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在外面吃了兩碗面,可是兩人的的面都幾乎沒怎么動,安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房間里的,知道的是現在的心很痛,因為這三天的感情積蓄,在外面,可以偽裝著,現在回到家里,卸下了所有的面具。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看不見他,習慣了努力遺忘他,沒想到,七年之后,他還會回來,還會回來找她。
眼淚像瀑布一般噴流而下,從柜子里拿出兩瓶紅酒,喝的歇斯底里,安以不敢出去,不敢讓別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心痛的喘不過來氣息,口中不停的叨念著為什么,為什么……
拓野因為不放心,所以都躺下了之后想去看看安以有沒有什么事情,敲了敲門,安以像是沒有聽見,拓野壓了壓門把子,門開了,只見滿屋子的空氣中都彌漫著酒精的味道,安以倒在床邊,身旁還有兩個空的紅酒瓶子。
拓野快步走到安以身旁,急切的叫道:“安以,安以……”
“赫”安以朦朧的睜著眼睛含糊的說著。
“為什么,為什么還要回來,為什么要找我,為什么總是這么折磨我,你愛過我嗎?你到底愛沒愛過我”安以揪著拓野的領子歇斯底里的說道。
拓野皺了皺眉頭,看來今天他的想法是對的,那個閔赫,就是他,安以才會變得這么消極,他從來沒見過安以這么失態過,也沒見過哭的傷心欲絕的樣子,看著讓你心疼。
“不,你從來沒愛過我,你愛的是你自己,我告訴自己,我努力的告訴自己,不準情緒化,不準偷偷的想念,不準回頭看,可我做不到啊,午夜夢回,我只能一個人發呆,我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個正常人,沒有了思緒,空有一具行尸走肉還在茍延殘喘。我不想再被扎的遍體鱗傷,我不想夜夜都被噩夢驚醒,我做錯了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已經折磨我了七年,還要折磨我一輩子嗎,昂”安以扯著拓野的胳膊搖晃著,看著這樣的安以,拓野心中一陣疼痛,猛的把安以抱在自己的懷中,撫摸著她烏黑的秀發,安慰道:“我知道,你沒錯,你沒錯。”
或許是拓野的懷抱太過溫暖,安以沒有一絲的掙脫,睡著……
過了一會兒,看著安以在懷里睡的還算熟,只是不時地皺著眉頭,拓野用右手的兩個手指撫平了漸起的眉頭,把安以抱到了床上,而安以的手緊緊的握著拓野的手,拓野就這么縱著她這么攥著心想著:“時間會撫平所有的傷疤,我會幫你,幫你的。”眼中卻浮現出那個英俊的面孔,經過了這么多年,閔赫的臉上多了一份男人的成熟,不似以前的輕狂,清晰地輪廓連拓野都覺得無可挑剔,剛剛他已經派人查過閔赫,在見到閔赫的那一刻,其實有那么一瞬間拓野的心緊了一下。看來,安以是真的很愛閔赫,只不過,他也不會輕易的放安以離開。這個閔赫是混在演藝界的人,不說別的,緋聞就不少,他是不會放安以在這么一個人身邊,真的不放心。
安以是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錯誤的人,而現在,拓野堅信,安以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自己。閔赫已經是過去式了,不過自己還是有那么一點的擔心。
經過這一夜的思考,拓野更加堅定了要保護安以的心。
握著拓野的手,安以睡得很熟,直到天微亮,拓野小心的把安以的纖纖玉指放到了被子里,輕輕的掖著,自己出去買早餐,當然先沖了一杯蜂蜜水放到了安以的床頭,因為害怕安以在他沒回來的時候起來頭疼。
拓野走了有一會兒了,安以摸了摸快要炸開的頭睜開朦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