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
古月歌右手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
阿布看到出現在面前的古月歌,楞了一下,隨后嬉皮笑臉的走向他,說:“好小子,這么快就回來上課了,看來恢復的不錯嘛。”說完還在古月歌打的石膏上敲了敲,疼得古月歌連冷汗都冒了出來。
“你他媽的就不能輕點,還疼著呢。”古月歌扶著著石膏手,如果不是打了這層石膏,他真想吹吹。
“喲,第一次聽你罵人,真疼了?那就證明你將一輩子記得我。”說真的,和古月歌認識這么久,阿布還是頭一回聽他爆粗口。
“是是是,你化成灰了我都能把你給找出來。”
“哈哈,也沒到那么嚴重的地步吧。”說什么化成灰,我還沒想死呢。阿布心里念著。
“說真的,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想跟你說。”不跟阿布開玩笑了,古月歌想把折磨了自己一個星期的事給解決掉。
“什么事啊?你別這么嚴肅行不?”還沒見過古月歌有過這種表情,阿布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邊人太多了,我們去林蔭道吧。”古月歌看了眼四周,提議到。
“好啊,走吧。”雖然不知道古月歌想說的事是什么,但阿布的直覺告訴他,一定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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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呼呼的刮著,把香樟樹逗得沙沙直響。
“我住院的前兩天,悠悠一直在照顧。”古月歌說。
“我知道,是我告訴她的。我沒想到她會請假去照顧你兩天。她,比我想象中的更愛你。”對于水悠悠,阿布真的是無可奈何了。
“你早就知道?”古月歌吃驚的問。
“早在你帶她們去‘金色年華’的時候就知道了。那天你沖出去追木紫,悠悠就一個勁的喝酒,后來我送她回學校,她蹲在地上哭了半個小時。”想起那天晚上的水悠悠,阿布只有心疼。
“原來一切都是我的錯。”聽了阿布的話,古月歌恍然大悟。
“沒錯,都是你的錯。那你現在想怎么辦?”如果不是因為把古月歌當朋友,阿布一定早就揍他了。
“我喜歡木紫,在悠悠離開醫院之前,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從悠悠走后,我想得最多的不是木紫,是悠悠。我想她一次,就增加一份內疚,壓得我都快透不過氣了。想到最后,我竟沒有了當初對木紫的那份喜歡,又好像只是朋友間的那種喜歡。我想,我可能更喜歡悠悠一點,或者說是愛。”這是古月歌糾結了一個星期后的結果,他不想逃避,所以早早的來到學校,就是想要早點讓事情有個結果。
“......這里風太大了,有點冷。”片刻的安靜,阿布站起身來,這個秋天還真冷啊。“雖然這樣對木紫很殘忍,但是,請你記住你今天做出的決定,全心全意的對悠悠好。”說完,阿布走了。風還是肆無忌憚的吹著,沒有個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