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紀念亭坐回去之后,司徒云就看見紀念嫣對著自己的弟弟感激的笑得燦爛無比。頓時感覺郁悶無比,這都要怪該死的紀念亭。司徒云死死的看著紀念亭好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看來他想接近紀念嫣就必須得支開該死的紀念亭了。各人懷著不同的心情快速的結束了這頓飯。紀念嫣一心想要賞花所以一直和自己的哥哥使眼色,紀念亭深知妹妹的心思,便開口。
“請睿王請人帶路賞花如何?”
“好,來人,去帶兩位小姐去花園賞花。”
“是,王爺。”
“二位小姐這邊請。”
“多謝。”藍雨情有些煩躁了,一直沒有看見司徒睿的傷口,也許是他在逞強怎么辦?于是他就更急了。
“夏兒,你們主子在哪?”藍雨情低聲問。
“主子剛剛去閣樓了。”主子屬下已經給你鋪好了,怎么走就靠你了。夏兒暗想。
“嗯,多謝,表姐那里你知道怎么說吧?”
“是,屬下明白。”
藍雨情不知道的是現在紀念嫣一心撲在花上才不會管身邊缺了什么人多了什么人呢。而紀念亭也被太子以寶劍支開了。司徒云心想自己終于可以接近紀念嫣了,自然是喜不勝收,匆匆趕往花園。但是他低估了花在紀念嫣心里的位置。
閣樓上,“主子,最近蘇丞相那里好像有些異動,總是有些人出入,但是那些人好像并不是他說完門生。”赤正在報告情況。
“注意觀察,不要輕舉妄動,現在還不是我們動手的時候。”
“是。”
隨后紫一臉凝重的進來了,赤以為出了什么事,誰知道他竟然憋得臉通紅。
“怎么了?”赤一臉好奇。
“主上,藍說藍大小姐來閣樓了,還說”紫突然就不說了。
“還說什么了,你想急死主上啊?”赤閃著八卦的眼神著急地問。
紫瞟了一眼主上,看見主上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一鼓作氣,“還說要是主上的傷暴露了,實在不行就讓我們給主上劃一刀,要是還不行,就讓主上霸王硬上弓,先吃抹干凈了再說。”紫一口氣說完了藍交給他的話。
“額,咳咳,主上,暴露什么?”赤一臉八卦的問,什么叫劃上兩刀,什么叫霸王硬上弓?
“咳咳,滾,你們出去。再多嘴扒了你們的舌頭。”司徒睿的臉有點暗紅。
“主上,說出來屬下給你參考參考,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赤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就好像在說‘說出來,說出來讓我們笑一笑’。
“滾出去。”
這讓要上閣樓的藍雨情停下了腳步,難道司徒睿在生氣,自己要不要稍后再上去?想到這便把伸出的腳收了回去。轉身慢慢的走下閣樓。
“主上,藍小姐要走了,怎么辦?”紫一臉嚴肅的問。
“你們還不滾?還有紅你也下去吧。”司徒睿對著暗處的紅說。
“主上,紅也要下去?”
“本王的話什么時候還要說兩遍?”司徒睿凌冽的看著一臉驚異的紫。
“是,屬下告退。”三人退下后司徒睿才暗暗地揉揉頭一會該怎么蒙混過關呢?這是個問題,不過當務之急而是先將人給留下。
“藍小姐,既然來了就上來吧。”司徒睿整理好心情對著下面的人說。
“藍大小姐,主上叫你上去呢。”赤在從上面下來,暗暗地打量著這個藍給她很高評價的人。
“好,多謝。”
“不謝,屬下告退。”
而紫就不像是赤那樣好意的打量了,他是一臉不滿意的看著這個能夠影響主上情緒的人。
藍雨情感覺面前這個穿著紫衣的男子在打量著自己,雖然不明顯但是她就是覺得那個人不喜歡她。所以她朝著紫挑挑眉,這讓紫有種被看穿的感覺。皺皺眉和赤還是離開了。
“臣女參見睿王。”藍雨情福福了身。
“此下無人,不用多禮。”司徒睿一點不喜歡她與她之間存在隔閡。
“是。”
“坐吧。”
“是。”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明明知道自己有好多的話想與對方說但是見到了人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你”
“你”
兩人一同開口有彼此看了一眼,司徒睿笑著看著藍雨情,一臉溫柔,要是自己的暗衛此時看見必會好好嘲笑他一番。
“你先說。”司徒睿開口。
藍雨情被他的笑閃了神,暗暗地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睿王的傷怎么樣了?”她擔憂的問。
“沒事了,不用擔心,都是小傷。”他有點心虛了。
“臣女有個不情之請請睿王答應。”
“說,只要本王能做的必會幫你。”
藍雨情咬咬牙,下定決心的說,“臣女想為你上藥。”反正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赤膊,她暗想。
“這,不好吧。”兩人沒有婚約,這樣要是傳出去她的名聲可就毀了。不過,要是毀了自己就娶了她就好了,司徒睿亂七八糟的想著。
“請睿王兌現剛剛所說的話。”
“這,好吧。”司徒睿終于知道什么是搬起石頭砸砸自己的腳了。
“這個是要上的藥嗎?”藍雨情拿起放在臺上的瓷瓶。
“嗯。”
“額,袖子。”藍雨情提醒。于是某人自覺地將袖子褪了下來。留給她一個光溜溜的胳膊。
看著他胳膊上這條從肩膀上蔓延到肘部的傷疤,她有些淚意了,這個干涸的疤提醒著她即使她重生了也應該好好地謀劃而不是這樣自負害了他。
“我就說了沒事吧,已經好了。”他心虛的回過頭卻看見心愛的小女孩滿臉淚意。
“怎么了,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你別哭啊。”
他以為他是因為怪自己欺騙她傷嚴重的事。殊不知他認為的小傷對于被保護的很好的藍雨情是一種沖擊。藍雨情雖然上一世殺過很多人但是并沒有親眼看見,所以今天一看見那么重的傷一下就止不住眼淚了。
“嗚嗚,傻子,司徒睿你就是個大傻子。我又不喜歡你,你為什么要救我?”一聽他的話她的淚就止不住了。
“是,是,我是傻子,你別哭了,好嗎?”司徒睿抬起手無措的擦去她的淚,可是越擦就越多。
“以后不要在受傷了,答應我好么?我想守護你。”
“這話應該男人來說。”守護什么的應該是男人的話,不過聽起來真是好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