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回大致的說了一下林凡的近況,在飯店開始了他的服務生的日子。每一個工作都有它獨特的優勢的,這份工作也不列外。每一個中午上過人之后,客人在用餐后,離去后,在大部分的下午的時間里都是自由的。林凡貌似漸漸的融入這里的生活。林凡的大部分的女同事們離開了飯店,有的去結伴逛街了,有的去找自己的男朋友甜蜜去了,反正都不呆在飯店里休息的。那大部分的在廚房里工作的男同事們就聚在每天聚集的場所,集體抽著香煙賭著博。他們聚集的屋子,門都不敢開,一進去你都能給活生生的讓煙霧給逼出來。林凡現在身上身無分文,哪里也不敢去,只有躲到飯店三樓的包廂里,用三張椅子拼成一個簡易的床,側臥著,休息著。但是,椅子畢竟是幾塊板組成的,冰冷的又刺骨,林凡起身,拉上了包廂的窗簾,立馬,包廂變得黑暗一片了。
關上門,仿若這個世界里就只有他一個而已,純粹的沒有任何雜念,默默的心中唱到“我的未來不是夢”。辛苦點,累點又算得了什么,追尋著自己的夢,找尋一個能和自己一起追夢的人,任誰阻擋,都可以大聲的唱,我們的未來不是夢。此刻的磨練,只有自己知道,磨平了自己的棱角,堅韌了自己的信念。知道了什么才是生命中的可貴的,知道了生命中應該珍惜的,應該懂得感恩的。
林凡渾渾噩噩的躺倒三點多,下樓去方便方便。在WC門口,被一不認識的人攔住。
“你是才來的大學生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說道。
“額,不是什么大學生,只是為義務教育做了不少貢獻而已。”林凡略掃了站在他前面的人立即說道。
“真夠謙虛的,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過來問問姐姐我啊。才入這行不久吧,你不知道的估計還是太多了。”那女子似乎是好心好意的說道。
“是的哦,不知道什么時候發工資哦。姐姐你哈知道什么時間發工資啊?”林凡回答道,并且提問著。
“急什么啊?每個月十八號準時發的。”那女子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林凡,繼續說道,“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啊?跟姐姐我講,我好給你物色一個好妹子給你認識認識。”
“我叫林凡,今年二十三歲了,雖說我現在還沒有對象,但是我還不想那么早的提起這件事情哦。謝謝姐姐的關心哦。”林凡婉拒了對方的來意,原來如此,怪不得主動找自己套近乎呢。林凡暗自慶幸自己長得不是帥的那么的一塌糊涂,要不然估計都很難在這混口飯吃了。不過也很難說,凡事么,都有個列外啥的,都講不好的。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來主動找林凡搭訕的人絡繹不絕,大部分都是來問林凡的基本情況的,搞得就跟查戶口一樣。剛開始,林凡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plus一點點小興奮,但是到了后來,就開始厭煩了,畢竟感情這回事,林凡是很認真的。認真的就和一個女子一般,一旦認準,絕不放手,哪怕是傷痕累累,也不愿輕易sayno。再說,林凡這一次是穿越而來的,不知道這次又是什么時間走,生活充滿了不確定性,如果戀愛,簡直就是在害對方,因為極有可能隨時離去,剩下她獨自一人是林凡不愿意看到的。在經過歲月的洗禮,早已經不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日久生情的感情才是最牢固的,最能經得起折騰的,不容易被別人所倒散的。宛如陸濤和米萊,在現實生活中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就出現在了《奮斗》里,也許是那導演對生活的一種渴望和幻想吧。
可是,林凡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感,那種身邊的朋友一個一個都不再身邊的感受,很難受。以前睡眠質量很好的他,在一個禮拜后,經常晚上失眠,失眠的他打開電腦,看著經常看的喜劇,可是,一點都笑不出來。關上所有的電器,身邊寧靜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只有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上的燈,好像是不亮的,但是,在林凡心中的光,渴望著有一個人來將它徹底點亮,照亮前方的路,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管它未來的路是一個什么樣子的,能夠給他足夠的信心,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值得去付出一切的。
一個星期之后,林凡開始習慣了這里的一切,別說,經過了幾次的穿越,林凡的適應能力還越來越強了。在晚上九點半下班之后,林凡像前幾天一樣,走在了回家的安靜的小路上,那條熟悉的小路上,依舊是幾個忽明忽暗的路燈發出來微微弱的燈光,在遠處,貌似有一個人在向他揮著手。林凡看了看自己左右,再看了看自己的身后,確定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林凡慢慢的走進了向他揮著手的人,
走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