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煙滅了以后,
我看著你走,
不要回頭,
我看著你走。
游蕩在都市的邊緣,也許今天的我正在重復你昨天的迷惘,無意中重演狗血虛假的劇情。人心難測,怎么來界定虛假呢?何以笙簫默。生活的狀態處在對彼此的反感、厭煩中,挽回、拯救、重新開始之類的言語統統無用,愛,該消散還是消散。就像工資,財務說不發就不發,勞動者協會也沒轍,因為無法取證。
我們時代的寫作,以一個看似沉穩的角度呈現喧囂的浮躁。馬爾克斯筆下霍亂時期的愛情,故去的人們那時,信念無比堅定,滿大街色情服務,夫妻仍體諒彼此的艱辛和不易,深邃地付出和愛戀,相互感知。不像當下的孩子們,輕而易舉放棄心中美好守候,應付了別人的同時,殊不知也毀了自己對情感的真心。
雷聲與蟬鳴,半途而廢、戛然而止。我開始輕視語言、恐懼文字、原諒生活中不如意的一切,放開愛人的手。他們說XZ已經沒有最藍的天空、最白的雪了。最純凈的種族隨時間的繁衍滅絕,正如最真誠的情感隨放縱地傷害不再神圣,轉而變作快餐消費。
畫作如何感動人心,它撫慰你內心永恒的渴望。倘若沒有了永恒的依依不舍、念念不忘、期期盼盼,一切都是徒勞。生氣、厭煩、想念、動容都是可以選擇的。一念之間。信念的力量聽起來空洞,化作問題太難。天空是天空的、大地是大地的、你是你的、我是我的。
如此平凡的日子,你什么時候是需要我的?你什么時候想和我一直在一起?你什么時候想我?有那樣的時候嗎?
傳說中有一座雪山,在深山的最里處,悶油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自己的身世。兩顆心不再漂浮,相偎相依,貓兒似天真爛漫、狗兒般膩藏忠誠。
納蘭心事有誰知,知君何事淚縱橫,橫亙鵲橋性寒山,山重水復疑無路,路遙日久情難守,守得云開見月明,月缺微苦夜落幕,幕帳撩人人自暖。
這支煙滅了以后,不要挽留,這次我先走。青春真的就像一杯酒,你笑著伸出了手。你說珍重,臉上淚在流。你說關于愛情你再也猜不透,你說若再相逢無須問候輕輕握握手,我們就微笑著像失散的朋友。你說,走的時候,不要回頭,我看著你走。你說,親愛的,我多希望這只是場夢。
薇兒去了酒吧,第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她有點擔心,也有點期待,艷遇或者欺騙。她還是笑了笑,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無論怎么打扮都沒那么美的,不足以惑亂宮闈。有個穿著夸張的人,握著站立式話筒,靜靜地重復這首歌。
這支煙滅了以后,不要挽留,這次我先走。青春真的就像一杯酒,你笑著伸出了手。你說珍重,臉上淚在流。你說關于愛情你再也猜不透,你說若再相逢無須問候輕輕握握手,我們就微笑著像失散的朋友。你說,走的時候,不要回頭,我看著你走。你說,親愛的,我多希望這只是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