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陵咳嗽了兩聲,臉上是淡定的神色,解釋道:“你不需要我負責?畢竟你還是,第一次。”
顧東陵特別將那“第一次”三個字說的重些,讓安寧面紅耳赤的,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意思。
“不需要不需要,昨晚是我上了你,應該我補償你才是。”安寧聽他剛才這么問放下心來,一下子口快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等看到顧東陵黑沉下來的臉色時,才注意到自己剛才的話,現(xiàn)在只有走為上策,安寧再次鞠躬說了句謝謝,然后就轉身去開門。
門很順利的開了,可是門開后安寧卻走不出去。
因為門口擠滿了人,而且個個拿著照相機,不停的拍照,還有問什么話她都聽不清楚。
安寧已經(jīng)慌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門是關上還是自己擠出去?也拿不定注意。
就在這時,顧東陵上前,將門嘭的一聲關上,將門外記者想問的話都拒絕在外面,看來這小酒店就是不靠譜,只是住一晚就被拍了,不知道回家后老爺子會怎么說。
不過顧東陵并不是擔心的樣子,將門關上后打了個電話,似乎通知那邊的人過來接他,并將記者趕走之類的。
安寧想,剛才她應該被拍到了,要是被媽媽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發(fā)生過關系,不知道會怎么想,應該會打死她吧,想想就可怕。
安寧驚慌失措的站在顧東陵面前,問道:“喂,這要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剛才他們都拍到你了,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不出意外是你和我。”顧東陵鎮(zhèn)定的坐著,翹起雙腿點燃一根煙,悠閑的抽著。
“這可不行,我不能上報紙。”安寧焦急的說,眼眸里有害怕恐慌的神色,上報紙對她來說是一生的噩夢,那是謠言的禍端,造成了她現(xiàn)在落魄的家庭。
顧東陵瞥了安寧一眼,劍眉蹙起,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怕什么,換成是別人會高興的放鞭炮能和顧氏總裁傳出緋聞,這樣之后身價不知道能漲多少倍,而這個女人竟然說她不能上報紙,難道是他聽錯,不能上報紙的應該是他好不好。
“安小姐,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想跟我上報紙的女人可不是少數(shù),安小姐似乎從一開始就對顧某很有意見。”
顧東陵冷冷的低沉聲音,讓人心里咯噔一下子謹慎起來,他實在忍不住的想問她,這女人就那么討厭他?
為什么?他長相家庭應該都是女人們向往的才是,或者她這是欲擒故縱?也只有這個解釋才合理些。
安寧聽他高傲的口氣,雖然是側著臉,但是翻白眼還是能讓人看到的,她聽他這么說不由自主的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男人也太自戀了吧,就算你長的好家里有錢,可是關她半毛錢關系。
“我對你沒什么意見。”安寧只能這個解釋,待會兒還要靠他想辦法能不能別上報紙,還有負責這件事,他應該不會改變主意要她怎么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