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午后,微風輕輕逗弄著湖水,湖面蕩漾著波光粼粼的綠波。
嚴笑笑懶洋洋地躺在一塊表面光滑潔凈的大石板上,閉上眼睛恣意的享受著暖暖的陽光和柔柔的清風。
這個銘福國的氣候真的是好宜人啊,白天的氣溫似乎永遠保持在25度左右,陽光也永遠是舒適的暖暖,即便是在午后的太陽低下待著,也不會感覺曬,還有那永遠是那樣柔柔的風,就像是在給皮膚做輕柔的按摩……真是舒服啊!
紫韻看著仰躺在大石塊上似乎很享受的嚴笑笑,無可奈何的輕笑著。
如此膽大又毫無淑女形象的舉動,怎么就讓這個嚴蕊蕊做的那樣理所應當的自然。
突然,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似乎有人在刻意悄聲的接近。
紫韻本能的全身戒備,倏地轉身,秀拳猛地揮出,直逼身后來人的面部。
銘澤反應迅速的伸手握住沖著自己打來的小拳頭,炯炯有神的大眼贊許地掃過紫韻,搖搖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松開紫韻地拳頭,向嚴笑笑走去,這次卻好似是故意加重了腳步聲。
紫韻慌忙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剛剛被骨骼分明的大手握過的拳頭,怔愣在那里回味著那似乎滿是厚繭的粗糙的手心。
嚴笑笑聽到腳步聲,并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懶洋洋的伸了伸胳膊。嬌聲說道:“紫韻,我們才剛出來耶,不要這么早回去嘛,讓我再躺一小會兒好不好啊,反正這里很少有人來的。”
“我好像又擾了你的雅興了。”銘澤輕笑著說。
嚴笑笑猛地起身瞪向聲旁說話的某人,果然又是那個榮爵爺,她就知道!整個王宮也就這么一個冒失鬼,不對還有銘曦公主也夠冒失的。他們倆可真不愧是叔侄。
“你怎么還沒有回邊疆戍守呢?”嚴笑笑很無奈地說著。
“哦,因為有一些特別的事情要處理,所以這次大概會待久一點。”他笑著搖搖頭,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嚴蕊蕊如此不歡迎他的樣子,他可是為了她才留下的。
“哦,那你來這里做什么,你母妃不是已經被你接走了嗎?”這個人真奇怪怎么總在她眼前晃啊,這總讓她想起那香香的野豬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母妃這次并不曾一起回京都,今日我來王宮是來見王兄的。”
嚴笑笑不說話,皺著臉看了看銘澤,然后低頭擺弄起石板邊上的小花。奇怪了,既然是去見銘禛,跑到這里來做什么,從王宮那個門進來去泰鑾殿,好像都不會順路順到這里吧?!這個人不是從小生活在王宮里的嗎?怎么還會走錯路的。
“我是聽曦兒說你中毒了,所以特地過來看看!”昨日出宮前遇到了曦兒,曦兒曾說起她父王特別喜歡的那個可愛的宮女中毒了,全身長滿了紅斑。他很想問問具體怎么回事,可礙于當時很多人在場,也就沒多問。今日過來雖然是王兄召見,可他是故意提早過來的。
嚴笑笑的腦子瞬間就被“轟”透了,小臉紅的幾乎快要滲出血來了。她猛地低下頭再次確認那些可惡“罪證”是否已全部消失。她真是快被銘曦公主的大嘴巴給害死了,這種事怎么可以到處瞎說的,她未經世事所以不懂,難道別人也會不懂嗎?!更何況眼前這個冒失鬼可是有妻有妾,兒女成群,他豈會不懂?!真是的,好丟臉呀!
銘澤一見嚴笑笑霎時通紅的小臉,和那非常害羞的神情,猛地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心里痛罵自己怎么會這樣魯莽,曦兒年幼無知,自己一把年紀了居然也這么“無知”,滿身紅斑,多么的詭異的毒發癥狀,他是傻了嗎,居然都想不到是中了怎樣的“毒”!
“請恕銘澤魯莽了!告辭。”銘澤說完轉身離開了。這個嚴蕊蕊真的已經是王兄的女人了。他不應該再留在這里。
紫韻怔愣地看著迎面走來的臉色冰冷的榮爵爺,就跟見到陛下大笑是一個樣的震驚。她不明白,就連在戰場上都是面帶陽光般的笑容的榮爵爺,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也是被嚴蕊蕊給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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