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21日星期六只是,很難過!
我們都對了還是錯了,我們都愛了但是忘了。走的時候你哭了還是怎了,我只是疼了但還是笑了。
我想引用一句被說過很多次的話,我生命中的溫暖就這么多,全部給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對別人微笑。
十五歲那年綿柔的細膩心情在現實的逼迫中垂死掙扎,我在惶惶不可終日之中等待幸福的泅渡。我惟一的信仰就是能牽著你的手一直走下去,走到盡頭再看錯到哪里。這種單純而且可愛的科幻一生只會有一次,它可以輕易地被扼殺在搖籃里。在學色彩的時候,導師說過,水粉畫中的灰色不是指黑白相間的灰色,是指無數種顏色相混,這種很灰的背景能凸現層次感,使背景襯布退下去,導師也很稱贊我對灰色的運用。而我只是覺得這種顏色像極了我的成長,斑斕成模糊一片。
我在最后的離別時刻,聽見自己骨節拔高的聲音,細胞分裂時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停地掉屑,齒輪在堅硬地磨合。可是疼痛已經不再切膚。我想告別你的那天晚上是漫天的霪雨。窗外嘈雜一片。我那么想最后見你一面啊,那么想。
我遺棄了你們,把你們狠狠地甩在后面,一個人決絕地行走。該走了吧。
只是,很難過!
曾幾何時,你已經回到家里了,朋友的電話打來,喊你出去玩,你二話不說,馬上就穿回衣服出去玩。如今,你卻會懶洋洋地說:“已經回家了,不去了,累呢。”這一刻,你終于明白自己老了。
面對著慵懶的自己,什么也都說不出來!
是氣憤,更多的,是無奈!
難過的時候就吃東西,因為胃和心的距離很近,當你吃飽了的時候,暖暖的胃會擠占心臟的位置,這樣心里就不會覺得那么冷清,那么空落落。
我不是一個會哭哭啼啼挽留別人的人,也不擅于用華麗的言語裝飾人際關系。我只會很笨拙地把思念埋在發間,讓野風吹拂,雷雨浸潤,看著它恣意抽長,直到承受不了,一把剪去滿頭的思念,然后在日漸冷清的年華里,看它重新糾纏。
用正確的方式審視自己,一切都會改變的…如果總是顧影自憐,孤芳自賞,其結果就是你走不進別人的心里,別人也走不進你的心里。只要用一種正確的方式審視自己,生活將變得輕松愉快,事業將變得一帆風順,而且一切都會改變。
只是,傻傻的我就是找不到,這個,正確的,方法!
只是感覺,心情,很不好!
夢中,蒙蒙再次夢見了黃瑩,在夢中的她還是不放過給我猛猛的一巴掌,扇的我無力反抗,這是,噩夢!
有的時候,真的很討厭自己這么的“重感情”!
為什么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還怡然自得呢?
為什么自己就是不愿意醒悟?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玫瑰就變成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飯渣子,紅的還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只是,現在的我,沒有志氣,什么也沒有,更沒有浪漫!
王子喬還要時不時的就和我鬧鬧,不,用他的話說,這叫“玩笑”!
你不愿意種花。你說,我不愿看見它,一點點凋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開始。
我的心暗暗的詛咒著自己!
明明知道,無論是友誼之花還是愛情之花,總有一天,這是會凋落的,為什么當初的自己還要傻傻的去種花,看著花開花落?
傷盡心!
很偶爾的時候,你有木有這樣一種心情:不會很難過、總之不快樂。-很想要發泄、卻怎么也哭不出來。-想找個人說話、卻永遠都找不對號碼……
總之,就是那么的傷心和無助!
時間,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讓淺的東西越來越淺。看的淡一點,傷的就會少一點,時間過了,愛情淡了,也就散了。----別等不該等的人,別傷不該傷的心。我們真的要過了很久很久,才能夠明白,自己真正懷念的,到底是怎樣的人,怎樣的事。
我們這一輩子,總是要看到很多比自己優秀得多的人。如果你看到的總是比你差勁的人,那你就要反思一下自己的生活狀態是不是不斷地沉淪?如果你在前進的過程中,經常遭遇到讓你望其項背的人,那么,恭喜你啊,你是在不斷的進步中。你會自卑,不過這種自卑是可以化成動力的。
懂你的人,會用你所需要的方式去愛你。不懂你的人,會用他所需要的方式去愛你。于是,懂你的人,常是事半功倍,他愛得自如,你受得幸福。不懂你的人,常是事倍功半,他愛得吃力,你受得辛苦。兩個人的世界里,懂比愛,更難做到。
完人是沒有的,每一個完人都有數不盡的瘡疤;而徹頭徹尾的壞蛋也是沒有的,每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都有其驚天地泣鬼神的時候。
柏拉圖說,我以為小鳥飛不過滄海,是因為小鳥沒有飛過滄海的勇氣,十年以后我才發現,不是小鳥飛不過去,而是滄海的那一頭,早已沒有了等待。
所以,現在的一切在我看來,都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我厭惡著所有,我厭惡著一切!
丟失了自己,苦苦尋找,我卻找不到,那個丟了的我自己!
男人都是會說的不做,會做的不說。天天保證一定結婚的,十有一些不會真結婚。真心娶你的人壓根不會講,只定期帶你見父母,帶你看房,要你過年留他家。整天發誓不分手的,基本都分手了。真心不分手的,會房產證寫你名字,讓你管錢,乃至于催你去登記。越說越不做,越做越不說,這是男人的天性。
好瀟灑的,天性!
下輩子,我可以,做男人嗎?
過往有些許故事,些許夢想和幻想,在一次次無法意料的突發中變幻,始終是沒有能力讓它們獲得一個圓滿的結局,甚至始終沒有勇氣把它們描述出來。當一些東西不得不離開的瞬間,突然覺得自命強大也敵不過生活的繁復、深遠,讓人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