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笑靨如花,而另一邊拓野正為了一件突如其來的仿冒案搞得焦頭爛額。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都快傍晚的時候,才從國外傳來消息說他們集團最新上新的軟件被國外一家叫做N.C的集團準(zhǔn)備要告上法庭,原因無他,拓野的集團剛聘請的設(shè)計總監(jiān)曾在去年待過來自N.C集團所在的加利福利亞洲三個月,被指控為盜竊。當(dāng)然此時不是設(shè)計總監(jiān)一個人的事情,已經(jīng)關(guān)系到整個集團。
拓野召開了緊急的會議,討論著這件事情。拓野當(dāng)然是相信這個設(shè)計總監(jiān)的,因為Joe周子坤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與其說是他高薪聘請的,還不如說是為了兄弟情義回國的,Joe一家已經(jīng)在八年前移居到美國,雖然在美國待得好好的,可是還是對國內(nèi)本土有著特有的情感,正巧拓野以前的設(shè)計總監(jiān)因為得了癌癥所以辭職,而拓野的公司正一天一天的壯大,橫跨各個行業(yè),所以,拓野更加需要信任的人在身邊,也更加需要有才能的人在身邊。所以,他回來了,可是沒想到的是才沒過多久就出了這樣的事情,Joe自己也是很惱火的。
會議桌前坐著于此相關(guān)的人員,王董事首先開口說道:“N.C集團一開口就要兩千萬,這真是獅子大開口,我們絕對不能給他們。”大家隨聲附和著。
接著坐在對面的李董事滿臉惆悵的說道:“這要是不給的話告上法庭,咱們損失的可就不止兩千萬啊,公司的信譽各方面都會受到嚴(yán)重的影響,最近聽說又有幾家公司倒閉了,現(xiàn)在處于經(jīng)濟危機,咱們得好好想個對策啊。”
“想什么想,我看得把公司里的內(nèi)鬼抓住,這好好的方案剛一實施人家就要告我們了”旁邊胖的跟頭豬的華董事說著還不忘瞟了一眼周子坤的方向。
周子坤一聽立即站起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著牙根說道:“我自己惹出來的我會自己理清楚,我沒做過的屎盆子不要胡亂扣在我身上。”
這個時候拓野來回的搓著兩只手,只聽華董虛偽的說道:“拓總,您看……”
“好了,子坤,你先坐下”
看著子坤坐下了,拓野繼續(xù)道“我叫大家來是商量對策的”。其實這件事情叫他們來也是不管用的,最后還得拓野一個人處理,只不過公司畢竟是公司,有些事情不能獨來獨往。
這個時候拓野的秘書進來拿給拓野一份傳真,這么快的速度搞到資料的,當(dāng)然是玄二爺無疑。
完整的看完的資料,拓野沉聲說道:“我剛剛已經(jīng)查過了,這家N.C集團幾乎兩年就要和世界各地有名的集團起一次商業(yè)糾紛,前年跟英國的葛寶麗集團勒索了五百萬,三年前跟瑞士的安吉利亞集團勒索到了八百萬,最高的一次是法國的O.L集團一千八百萬。看來這個N.C集團并不是像表面那么干凈,這次他們找上我們,也主要是公司一點一點做大,看來他們還是很看得起我們的。這件事情的源頭就是因為子坤在加利福利亞洲待過,也并不能算什么過硬的證據(jù),雖然這個專利是他們先申請的,可是世界這么大,長得一樣的人都有,更別說這設(shè)計方案了。從這個門出去之后,我不想再聽見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今天看來大家也討論不出什么了,我希望明天給我的是解決的方法,而不是推卸責(zé)任。好了,散會。”
大家一邊走著一邊互相討論著,當(dāng)然,拓野的話他們都聽進去了,雖然拓野在他們之中還是年輕的,可是做事的手段確是不容小覷的,快、準(zhǔn)、狠,他們剛剛的一系列討論其實就是為了不賠錢,給拓野一點壓力,而這壓力必須恰如其分。如果賠了這兩千萬,別說他們不樂意,拓野自己那關(guān)也過不去,這也是間接證明了子坤的盜竊。如果不賠錢,這官司無論輸贏對集團都不是什么好事。這一點他們知道,拓野自然更明白。
大家都走了之后,拓野回到自己的總裁辦公室看著手中的資料沉默了大概一個小時。從知道這件事情一直到現(xiàn)在,他的腦袋一直飛速的旋轉(zhuǎn)著,尋找可以突破的出口。
賠錢?之前的那些大集團也都是想要息事寧人,畢竟那幾百幾千萬他們還是出的起的,但是如果動搖了集團的根基,就不止這些了。說是兩千萬,其實拓野知道是有討價還價的本錢在的,可是,別說兩千萬,就是兩百萬也休想從自己的口袋掏出去。不過這次的事情確實不容小覷,這還不是國內(nèi)的,牽扯到國外,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還是得小心一點。而且,美國的法律都是偏幫著本國人的,如果就這么打官司一定會吃虧的,所以,拓野暗自下定決心,這件事情只能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