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復忌單手橫著劍,劃著步伐,向紅粉娃面而去。
此時趙復忌已來到紅粉娃面面前,橫著劍像他的脖子抹去。紅粉娃面及時繞轉頭部,最后身體一側,讓趙復忌撲了空。
極速躲到了趙復忌背后的紅粉娃面,卻并沒有要攻擊的意思。趙復忌用余光瞄著紅粉娃面,緊接著騰空而起一個回旋踢。紅粉娃面雙手攤開,輕軟的向后塌去,趙復忌再次撲空。
此刻趙復忌將劍插在了地上,借著力他挺起了身子,再次直奔紅粉娃面要害。這次紅粉娃面沒有躲,提起玉簫,抵住了攜帶氣力的趙復忌的手掌,用力一推,便抵退了趙復忌。
看到趙復忌退了兩步,駐下足來,紅粉娃面道:“如果你只是這樣,不知道你能接下我幾招?!?/p>
語落,紅粉娃面疾身而去,不過眨眼就已經在趙復忌面前,逢時他擊出玉簫,不斷地在趙復忌脖子中環繞。趙復忌極力的躲避著。
這時,玉簫被收回紅粉娃面手里,紅粉娃面側過頭,不曾直視,直接握緊玉簫頂了出去。畫面一轉,趙復忌從地上,慢慢直起身子,嘴邊溢出了一絲血漬。
趙復忌不想因此被動,隨即跑動起來,中間稍停頓,騰起了身體,橫著踢出了數腳。紅粉娃面橫過玉簫,抵著趙復忌的進攻,兩人此刻勻速的劃向后去。
然,稍時,只見紅粉娃面空手翻轉,止住了滑動的腳步,接著玉簫拋起,身手抓住了趙復忌的腳,閑手擊去,擊在了趙復忌的腳底,趙復忌跟著被彈了出去。
落在地上的趙復忌,調整著身體。而一邊的紅粉娃面頭頂上的玉簫環繞過后,快速擊出。感覺到危機,趙復忌抬起頭,準備防御,而玉簫卻已經擊在了自己的腹上。
“噗”的將鮮血吐了出來,自己踉蹌的落在了地上。這次好像傷的很重,莫不然趙復忌也不會半天才從地上站起。
一旁的沈香看到此,兩手揉捏著,面容中也露出了擔憂。光顧著趙復忌與紅粉娃面的決戰,卻未曾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這人此刻拍了拍擔憂的沈香的肩膀,沈香不情愿的轉過頭,一時驚訝的道:“白大俠……”
“噓,跟我來?!卑状蟾缋鹕蛳悖鹕矶?。
片刻落在了一個安靜處?!爸x謝你的證據?!卑状蟾缯f道。
沈香咬了咬嘴,道:“白大俠現下之意是在說,已經對我爹爹行動了是嗎?”
“是,也許你會恨我,但我卻不得不這樣做?!卑状蟾缯f道。
此刻的沈府,布滿了官兵,府衙大人站在門口等待著。
稍時,沈老爺慌忙的走了出來,道:“哎吆,大人這么大的場面,您看這是……”
“哼,來人,拿下!”聽到大人的命令,士兵將沈老爺束縛了起來。
“大人,老夫冤枉啊,冤枉啊……”沈老爺掙扎的喊著,透露著不甘。
“自爹爹開始的那天,我便料想到了今日,只是我遲遲不忍心看到這樣的結果?!鄙蛳懵冻鰺o精打采的樣子。
“如此,你能理解,我便心安了?!卑状蟾缯f道。
這時,沈香問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問題,“白大俠與紅粉娃面久處一起,所以紅粉娃面也是一個好人對嗎?”
趙復忌憑空抓過一個蹴鞠,這個蹴鞠是張善送給他的那個,所以對他來說,有了太多的意義,也希望張大哥能保佑自己。
稍時趙復忌踢出蹴鞠,那蹴鞠此刻就猶如一個火球在紅粉娃面周圍燃燒著,紅粉娃面穩了身子,雙手抬起,運功抵住著,猛提功力的剎那,蹴鞠被震開。
看到露空的趙復忌,紅粉娃面忍著灼傷的雙手,逢時擊出一掌,不容躲開,著實的承受了一掌,可想而知,對趙復忌的打擊是有多大。
一縷散開的頭發,在趙復忌眼前飄蕩著,他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擦著嘴邊的血漬。
“你贏不了的,隨我吧!黃金白銀任你選。”紅粉娃面誘惑著。
“只死不從…啊…”趙復忌提劍而來。
紅粉娃面搖了搖頭,雙手抬起,環繞胸前,不時看到一些桃花在他面前越聚越多,待擊出后,這桃花匯聚成一把劍的形狀,迎上了趙復忌手中的實劍。
糾纏片刻,紅粉娃面雙掌交叉一推,那桃花匯聚的劍,分開兩端,躲開實劍,直擊到趙復忌的兩側,一大口鮮血,再次從趙復忌的口中吐出。
此刻聽到了趙復忌沉重的喘息聲。
一時間,簫曲彌漫在耳邊,趙復忌只覺得自己的精神失去了控制,難以忍受,恍惚不定。為了擺脫這精神力的控制,趙復忌狠下心來,拿起自己的劍,劃向自己的左臂,臂上強烈的疼痛終于擺脫了這簫曲的控制。
紅粉娃面忽轉曲子,一些飛鳥此刻出現在了趙復忌的周圍,不斷琢著趙復忌的傷口之處,這真是噬血之痛。
趙復忌不斷提起功力,混合著氣力,囤積之后,一氣呵成,施出震退了周圍的百鳥。
轉瞬趙復忌盤膝而坐,拋起了劍。
這劍便在趙復忌手勢的控制下,不停的環繞,此刻他道:“出!”同樣的劍招此刻施給了紅粉娃面。
望著直刺自己而來的劍,紅粉娃面小退一步,運起法決抵住,片刻,紅粉娃面猛提功力直直的震退了這劍。
看著極速而回的劍,趙復忌沒有退,伺機他抓住劍柄,回身而去,“落劍無聲!”
正是這一招他擊退了表面輸了的白大哥。
刺近而后,他發現自己刺的竟然是幻影,這時候背后襲來的一掌,遠遠將他擊飛了出去。
“咣當”,趙復忌落在地上的同時,手中的劍撞出了聲音。
趙復忌終于倒下了,他這次沒有能再站起來…
他死了嗎?
望著不醒人事的趙復忌,紅粉娃面摘下了自己的這張面具,露出了真正的容貌,一個風流倜儻,放蕩不羈,貌比潘安的容貌。
“結束了?!奔t粉娃面略有感觸的說道。
白大哥從他的身后慢慢走了出來,“對于他來說,這場迷局或許是個遲暮,可又何嘗不是一個開始呢?”
意味深長的言語過后,紅粉娃面,白大哥,連同不醒人事的趙復忌一同消失在了桃園。
春雷滾滾過后,偌大的雨下了起來,浸打著每顆桃樹,每朵桃花上。
曾驚艷的桃花,此刻竟然顯得很是脆弱,在風雨中,竟然脫落了桃枝,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