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寂知道安笙清出差回來那天出事故的時候,那事已過去兩日。
她站在原地,房內明明有暖氣,她穿得也不少,可從頭到腳還是冷。
“丁錐告訴你這事,你卻在兩天后才讓我知道?”
她聽到自己這樣問。
衣柜旁,李思緣還在收拾衣物,花苞頭襯得異域感的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