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吧。你現在有時間嗎?你直接到鳩茲會館來,我在這里等著你。”電話那頭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
林凡從電話里面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只能聽得到是鳩茲會館。也沒聽出來這個聲音是誰,反正能確定的是,肯定不是布拉格。
不知從何時起,布拉格說話的樣子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林凡的心里,不知不覺中就能想起,哪怕是在人多的地方,或者是人少的地方,都感覺像幻聽一樣,就在耳邊一樣。
可是,有時候,等待你明白過來時,是不是已經遲了呢?現在的林凡,此刻的醒悟,也許很說明了自己領悟的遲意,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N個耳光。可是,此刻,這些根本都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林凡加快自己的速度,來到了鳩茲會館。一進門,就有服務員問,您是不是林先生?已經有人在汀棠廳在等你了。
推開包廂的門一看,等他的不是別人,正是布拉格最親的人,布蘭妮。
“坐吧。”布蘭妮沒什么好氣的說道。“別來無恙啊。”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凡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問的沒頭沒尾,稀里糊涂的。
“什么怎么一回事?”布蘭妮端著自己的茶,聞著淡淡的茶香,正眼都不看林凡一眼的說道。
“別騙我了。我是說布拉格的事。”林凡急急的說道。
“布拉格?她和你有半毛錢關系嗎?”布蘭妮放下茶杯,輕蔑的斜視道。
“是,不錯。我們是離婚了,在法律意義上說,我們是沒有任何關系了。可是,我們雖然不在一起了,但是,我還是一直把她當作我的親人一樣。怎么會這樣?”林凡有點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停,停,停,別在那裝什么好人。你以為你是誰啊?在那假裝什么清高啊?真要是你還心里有著她,何必要當初和她離婚呢?看你當時那堅決的模樣,真不曉得我姐到底是瞎了哪只眼睛,就是看上了你,死活就認準了你。一輩子,從始至終,就你這么一個男人。”布蘭妮說著說著,也激動了起來。
林凡聽到這些,不斷的在心里自責,布拉格,自己還是了解的太少太少了,給予的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為什么,每當一個人失去一個在平常生活中習以為常的習慣時,才會發現,有時候,有些習慣往往是致命的,是可以徹頭徹尾的改變自己今后的一切的生活的呢。怪誰呢?是怪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帝的捉弄呢?
半晌,林凡呆呆的說不出話來,聚集在茶杯上的眼神漸漸的轉移到了布蘭妮的身上,開了口:“然后呢,她是怎么發生意外的?”
“唉。還是告訴你吧。”布蘭妮畢竟還是布拉格的妹妹,在這一點上,兩姐妹都是如出一轍,都屬于“刀子嘴,豆腐心”的外表潑辣,內心溫柔的女人。
看著林凡這失魂落魄的表情,實在忍不下這個心,雖然嘴不饒人,但還是開始說了:“還記得你以前寫給她的那一封封的情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