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咬著一點薯條,看著對面的混蛋,心中想著該怎么報白天的一箭之仇。
倆人就像兩尊雕像似地各懷心思的坐在這里,過了十多分鐘多小時,樓下忽然又上樓的聲音,顧釗猜到是熙河來了。扭頭一看正中確實是熙河,晚上穿著一件棒球衫,帶著一個黑色鴨舌帽,雙手插在衣服兜里,熙河微笑著向顧釗走來。
熙河剛上樓時一眼看見顧釗,又看到對面不遠有個女孩,正吃著東西,熙河大步走向美女,美女很高興的起身迎了過來,上來就是一聲尖叫,一個大大的熊抱,高興的喊著“熙河,我還想明天給你致電呢!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了。”
“我也是呀!雨荷,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熙河笑著和雨荷聊著天。
這時到時顧釗在那一愣,想吃了過期的魚罐頭似地,表情古怪至極。熙河坐在倆人旁邊,就只看著兩個人像仇人似地,要是放在一個小屋里說不定倆人會決一死戰(zhàn),咬個一叫高下,到是熙河丈二的和尚莫不頭腦。至于這些源于熙河挺完笑的喘氣都會難受,當然了,這兩個人還是一就跟你嘲我諷,唇槍舌劍真正的面目現(xiàn)在還才知道,他們不去參加辯論還真是屈才了。
薛枝陽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一切的不可思議,似乎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存在一切的只是自己在做夢,一覺醒來就會變成虛無,熙河依舊會親切的和她打招呼,依舊的擦肩而過,找不到戀愛的感覺,可惜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黎明,黃昏,這一過顧釗就在熙河這住了十多天,但是顧釗也沒在旅店,熙河每天都要上課,顧釗就租了一個日租房,他和雨荷那水火不容的大小姐的矛盾還是解決了,而且兩人在某些方面還是臭味相同的,而小天所在的那間酒吧也成為大家經(jīng)常去的地方。
逍遙的生活,艾瑤這些天想考導游證,每天沒日沒夜的復習,和熙河他們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胖子一天無聊的要死,少了艾瑤的折磨這胖子突然感覺到?jīng)]什么意思,每天沒事就和顧釗打臺球,泡酒吧,網(wǎng)吧之類的,而最讓大家驚奇的是熙河和薛枝陽進展神速,倆人每天一起吃飯,一起下課,走在大學的小路上,早把顧釗給拋在腦后了。
而白琳也因為那天的事改變了不少,可能是熙河后來有找過她,那些話讓她改變。
世界上沒有誰離不開誰,當他離開說明他不是你的全部,珍惜在一起的全部,到最后就算分開也不要吝惜,我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你也不像你,大家都長大了,都成熟了。
所謂的成熟就是在失望幸福中一遍一遍的傷人傷己。沒有那么多命中注定的事情,只是在你失落的時候,在你需要一個懷抱,一個肩膀,他或是她適當?shù)某霈F(xiàn)了。
晚上,熙河還在忙碌的寫著報告,薛枝陽給他打來了手機,倆人生活如密糖般的甜美,熙河心理覺得若是一直這樣在一起該有多好,和很多熱戀的人一樣,她就是他的全部。
熙河下了樓,不知道薛枝陽又想干什么,一個多小時前兩人在分離開,那時候熙河正在辦公室和別人談著工作,前些日子的學生會競選工作,他卻沒有參見,這時候霍啟明早就回來了,但是他們也沒辦法左右熙河的想法。
當時熊傲也過來勸過熙河,但是他就是這樣,平時很好說話,基本上不會拒絕什么人,但是這次他卻不想。不想在大學中把自己變成一個機器。當然學院的工作還是有不少可做的就像在這坐辦公室一樣。
熙河走到了宿舍樓下邊不遠處,薛枝陽此時已經(jīng)在那等了好久,薛枝陽一身酒味,手中拎著一個柚子。
今天是薛枝陽班級的同學聚會,薛枝陽多喝了幾杯之后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到是熙河接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小臉紅紅的,一副小樣。而走到在路上忽然看見一個水果攤,就像一只小猴一般竄了過去,對于這個柚子更是一見鐘情。
熙河皺了皺鼻子,“我說小淘氣”這么晚跑出來干什么呀!熙河雙手搭在薛枝陽的肩膀上,薛枝陽嬌聲喃喃的說:“我就是想你了,想讓你吃柚子。”
“哈哈,傻瓜,喝了那么多酒,明天看你頭疼怎么辦?”
大學的晚上總是熱鬧非凡,熙河又將薛枝陽送回寢室,沿途的路燈,時常從身旁走過得男男女女,熙河和薛枝陽一人手中拿著一塊柚子,一邊聊天,一邊吃著奔著薛枝陽的宿舍走去。
如果以后你上班我就每天去接你,然后我們一起回家。一個女孩子說出這樣的話的確是對對方莫大的相信,已經(jīng)將對方融入了自己的心中。等以后有機會我見到玲兒,我一定大聲告訴她,熙河忽然看了看說話的薛枝陽。薛枝陽一邊吃著紅色肉的柚子,一邊繼續(xù)說著,我要謝謝她把這么好的老公送給了我。
雖然薛枝陽已經(jīng)喝醉了,但是說話卻一點不亂,很認真的樣子,熙河笑了笑,那種微笑中透露出一種安心的味道。玲兒,自從那次便再也沒接過手機了,似乎她真的淡出了自己的世界。只是熙河一提到她的時候還是回想起很多往事。
淡淡的想念,卻是自己不能控制的,也許就像那句話,“前方是絕路,希望在轉角。”有些事情不一定在一起就是一種幸福。而更多地事情我們改變一下便會有另一種感受。顧釗最近和雨荷走的很近,雨荷已經(jīng)在一家導游公司正是上班,熙河也經(jīng)常和他們一起出去旅游,當然都不會少了薛枝陽,俗話說“上邊有人好辦事。”
有了雨荷這個導游朋友,很多地方都方便不少。
一個無聊的日子,卻是風和日麗,下午熙河和薛枝陽推著購物車在超市中選著各種各種燒烤的用品。
接到了顧釗的來電,當熙河從通話中知道了一個讓自己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的消息。
顧釗戀愛了,而且是和雨荷在一起。
而這個消息就像中世紀在美國剛剛成立不久,有人告訴你一個白種人和一個黑人結為了夫妻,那種幾率幾乎為零,但是對于熙河來說,對于各種種族來說社會都是平等的,沒有什么太多差別。
他完全能接受不同膚色的人結為夫妻,只是沒想到如此稀奇的一件事也會發(fā)生。
顧釗和雨荷這種怪胎組合在一起的話,不知道這生活會變成怎么樣,到時一種好奇心但是就好像在城市中我們忽然看見一種憨態(tài)可掬的大熊貓正走在人行橫道上那么稀奇,實在太少見了。可是熙河最后還是接受了這個消息,當然所有人都這么認為的,就連和顧釗不是很熟的艾瑤聽見這個消息時候也像吃到了過期罐頭那種復雜的表情,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感覺,可以感受一下。
當然也有不奇怪的就像姚建,他就感覺沒什么,平時沒少和顧釗出去混吃混喝,用他比喻一個被孽狂,和一個孽待狂本來就是天生一對,只是認識的晚了點,要是更早些就好了。這種理論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只是顧釗就要離開了,兩人揮霍的日子一去不復反了,這段時間,顧釗凡是雨荷帶的團他都有報名,就連開車的大爺都能看出他對雨荷有意思。
某天晚上,雨荷正準備回公寓,忽然看見顧釗在門口拿著一束小熊花束,這幾年似乎送玫瑰好像都是大學生專利,只有大學生才會從那可憐的腰包中拿出錢來,買上二十一多或者少幾些,的玫瑰花來送給女孩子,相比之下之中小熊花束就是會多了,價錢差不多主要是不會不爛,不想看了還能做別的用。倆人一個在樓下坐了一會,雨荷又請顧釗上樓喝點東西,走時候又說要送顧釗,結果送出了幾條街,而顧釗有送她回家,其實感覺上很白癡的事情,在兩人之間盡然重復好多遍,最后都深夜才各自回家。兩個得理不讓人的主,似乎好像忘記了血海深仇,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我可以這么說嗎?是的你絕對可以。
第二天早上顧釗就在雨荷門口等著接她上班,說道這些時,熙河不禁的戲弄了幾句顧釗,只是這孩子只會傻笑,人們都說戀愛的都是白癡,不管你怎樣精明能干,只要戀愛上就會智商降為零。而這件事幾乎閃電般兩個人陷入了愛情中。好多人都會想象雨荷或者是顧釗這樣的人的愛情路一定是曲折的,但是做夢也沒想到老天爺睡過了,給丘比特放了個假,結果這兩個人似乎格外迅速的戀愛了。
這天熙河,顧釗,姚建,還有最近很少見得艾瑤,幾個人坐在一個咖啡廳,喝著咖啡聊著天。沒人點了一些小點心。顧釗雨荷談倆愛了,這種消息能不讓人震驚嘛!當然顧釗也許真的有受虐傾向吧!這也說不準的。
而平靜的幾天后薛枝陽突然拿了一個相機,跑來要熙河和她去拍照,于是倆人就出現(xiàn)在熙河第一次遇見艾瑤的那個江邊公園上了。走在江邊小道,薛枝陽今天梳著一頭披肩長發(fā),一件紅色的小外套,一條黑色牛仔褲,一雙灰色的小短靴,人看起來十分的時尚精神,白皙的皮膚,讓薛枝陽看起來更加動人,如同寶石般晶瑩的透著淡淡光彩的唇膏,讓嘴唇有著一股豐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