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么樣?你還問我我想怎么樣,我想怎么樣,你還不知道嗎?你還這樣那樣的問我是怎樣,有木有怎么樣的怎樣,還是我想怎樣?你知道我想表達的是一個怎么樣子的意思吧?”林凡像說著繞口令一樣的,反反復(fù)復(fù)的亂七八糟的說著繞口的不得了的話。
“你真是頭腦子叮叮杠杠的,在這說的是什么呢?”Mary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就這樣,傻傻的看著林凡那賤得不得了的表情,豐富的無以言表。
“你還跟我裝,不是你知道我所想的一切嗎?還問我是怎么想的,這不是多此一舉的粗俗舉動嘛,有意思嘛,跟我裝的跟真的一樣。”林凡拍打著眼前這位宛如藝術(shù)家一樣的科學(xué)家,說這位科學(xué)家像藝術(shù)家,就是因為他所研究的東西都是別的人所懶得研究的東西與科目。
“跟你說實話吧,要不是現(xiàn)在的系統(tǒng)出了故障,我才懶得問你呢。”Mary說道。
“就你這玩意,也會出故障?不過,你到底是怎么控制我的啊?”林凡問道。
“跟你講,你也不明白,更何況,這還是機密。就像神九上天一樣,你認為我會把怎么上天的秘密跟你說嗎?”Mary還舉著類似的例子說道,解釋道。
“不講就不講,我也懶得知道的。你別跟我兩個打岔哈好?敢不敢再一次的制造一個布拉格出來?”林凡終于開口說道。
“你真的想造一個一模一樣的機器人出來啊?有什么意思呢?這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這樣的生活,真的有意思嗎?”Mary很不解的說道。
“不是你說,我們都活在我的‘憶世界’里面嘛,你有什么方法帶我離開這里嗎?”林凡問。
“額,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暫時還沒有什么好的方法,只能在這里再委屈一段時間了。”Mary勉強的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既然沒有什么好的方法擺脫這個環(huán)境,那就努力的去適應(yīng)這個環(huán)境。”林凡說道。
也是,我們大多數(shù)所生活的環(huán)境,生活的背景,往往不是我們自己的能力所能決定的。既然改變不了別人或者是改變不了周圍的環(huán)境,何必堅持自己的那一沉不變的習(xí)慣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呢,好好的去適應(yīng),改變自己的點點滴滴,也許,會得到短暫的快樂。
這年頭,能得到短暫的快樂,都是一件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不是我們的幸福點越來越高,笑點越來越高,只是我們所背負,或者說是角色賦予你個人的包袱越來越重。何必苦苦追尋著許許多多的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呢,扯淡。
有沒有那么一點點的羨慕感,看著街頭上,一家三口的畫面,爸爸穿的是灰太狼,媽媽著的是紅太狼,而小孩呢,則是最小的喜羊羊,喜感肯定是有的,而更讓人羨慕的是,一家三口的溫馨畫面。
小手拉大手,久久的溫暖,溫暖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