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安寧站在公交車站牌下,一輛蘭博基尼跑車停了下來,路人們都驚訝的看來。
“上車。”車窗搖下來,顧東陵的聲音傳來。
安寧不予理會,繼續等著她的公交車。
顧東陵拿她沒辦法,自己親自下車來,一把將安寧拉過去,然后推著進入車內。
“顧東陵,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寧實在火大,不顧形象的沖顧東陵怒吼著質問。
顧東陵不顧安寧的咆哮,將車開的飛速。
安寧吼完,看他并沒有任何回答,一個人坐在旁邊生氣著。
車子又停在鼎尊閣,安寧不屑的一下車就要走人,結果還是被顧東陵給強行拉回來了。
“顧東陵,你混蛋,快放開我。”安寧想要甩開他的手,卻怎么也甩不開。
“要是再鬧,我不介意將你抱進去。”
顧東陵突然停下來在安寧耳邊威脅,旁邊許多圍觀的人都注意著他們,安寧這才肯消停下來。
這男人太無恥了,坐在安靜角落里的安寧不時的用睥睨的眼神,看對面在點菜的顧東陵。
這次他沒有要包廂,而是在大堂里,這里都是小型的座位,不過他顧少怎么會選擇如此簡陋的?
菜陸續的上來,顧東陵沒有開口說明來意,而是一個勁的給安寧夾菜。
安寧沒有胃口,“顧東陵,有話就直說。”
“我們結婚吧。”
安寧讓他直說,沒想到他也那么直接的說了。
“你說什么?”
安寧感覺自己最近耳朵很不好,老是幻聽一些有的沒的。
“結婚,我和你。”
顧東陵說的很明確堅定,他想過了,反正都是要結的,和誰他也無所謂,這個女人應該比那些驕縱的富家千金有趣許多。
“我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安寧捉摸不透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唯一能找到的理由就是這男人病的不輕。
顧東陵無語的蹙眉,這女人呢就不能溫柔點嗎?老是口出臟話。
“顧東陵,以后別來找我了,孩子,我這幾天就會去醫院拿掉,你放心。”
安寧說的冷絕,她知道,顧東陵提出這個說法肯定是因為孩子,她不會因為孩子而屈服了自己的感情。
“這是我的孩子,你沒有拿掉他的權利。”
沒想到這個女人那么倔強,他都做到這個地方了,還想要怎么樣?
“孩子在我肚子里,想要怎么樣,由不得你。”
“這也是我的孩子。”
“是你先不要他的。”
安寧跟他一爭執起來就氣,不想再廢話,挪開椅子直接走人。
顧東陵這次沒有追上去,而是在原座上,點燃了一根煙,吞云吐霧中。
隔壁桌,一個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
“是她不愿意,我盡力了。”顧東陵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