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畫面的轉移,更至到了一所隱蔽的房間。
白大哥面帶微笑,望著紅粉娃面之人道:“感覺如何?”
“這小子有股子傲氣!”紅粉娃面之人回道。
“呵呵…對了,明日你準備讓誰前往第一里?”白大哥問道。
“呵…君之有情,卿之相隨。”紅粉娃面之人略顯古怪神秘,卻又挾著挑逗的目光望著白大哥說道。
“哥哥,你看這是誰?”聞之聲音,紅粉娃面之人與白大哥轉過頭,望著這聲音的主人——一位素衣端莊的女子。
這時,這位素衣女子讓過身體,另一位女子卻又現了出來,身飄酒香,正嬉笑的望著白大哥。
沈老爺房間
沈老爺在房間里不停的走動著,不時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沈老爺停下了腳步,急問道,“登州那邊怎么樣?”
“那邊傳信說,不過三兩日,貨便可到達碼頭,讓老爺做好接應的準備。”管家阿才說道。
沈老爺長吐了一口氣,道:“等不了了,就賭一次!阿才,聯系所有江湖朋友,三日之后行動!”
阿才應著頭,雙手作揖后,退出了房間。
夜下
趙復忌獨自在習武場,拼命的練劍,每停頓一次,腦中便出現桃園外滿地的尸體,還有紅粉娃面之人的身影,每想一次,手中的劍,便揮的重了一分。
已經站在一旁許久的清雅,終于忍不住,開了口:“忌,休息一下吧,你這樣會累壞的!”
“不,清雅你別管,我沒事!”趙復忌揮著劍,喘息著說道。
“哎…”清雅本還想在說些什么,卻被揮劍的聲音,深深的壓了回去。
趙復忌練了一晚,清雅就默默的陪了一晚。
第二日
桃園,第一里。
距離桃花全部凋謝還有九日。
剛剛破曉,趙復忌和張善便匆匆趕去了桃園。不久后,二人便來到了桃園。二人站在桃園外觀察著。
不時,張善道:“既然他說會設伏,我想也不是玩笑,還是小心進這一里。”
趙復忌點著頭,緊抓著劍,小心挪動腳步。時下,晨風拂過,夾雜著桃花的香氣,迎上了二人的面龐,若不是沒有那人,這里倒真是不錯。
隨著二人的漸行漸近,便發現了不遠處一個曼妙的身影在花間忙碌著。
“姑娘,這里很危險的,還是快離開吧!”趙復忌勸說著。
那女子將一個個酒壇系在桃枝上,微笑著。望此,她滿意的撣了撣手后才轉過身,道:“危險?我只知道初晨的桃花,配合著清風的濕氣,會使得釀出的桃花酒,更加香醇!”
“姑娘還是快離開吧!馬上就會有壞人出現!”趙復忌再次勸道。
“什么是好,什么是壞?你們闖進桃園,讓這里空氣沉重,使得桃花酒便少了一分香醇,這算不算是壞?”女子毫不客氣的說道。
趙復忌本想再語,卻被張善攔住了,張善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靜靜觀察這神秘的女子。
隨之,那女子邁開腳步,來到不遠處的亭子中。趙復忌兩人便也小心的跟了過去。
期間那女子,卷起袖口,擺弄著石桌上的酒壇和酒杯。
“有些東西,不要猜測,也不要深究;我爹爹曾是被人唾罵的惡人,可在我眼里他是少有對我好的好人,我該說他是壞人嗎?或許說,我也是壞人嗎?”那女子望著兩人,并示意他們坐下。
“姑娘,語之驚人,倒也讓在下難辯。”趙復忌說道,“看姑娘面容慈善,自然不是壞人。”
不時,那女子將桌上的空杯斟滿了酒。頓時一股香氣襲來,沁到趙復忌與張善的鼻子里。
此刻,那女子將酒遞給了二人。趙復忌剛想喝,張善卻又攔了下來。
“敢問姑娘芳名?”張善疑慮著問道。
“我叫應青絲。呵呵,看二位提杯不動,怎么,是怕酒里有毒嗎?”
“不,不,怎么會,這么香的酒怎么會有毒呢!”趙復忌提杯便飲了下去。
雖然張善心存猜忌,現下,也隨著趙復忌將酒飲了下去。
稍時,趙復忌與張善兩眼昏花,神智迷離,停滯不久,便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