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寧,那個,那個我在朋友家,昨晚班上到快天亮了,就到她家來睡,她家離酒吧比較近,所以就到她家來睡了。”錦繡說話結結巴巴的,而且說了兩遍到朋友家睡。
不知道她在A市還能有什么好朋友,是可以去那人的家里睡的,既然她不想說,安寧也就沒有繼續問,這點她們兩人做的都是很好的,對方不想說的都不會多問,但仍舊會相信對方,最好的朋友就是他們這般吧。
“哦,那你上班時間快到了。”
原來錦繡昨晚也沒回家,她肯定不知道自己昨晚沒回來的事情,不用說也可以吧。
“哦,哦,知道了。”
錦繡那邊還是朦朦朧朧的,該是剛睡醒吧,才會如此反應。
“嗯,那你先起來吧,我掛了,拜拜。”
安寧掛了電話,面對桌前的飯菜,自己一個人吃著。
昨晚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噩夢,她想要忘記卻忘不掉的噩夢,最可恨的是她身上有許多顧東陵留下的痕跡,還好現在天氣有些冷,穿高領不會很奇怪。
接連一個禮拜,報紙上關于顧氏集團總裁的緋聞一點也沒有,安寧這一個禮拜將街上所有大大小小的報紙攤都看遍了。
沒有,她總算可以放心些了,看來這個顧東陵說話還是算話的。
今天安寧又去找了一天的工作,真的不好找啊,回到家又看不到錦繡的身影,桌上是她留著的字條,說是去一個朋友家了,可能這幾天都不回來。
最近安寧很奇怪,自從那次睡在哪個朋友家后,接連著經常不在家,都說是住在那個朋友家,有次她想問問她,卻感覺她連與她說話都避著的樣子就沒問了。
雖然自己很關心她,但如果這關心讓她成為負擔,那還是算了,她不想自己成為她的負擔,本來她家里給她的負擔就挺重,不想再讓她徒增煩惱。
接下來的一個月,自己也找到了工作,而錦繡不但經常外出,甚至今天說她要搬出去住,安寧不解,她最近這是怎么了?
她人也消瘦了許多,精神也是恍惚的,一回到家就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也不同她聊天,以前那么開朗的女孩怎么這樣了?她實在忍不住要仔細問問了。
可就在安寧想要找錦繡仔細聊聊的時候,一個陌生男人的來電讓她去樓下一趟,這位自稱是顧東陵父親的男人。
安寧被嚇到,顧東陵父親找她做什么,急急忙忙的下樓去,果然路燈下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起來五十歲左右,保養的還是很好的,頭發只是有幾根白了,一身西裝,表情嚴肅的將安寧全身上下給打量了遍。
安寧不安著,為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先開口問道:“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