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問題的關鍵點找到后,茉莉再一次拿起電.話時,語氣就很強硬了,簡單明了的要求與理賠部負責人對話,提出三大置疑:
一是為什么我們手上的保單內容會和你們公司電腦里的記錄不一樣?
二是為什么超過駕駛年齡、從未開過車學過車,根本沒有駕駛證的人居然能成為指定駕駛員?
三是為什么這起賠款拖了四個月都還是只賠90%?
特別是針對前兩個問題,茉莉進行了很強勢的批駁,“如果你們的電腦上想怎么錄就怎么錄,還給客戶投保單有意義嗎?到底是依你們電腦上的信息,還是依我們手上的投保單?如果沒有駕駛證的人居然都能夠成為指定駕駛員的話,我想問問貴公司的錄單及核保人員是在做什么?”
哇噻,這一通電.話打得~~茉莉明顯感覺到對方那負責人汗水八顆八顆的流啊~~最后,只是很虛弱的說,給他一個調查取證的時間,茉莉也不忍看到曾經工作過的東家為難,始終有一份感情在里面,就很爽快的答應了。雙方約在第二天拿正式保單和相關的證件到客服中心。
于是,第二天,4月15日,茉莉生日的前兩天,兩人專門請了假,到該公司位于一號橋的車險理賠部,正式遞交了書面的索賠要求。
碧海把茉莉放在大廳門口,就去停車,等碧海把車開到地下車庫停好,走進大廳,就看見茉莉與人在握手告別。這什么情況?太神速了吧?前后有超過五分鐘時間嗎?碧海還沒反應過來,他目前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與那個負責人握手道別,并聽取那負責人一個勁的道歉,什么嚴肅處理、工作漏洞之類。
回去的路上,碧海樂得眉飛色舞的,說早知道你這么神速,就停在門口等喲,連停車費都不用出了。而且,看茉莉的神色就有點那么些敬意。茉莉假裝淡定,心里面那叫一個樂喲~~
第二天,4月16日上午,碧海興高采烈的給茉莉打來電.話,說他的銀行卡上到賬了原來拒賠的6000多元,連小數點后面的毛票都付得清清楚楚,一文不少。連連贊嘆安平還是不錯,知錯就改,辦事效率很高。
茉莉心中暗嘆,這就是保險公司的悲哀啊,決不能犯一丁點錯,只要犯下,必須得誠惶誠恐的立即更改。這事還好是遇著她,對東家留情,要不然,這么愚昧低級的錯誤,被人抓住把柄,可不是這么簡單能解決的。最基本的,拖了幾個月時間,利息要算吧?花了這么多時間與精力,精神損失要算吧?如果再揚言要告到保監局什么的,就不知還要賠些什么出來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這一起索賠案從頭到尾都是茉莉一個人在做,從碧海提出問題到最后解決,不過幾天時間。。。這件事情的圓滿解決,碧海給父母做了詳細的匯報。從碧海的嘴里又把父母對茉莉的感激反饋回來,于是這件事將茉莉與碧海一家的感情更緊密的連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