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本該熟睡的時刻,嚴笑笑躺在床上結束了徒勞無功的輾轉反側,猛地坐起身來,雙腿屈膝盤起,一只手托腮,無聊地瞄著映射在墻上一晃而過的光影看。
六十天了,整整六十天了!
要怎樣她才可以再次回到銘福國呢?她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在她長了十八年的地方混下去了,她想回銘福國,想要回到銘禛的身邊。
思念真的是一種病毒,吞噬著她的靈魂,現在,她這個待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的嚴笑笑,就好比是一具無所依托的行尸走肉一般,所有的意念都已經追隨銘禛而去,可是那也得追的到才行啊!
——銘禛啊!你在哪里!可曾想我啊!
老天啊!到底要怎樣她才能回到銘福國啊?!
或者,她死了算了!死了之后說不定靈魂會真的回到銘福國的。
也或者,她可以從床上滾下去幾次,也許就此回去了也不一定……
“沒有用的。”
低沉醇厚的聲音倏忽而出,剎那間打破了一室的靜寂。
嚴笑笑正在琢磨以何種姿勢滾下床比較靠譜,突聞此聲,驚得險些以四腳朝天的姿勢跌下床,不過,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讓她穩坐在床沿,而沒有跌下床出糗。
“你是誰啊?”就著朦朧的光亮,嚴笑笑毫無畏懼的瞪著這個突然出現在她房間的男人,反正她都能穿越到異時空了,有人突然穿到她的房間也不奇怪。
咦!此人的穿著打扮,就連發式也頗似銘福國的人耶。
“鄙人名叫嚴博海,是嚴蕊蕊的哥哥。”嚴博海微笑著回答。
“你有法力?!”像是在問,但語氣了卻極其肯定。
嚴笑笑怒目瞪視著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大男人,非常肯定的認為她會突然“滾”到銘福國絕對是拜著這嚴博海所賜,哼!她是可以原諒他莫名其妙把她整到銘福國了,可是又自作主張的把她給弄回來就是他的不對了,不!是罪大惡極!
“我沒有施法讓你和蕊蕊的靈魂各自歸位。”
嚴博海涼涼的回答,成功堵住嚴笑笑即將脫口而出的罵語。
咦!這個人還真挺厲害的,居然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那是不是表示——
“嚴博海!請你幫幫忙,將我和你妹妹的靈魂再給互換一下好不好?”
既然是求人,她也用了“請”字了,那這個貌似“仙風道骨”的男人,是不是就應該略施法術,或者焚香燒紙一番,將她再給送到銘福國呢?
嚴博海微微一笑,忽略掉嚴笑笑的請求,轉而說出另一個驚人的事實,“其實你本就應該是銘福國的人,而蕊蕊才是你現在容身的這個軀體的真正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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