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途中的趙復忌,面帶笑意,不容想便是因為這第三里的勝利,這也是自桃園以來最輕松的一次,是的,他知道自己變強了,可以輕松的擊敗對手了,想到此,他驕傲的撣了撣衣服上的塵土,不緩不慢的向沈府歸去。
而這一切,全都盡收在白大哥的眼底,此時白大哥從暗處走了出來,望著得意,驕傲的趙復忌,白大哥嘆息的搖了搖頭。
回到沈府的趙復忌,坐在房間里,慵懶的靠在床邊,腦中還在盤旋與飄零子對戰的畫面。時下,他樂出了聲,雙目緊閉,手輕輕一揮,一杯茶便落在了手中,自豪的飲了下去。
突然,他眼睛一睜,似是想到了什么,便面帶笑意的急忙的離了去。
少時,只見他站在了張善門外,欲想敲門,卻聽見里面傳來嬌羞的對話。
“嗯,我最喜歡桃花了,你呢,喜歡么?”
“我……也喜歡。”
“呵呵…那等你傷好了,我們去摘桃花好不好?”
“這…桃園很危險的…還是…”
“哎呀,怕什么,你不是會武功么,可以保護我的。”
“可是……”
“若是以前,我的整個屋子都布滿了桃花,唉……”
“那……我答應你。”
聽到此,趙復忌微笑著搖了搖頭,識趣的走開了。
清雅客間
坐在梳妝臺前,呆呆的望著銅鏡,此刻清雅也不知自己是怎樣,腦中一片空白。
久時,她在匣中拿出一個白色繡滿桃花的折扇,她輕輕打開,扇子中露出了幾行字:
桃花,
只為生情之人綻放,
卻是傷情之人凋零。
不時,門被敲響了。“清雅,是我!”
趙復忌的聲音傳來,清雅小心的走到門前,將門打開了。
眼帶笑意的趙復忌,望著久站門前的清雅,道:“怎么了?”
這時清雅才發現,自己堵在門口有一會兒了,“哦,沒什么。”
說著清雅讓開了路,而趙復忌也迅速的倚靠在了清雅的床頭處。
“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清雅問道。
“呵…大獲全勝!”趙復忌得意道。
清雅倒了一杯茶,遞給了興奮的趙復忌,“哦,那倒是真應該高興。”
“啊…好茶…是啊,當然高興了!”趙復忌望著屋頂,回味的抿了抿嘴。
坐在一旁的清雅,望著那把桃花折扇,道:“在萬花樓時,曾學過一段舞,難得今天你這么高興,我舞給你看吧!”
“好啊!”趙復忌直起身子,挑過眼睛說道。
清雅拿起折扇,舞了起來。趙復忌心中倒是悅了,卻不曾知曉現下清雅心底掩藏的悲傷。
畫面在此跳轉
“你說的那個清雅可靠么?”紅粉娃面之人問道。
“嗯。早些年間,我途經百花谷,曾救得、也是有幸點撥過她;當時,因為她的一時過錯,百花谷花田差點盡毀,百花谷主不忍傷她,便一氣之下將她驅逐出了百花谷;性情率直的她,也因此自責猶生輕生之念,也就是這個時候,我點撥救了她。”白大哥說道。
“原來是這樣。”紅粉娃面道。
“嗯,所以不必擔心。”白大哥道,“呵呵…說來也巧,當時由她掌管的花,便也是桃花!”
紅粉娃面之人,點了點頭應著。
夜下,清雅房間的燈還亮著。是的,她還未睡。
忽然,一個黑影從她窗前閃過,緊接著清雅踏起輕功,尾隨而去,不久后,只見那黑影停下來了,因此,清雅也收起輕功,自空中落了下來。
這時,黑衣人轉過身來,摘下了面罩。其間,清秀冷俊的面孔露了出來——白大哥。
清雅望著白大哥,雙手作揖恭敬道,“公子。”
“嗯,明天第四里便由你伏之,其他的,你應該知道怎么做。”白大哥背過手說道。
“是,公子!”清雅回道。
桃園,第四里。
距離桃花全部凋謝還有六日。
趙復忌進得第四里,卻總覺得有那么一點不對勁兒,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現下,第四里幽靜無聲,倒真是駭人。趙復忌環顧著空曠的四周,毫無一人,而腳下的路,也是逐步難走。等等!這地方怎么如此熟悉?
趙復忌想著,他自己確定沒來過,這是怎么回事?
正在躊躇著,一個紅衣女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此時他突然想起來了,是夢里,對,沒錯!就是夢里!
“喂…你是誰?”趙復忌警惕的喊道。
而就在此刻,紅衣女子轉過了身,趙復忌的瞳孔也逐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