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云錦容進來了,所有的人都起身行禮,只見云錦容也是一身新裝,雖尤就一身月白,卻是新衣。
“三哥,您怎么來了?”云雪瑤見云錦容,熟稔的開口攀關系,笑得猶如春日里的燦花,嬌柔明艷,絕看不出方才她瞪云拂曉時候的夜叉模樣。
云錦容卻連看都懶得看她一下,直徑上前,“母親身子違和,便讓錦容代為奉上抄寫經卷。”
身上的鋤藥笑著將手上的經卷送到了黃氏的面前,說著俏皮話,“老太太,這里頭還有三爺抄寫的,三爺總說這些事兒娘們唧唧的,其實心里頭比誰都希望老太太身子康健?!?/p>
“你這小子,竟敢說起你家爺的不是了,找打!”黃氏喜歡這個機靈的小子,又因為是云錦容的貼身小童,更格外高看幾分,平日里也待他不錯。
“三爺,您看,我幫著老太太說話,老太太還要打我,果真是祖孫最親,”鋤藥說著便笑嘻嘻的躲到云錦容的身后去了。
“。。。。。?!痹棋\容倒是沒說話,只是冷冷地乜斜了一眼,便嚇得鋤藥登時閉了嘴,毛猴子變得比誰都乖巧。
黃氏自然也看出來了云錦容有事,便收住了笑容,整了整衣襟,端坐好來,“出什么事了,說吧。”
“想必不是什么大事,今個兒是為了老祖宗祈福來的,自然都是好事,”就在這時,云拂曉忽然僵著唇角截住了云錦容正想說出口的話。
“是啊,今個兒必然都是好事,”云雪瑤很少有和云拂曉同出氣的時候,如今卻一臉心虛的模樣,手指不停的絞著帕子。
黃氏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又怎么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哥兒,你照實說,曉曉你是我的嫡親孫女,什么事兒有祖母做著靠山,看誰敢欺你!”說著,一雙仍舊凌厲的眸子緩緩掃過所有的人,死死的停在了云雪瑤的身上。
云雪瑤被看得忍不住哆嗦著,她已經失了黃氏的歡心了,母親也喪了一半的管家之權,若是再。。。到時候她嫡女的名號都要不保了!
若不是身后的青巧扶著她,她恐怕早就嚇得坐不穩,一頭栽倒在地上了。
“前些日子出行玉泉寺之時,路上有人趁機想要害曉曉。。?!痹棋\容大致的將事情一說,卻挑出了最最驚險的幾幕,將云拂曉說的九死一生,讓黃氏聽了不由大動肝火。
“混賬!我云家的嫡女也敢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可報官了?”黃氏猛地一掌揮在小幾上,年老松弛的面皮因為憤怒而扭曲著。
這話一出,不但是云雪瑤面如死灰,就連一旁的云扶搖也是小臉慘白,要知道,九門提督西門豹那可是出了名的豹子性子,不查個水落石出絕不松口,就連皇上也奈他不得。
“回老祖宗的話,孫兒覺得這是蹊蹺,曉曉久在深閨,想外仇的可能性很小,”云錦容如此一說,即明白又隱諱。
這件事情極可能是家里人做了,家丑不可外揚,若是差不了是外仇,到時候報官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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