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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毛想了想,他先給彭詩雅打了一個電話:“彭詩雅,今天晚上我不回來吃飯了,你們別等我。不是。你盡胡猜想。曲愛華幫著郭詩琪找到了住所,今天晚上我和企劃組的幾個人一起過去,幫著打掃一下。你,算了,就別來了。好,就這樣,我掛了。”
接著,劉三毛給總務處打了個電話,安排好幫著郭詩琪明天搬家的車子。
劉三毛安排好后,坐在椅子上,他想:作為員工,職責是為企業創造效益,而作為企業,就要為員工提供服務,只講考核,缺少服務的企業是不會長久的。提倡員工把公司作為自己的家,公司就必須使員工感到有一種家的溫暖和溫馨。誰都有困難的時候,誰都希望得到別人的幫助。一個人生活在現實之中,難免會遇到這樣或那樣的困難,當有些困難一時得不到解決的時候,一個人的情緒就會低沉下來,而這種低沉的情緒勢必就會帶到公司,影響正常工作;相反,當困難得以解決,情緒自然就會高昂起來,工作干勁也會隨之而提高,特別是公司領導能對員工的困難提供幫助,給員工內心的震撼是十分的。大家都是人,人,都是講感情的,古人云:“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當然,員工回報公司領導的關心和關愛,自然是為公司努力工作,為公司多著想。其實,這就是早在多年前就提出的“感情投資”的管理模式,這不僅能調動員工的工作積極性,而且能激發員工的潛在的積極因素,是很得人心的,它換來的是人心,換來的是公司的更大效益。
劉三毛回到家里,見彭詩雅和郝靖涵埋頭看著報紙。
“你們兩個今天怎么想到研究報紙了?”
“劉三毛,你過來看。”彭詩雅招呼劉三毛。
“看什么呀?”
“你看,這個房子怎么樣?”
劉三毛看了房子的地址,說:“太遠了吧。上班多不方便。”
“可是,那里的房子價格便宜啊。還能帶戶口呢,將來,我們的孩子戶口就自然而然順其自然了。”
“郝靖涵,你看清楚了,那里不是上海,是浙江唉。”劉三毛提醒說。
“我知道是浙江,總比我們的戶口在外地強啊,沒有戶口,將來孩子的讀書也成問題啊。”
“你們真想到那里買房子啊?”
“劉三毛,上海的房子現在都漲到天上去了,我們根本買不起,這里雖然遠點,但是有小道消息說,這里將來會通地鐵的。有了地鐵,我們上班不也就方便了,也只需要一個多點小時。”彭詩雅說。
“是啊,劉三毛,你這樣想,我們在上海沒一套房子,在哪了可以買兩套,這樣,用同樣的錢,買了房子,裝修了房子,還有,我們可以拼車,買一部車,不全有了。”
“郝靖涵,想的倒是挺好的。田光華的意見是什么?”
“哼,田光華當起了甩手大掌柜,他說,全權由我說了算。”
“劉三毛,你的意見呢?”彭詩雅問。
“田光華當了甩手大掌柜,那我就當甩手二掌柜,只要你們認為可以,就行了。”
“那好,詩雅,趕緊打電話報名,我們后天去看房。”
“有這么急嗎?”劉三毛問。
“廣告上說了,如果當天看房簽約的,還能優惠一折。”郝靖涵興奮的說。
劉三毛坐了下來,說:“先別急,我說個故事你們聽。兔子月薪5千,打算用20萬建一個窩。狼不允許,說,私自建就是違章建筑,只允許向王八買。王八是搞房地產的,先用20萬賄賂狼取得開發權,再用50萬元向狼買這塊地,投資10萬元把兔子窩蓋好,向兔子要價200萬元。兔子拿不出這么多錢于是向狐貍借200萬元,連本帶利300萬,20年還清,兔子全家二十年該給狐貍打工了。狼、狐貍、王八都掙了錢,只有兔子虧了,連孩子也不敢生了。兔子越來越少,狼覺得這樣下去大家沒肉吃,于是實行調控政策。狼顯得非常重視兔窩價格太貴的問題,研究部署了遏制兔窩價格過快上漲的政策措施。最后認定兔窩價格賣得太高的原因是因為有的兔子買了兔窩后自己不住,而進行倒賣所致。于是狼規定:兔子買了兔窩5年內賣了的,要向狼交納營業稅。結果兔窩價格沒降下來,狼卻發了大財。狼又對狐貍說:只借錢給首先交了更多錢的兔子,并提高利貸的利息,多買兔子窩的不借,全交現錢。這樣狐貍在兔子的購窩過程中也發了財。王八借著兔窩價格上漲的行情,以更高的價格向狼買地,并轉嫁到兔窩價格上,再加價后賣給兔子。看到狼辛苦地為自己操勞,兔子很感謝狼,但還是發現兔窩價格越來越貴。狼說:這事挺復雜,還真不太好辦,不過兔子們請放心,我們將繼續調控,可以向已經有兔窩的兔子征收兔窩稅。”
“太精彩了,劉三毛,你簡直就是個天才。”
“唉,郝靖涵,你別夸我,這不是我說的,是網上說的。”
眼前是一棟一棟的新樓房,樓盤里設計和規劃還不錯,小區里有流水,亭榭閣樓,綠化也聽滿意的。郝靖涵和彭詩雅有點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動。
“我看這里真的不錯。”
“空氣也好,沒有大都市的喧嘩和吵鬧,挺靜謐的。”郝靖涵和彭詩雅互相吹捧著。
他們走進樓層。
“看看一樓吧,要買的話,我想要一樓的。”劉三毛說。
售樓小姐介紹說:“這是三房兩廳的結構。”
劉三毛對售樓小姐說:“你去忙吧,我們自己看看。”
“也好,仔細看看,如果合適的話,過來找我。”
“行。”
兩間朝南,一間朝北,客廳和飯廳是分開的,前后陽臺,采光也很好。
“我覺得這個三房的比剛才我們看的兩房的要實惠的多。”田光華說。
“我看也是,三房正好。”
“劉三毛,三房和兩房價格也不對啊。”
“彭詩雅,看問題要從長遠入手,我想啊,這朝南的兩間,陽氣足,將來可以給老人住,你爸媽一間,我爸媽一間。你總不會把你爸媽丟在老家不管吧。四個老人住在一起,我們照顧起來也方便,不用東奔西走,顧了這頭,忘了那頭的。”
彭詩雅的心里泛起一股暖流。
“還有,你看,這件客廳完全可以改造的,在這里攔一下,就是一間屋子,它不會破壞了客廳的完整性,只是縮小了客廳的面積,挺實惠的,可以改做我們寶寶的做臥室的。”
“劉三毛,你想的挺遠的。”
“田光華,別望了,我們只有一個媽媽爸爸,是他們將我們撫養成人的,可不能討了媳婦忘了爹娘啊。”
“我又沒說你什么,只是夸你想的遠。”
劉三毛給了田光華一拳,笑笑。
“誰說是呢,為你做牛做馬的女人就是媽。”郝靖涵感慨的說:“3歲時:媽咪,我愛你。10歲時:媽,隨便啦。16歲時:我媽真的很煩。18歲時:想要離開這個家。25歲:媽,你當時是對的。對于媽媽,我們說的話最多的是:‘媽,我衣服在哪?’,‘媽,咱們晚飯吃什么?’,‘媽,我能出去么?’,‘媽,我餓了。’而對于爸爸,說的最多的話是:‘爸,我媽在哪?’我們都有一個好媽媽,我們只有一個媽,怎能不愛她!生病時,媽媽說:別嚇媽媽;吃飯時,媽媽說:別管媽媽;而媽媽病時,媽媽卻說:媽媽沒事。”
郝靖涵來到陽臺上,望著外面大好的陽光繼續說:“我有一個好媽媽,時光請你別傷害她,如果有一天,當媽媽站也站不穩,走也走不動的時候,請你緊緊握住她的手,陪著她慢慢走,就像當年她牽著你一樣。”
“田光華,看到沒有,任何強悍的女人都有她軟弱的一面,郝靖涵平時看起來就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沒想到還會這樣多愁善感。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劉三毛對田光華說:“怎么樣,決定吧?”
“好,豁出去了,就這三房的。大不了,替銀行多打幾年工了。”
聽到田光華的決定,郝靖涵跑過來,摟著田光華的胳膊,甜甜地說:“光華,你真好。”
“去你的,惡心吧。”
郝靖涵一把推開田光華說:“田光華,你這人也太沒有情趣了,對你兇點,你不愿意,對你柔情蜜意,你又說惡心。”
彭詩雅拉著劉三毛走上了陽臺。
“劉三毛,如果我們買這三房的,也可以,首付還能對付,但是田光華他們可能有點困難。”
“放心吧,我想過了,我們是好朋友,彼此分不開。這樣,把我們首付的款付了,多余的全給他們,這樣應該夠了吧。”
彭詩雅靠在劉三毛的身上,說:“原來,你早就想過了。”
“沒有啊,是剛想到的。”
彭詩雅朝著劉三毛甜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