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落寞的穎潔,我感嘆道,她到底還是一個女人,遇到了這種事難免還是會把心情表現在臉上,不過,或許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會比她的反應還大吧。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我們在樓下遇到的那個男人,難道是他?他是小偷?
或許我在樓下叫穎潔的時候他就在角落里盯著了,一直等到我們離開他才選擇了動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太可怕了,有句話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現在的人真是可怕。
“報警吧”,我安慰道,“或許你的積蓄還能追的回來”。
只見穎潔走到沙發旁邊,把上面稍稍整理了一下,坐了下來,“報警有用嗎?”
“這已經算是入室盜竊了,就算抓不住他,那也不能讓他好過”,我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說道。
“那好吧,死馬當活馬醫吧”,穎潔拿起了電話,報了警。
沒過多久,過來了兩位警察同志,在家里轉悠了一圈,拍了幾張照片,又檢查了一下現場,其中一個高高胖胖的警察走到我們面前,問道,“你都丟什么東西了,查過了嗎?”
“查過了,其他的無所謂,主要是丟了幾千塊錢”,穎潔想了想說道。
“現場我們已經查看過了,算是典型的入室盜竊,你和我們去警局做個筆錄吧”,警察同志對穎潔說道,接著又問了其他一些問題,最后我們關上了門,跟著警察走下了樓。
“不鎖門沒關系嗎?”我對穎潔說道,門鎖已經被那個小偷弄壞了,剛才出來的時候只是把門關上了,并沒有鎖。
“開就開著吧,反正也沒什么好偷的了”,穎潔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
走到樓下的時候,那兩個警察把我們帶到了樓下的一輛警車旁邊,示意我們坐進去。
我和穎潔對望了一眼,開門坐了進去,坐定后我對穎潔說道,“這輩子我還是第一次坐警車呢”。
“我也是”,穎潔笑著說道,“只是還差了一副手銬”,這時候穎潔居然開起了玩笑,不過笑過之后臉色又恢復了平靜,看來她的心里并不像她臉上表現出來的那么輕松,畢竟沒有了積蓄,很難在這個大城市中生活下去。
車子拐過了幾個路口,停在了一家警察局門前,前面的警察扭頭對我們說道,“到了,下車吧”。
我和穎潔下了車,跟著兩位民警走了進去,剛走進去就看見兩邊的長椅上坐著幾個人,個個都鼻青臉腫,看來是一伙聚眾打架的,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那個胖胖的警察和旁邊另一個民警說道,“你去給他們做個筆錄吧,入室盜竊,他們是失主”。
“你們跟我來吧”,那個民警看了看我們說道。
我和穎潔跟著另一個民警走到了一間小房子里,走到一張桌子面前,民警示意我們坐下,我和穎潔拉過面前的兩把椅子坐了下來,民警則坐到了我們對面。
說實話,剛剛在我走進警察局的時候,心里還真的有點不舒服的感覺,一想到坐警車、做筆錄這些只在電視里才會看到的事情,今天居然發生在了我們自己的身上,雖然我們是失主,但心里還是有點壓迫的感覺,看來光是警察局的這種氣氛就會讓不少人招供吧。
對面的民警翻開了一個小本子,拿起了一支筆,做好了寫筆錄的準備,抬頭問道,“請把詳細的過程描述一下吧”。
我看了一眼穎潔,說道,“還是你說吧”,畢竟丟東西的是穎潔,想來丟了什么,她比我要清楚地多。
穎潔看起來則比我平靜多了,如實的描述了一下經過,她一邊說,對面的警察一邊記錄著。
大致的說完了整個過程,警察放下筆問道,“和別人結過仇沒有,你們有懷疑對象嗎?”
穎潔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時候我又想起了那個男人,于是對警察說道,“我覺得有一個人挺可疑的”。
“哦?那說來聽聽”,民警拿起了筆,準備記錄下來。
我把碰到樓下那個男人的事說了一下,民警則問道,“他的長相能描述一下嗎?”
“當時太黑了,沒有看清楚”,我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說道,“只知道他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藍色牛仔褲,一米七幾的樣子,長的瘦瘦的”。
警察把這些記錄了下來,又問了我們的住址和聯系方式,最后和我們說道,“那你們先回去吧,有消息的話會通知你們的”。
“那個,抓到的幾率大嗎?”走之前,我問道。
“你們住的是老小區,沒有攝像頭”,那個民警說道,“而且看起來還是個慣犯,現場也沒有發現什么,就連指紋都沒有留下,說實話不太好找,我們會盡力的”。
“那謝謝了,有什么情況再通知我們吧”,我們和警察打了一聲招呼,就走出了警察局。
“你說追回來的可能性大嗎?”站在門口,穎潔看著外面的夜色說道。
“就算追了回來,那也是一段時間以后的事了”,我苦笑道,“這些天你怎么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