴巾扔給他,他胡亂地擦幾下,就開始往身上急急地套衣服。安磊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放松點,像剛剛我們對話時那樣。她不記得你了,你現在慌慌地找到過去,要說什么呢?冷靜一下,想清楚你應該怎么做?她現在有男朋友,完全不需要你。她的生活完全就是全新的,完全沒有從前你想過的那些痛苦和恨。”
江開恍若未聞地抓著車鑰匙就走,安磊無奈地在他身后喊:“她在錦陽花卉。”
鄭想念在花圃里就像是色彩斑斕的蝴蝶,在辦公室里就是辛勤的小木偶。這是程元浩和鄭想念在一間辦公室里面對面坐了幾天后,用他銳利的視覺果斷做出的判定。這項觀察定論一出爐,他馬上買下了錦陽花卉,將鄭想念重新放飛到花圃里,他對鄭想念說:“比起小木偶,我更喜歡蝴蝶。”鄭想念從來沒有想過錦陽花卉有一天會變成自己的,她滿臉幸福地漫步在花叢間。
“這盆紫色郁金香多少錢?”江開慢慢將花盆從臉前移開,認真地看著鄭想念。
鄭想念面無表情地反問:“一個花球都沒有怎么知道是紫色郁金香?”
“聽那邊的花匠師傅說的。”
“既然問了品種,怎么不再接著問價格?”
江開笑如春風語調輕快地回答:“因為有更深地問題想請教,紫色郁金香的花語是永恒的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