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些好像,那些類似的愛情,故事中的情節(jié)都是不一樣的演繹。
記得那年他們一起去旅行,途中遇見了上體滑坡,四川巴蜀之地,地勢威儀,整個道路都被沖開,前路已經(jīng)無法回到城市,望著背后的景區(qū),手機(jī)上的信號完全沒有。一向嘻嘻哈哈的顧釗,卻在大雨中將衣服披在了雨荷的身上,獨自越過泥石流前去求援。一車的人看著這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孩,遠(yuǎn)遠(yuǎn)消失在視線當(dāng)中,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十三個小時之后,大雨停息,陸陸續(xù)續(xù)趕來的救援人員,將大家解救出來的時候,雨荷幾乎崩潰般尋找著顧釗,可是卻沒有他的影子。
這個像來冷靜的千金大小姐,這個脾氣一直很沖的雨荷幾乎嘶嚎般哭泣著。
“顧釗,你在哪里?”
“你這個混蛋,你回來好不好?!庇旰蔁o力的的哭坐在地上,雨水眼淚完全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雨荷現(xiàn)在心里只想顧釗回來,可是雨水越來越大,沁透心脾瑟瑟發(fā)冷。雨水的聲音已經(jīng)徹底湮滅了雨荷的哭泣聲。
“喂,小胖子,別哭啦!我還沒死呢!”雨荷忽然聽到了她熟悉的聲音,是顧釗的聲音,此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真的聽見了顧釗的聲音。她抬起頭正看見一個好像泥猴一樣的顧釗。
此時顧釗也正在賊兮兮的看著雨荷,就在雨荷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顧釗已經(jīng)將雨荷擁在懷中。
“啊啊·······啊顧釗,你嚇?biāo)牢伊恕S旰梢贿呁纯拗贿吜髦蹨I。”這回雨荷哭的更大聲了,雙手也隱不住拍打著顧釗,笑聲和哭泣聲已經(jīng)完全交雜在一起,他們自己也分不清楚。
“傻丫頭,你以為我死了。哈哈”顧釗用手撫摸著雨荷的頭發(fā)。
“你還笑得出來,你這個混蛋。看我不打死了。”
“饒命呀!姑奶奶,饒命呀!”
顧釗和雨荷躺在休息區(qū)的長椅上,雨荷靠著顧釗。
“顧釗,你當(dāng)時去哪去了?!?/p>
“哦,當(dāng)時我去尋找救援,終于在半路上遇到了救援人員,那時候我已經(jīng)走了將近十個小時的路程了,最后體力不支倒下了。”
“等我醒來就跑去找你,可是你們都被就出來了,我就開始在人群中找你,最后在一個高處看在一個大傻妞正在那好頭大哭?!鳖欋撔ξ囊桓眽氖迨宓臉幼诱f道:“這不找到你啦!”
“哈哈”
說著將雨荷狠狠的抱了抱。
雨荷坐在去往上海JA區(qū)的車上,此時不知不覺眼睛中流出了淚水。
“再見了,顧釗。你要好好的,因為你是我一直深愛的人?!?/p>
靜靜的車?yán)锵肫鹆四鞘煜さ囊魳?。那曲《天空之城》,總是淡淡的讓自己感覺到有這樣一個人存在,不管有再多誤會,歷盡險阻,肯為你堅持一切。
肯讓有限的年華獻(xiàn)給身邊的你。就算歲月長久,得失無形,也會一直守候著彼此的一片天空。
也許這就是世界上永遠(yuǎn)在陌生城市間尋找的那微乎其微的心靈港灣吧!
小涼坐在辦公室里,對于她來說同事們的熱情,那種感覺就像久違的大學(xué),沒有勾心斗角,完全全融入這種生活中,此刻她感到自己是莫大得到幸福。
“你好呀!小涼,我是這的經(jīng)理我叫郭落?!?/p>
郭落,這就是辦公室一直說的年輕經(jīng)理,年紀(jì)輕輕,卻是一個是非常有自信心的男人,那種無時無刻都不在說:“落哥在一切放心?!?/p>
總會然這些腦殘的少女們追捧為高富帥。但是很抱歉,這個人可不是那花瓶般的男子。
他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紳士。
今晚大家一起出去聚會,你可一定要來呀!
“好的,郭經(jīng)理。”
“喂,熙河呀!今晚我們有聚會我就不回去啦!第一天上班我就融入這個環(huán)境里啦!你放心,早點睡呀!不用給我留飯啦!”
撂下手機(jī)小涼又開始忙著自己的工作。
熙河撂下手機(jī)看著桌子上的西餐,還有紅酒。其實是想好好為她慶祝一下的。
熙河無奈的笑了笑。
咚咚~咚~
“你好,請問是哪位?”
“是熙河嗎?我是薛枝陽。出來聊聊好嗎?”
話筒那邊傳來薛枝陽熟悉的聲音,自從上回的事情過后,熙河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她了,兩個公司的計劃熙河也交給自己的另一位同事安華處理了。
“嗯,好的,在哪里?”
“恩,我這就過去?!?/p>
熙河穿上外套正準(zhǔn)備出門,就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一個熟悉的面孔映入了眼簾。久違的氣息,熟悉的感覺,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也許熙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啪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p>
“這是假象,這是幻覺,可能我太累了?!?/p>
“叮咚”
不會錯門鈴再次響起。熙河輕輕的將門打開。
“好久不見呀!親愛的?!蔽鹾舆€沒來得及反應(yīng),玲兒已經(jīng)給了熙河一個擁抱。
“玲兒,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熙河硬生生吐出了幾個字,也許這么多年容貌都會改變,但是熙河也會經(jīng)常在QQ空間上面看到玲兒在美國的照片。可是一段時間她還在美國。
“是我?guī)淼??!闭f話的正是熙河的姐姐煜菲。
“姐,你怎么也來了?!薄昂呛?,熙河怎么有小女朋友就不要親愛的啦?”玲兒很自然得樸侃著。慢慢走進(jìn)屋子。
“怎么你要出去?”煜菲看著熙河一身打扮關(guān)切的問道。
“是呀!剛才有個朋友約我出去。”熙河很隨意的答到,將門關(guān)了起來。隨手從冰箱里拿出了兩灌果汁。
“這還有牛排呀!熙河你女朋友呢?”玲兒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
她出去聚會了。
玲兒接過熙河遞過來的果汁,無意間看著幾張茶幾上的照片。便走了上去,拿起了一個相框。
“不錯呀!熙河。這個女孩看起來挺漂亮的?!薄笆菃??你最近怎么樣?和你的外籍男友怎么樣?”
熙河并沒有繼續(xù)就小涼的事情聊下去,而是談起了玲兒的生活。
“哦!那個早就分手了?!?/p>
“是嗎?不好意思。”熙河淡淡的坐了下來,對面是姐姐煜菲。看了看姐姐,熙河也沒有再敘話。
“怎么?這么冷淡,怎么把我忘啦!”玲兒一直帶著一絲凄涼的微笑看著熙河。
“咳咳?!?/p>
“熙河,這么晚你是想接你女朋友去嗎?”
煜菲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不是,不是,一個朋友而已,小涼今天公司有聚會得晚點回來。”
“哦!那熙河過幾天我生日,你可一定要來哦!我先和煜菲姐回去了,咱倆要有個私人聚會?!绷醿赫f著對熙河一下電。說完就走過去挽著煜菲的走向門口。
熙河尷尬的笑了笑,就和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煜菲開著車載著玲兒,看著車窗問著熙河。“用不用我載你過去。”
熙河彎著腰笑了笑:“不用了,我打個車就去了,也不順路。”
“好吧!那我走了。”
“拜拜?!绷醿涸谲?yán)锖臀鹾痈鎰e。
煜菲開著自己的寶馬離開了熙河家。
熙河站在原地想起了多年前姐姐開著QQ送自己去上大學(xué)的情形,那時候的玲兒還是熙河自己心里的傷痛,如今熙河看著玲兒卻有著另一種感覺,也許這份愛情在時間的磨練中漸漸輸給了時間;距離;溝通。
熙河打了輛車去找薛枝陽,而此時小涼正在世貿(mào)天街的一家酒樓和新同事一起吃飯。
深夜的BJ,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燈火輝煌,也許直到凌晨兩三點鐘,或是來到小區(qū)的林蔭小道上才會感受到些許的寧靜。當(dāng)然熙河在薛枝陽辦公室樓下的一個角落的長椅上找到薛枝陽的時候,薛枝陽看起來凄涼,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似乎在冰窟窿中呆上了十天半個月一般,早已沒了血色,完全一副尸體的樣子,簡直一個行尸,當(dāng)然熙河總覺得這樣一個她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打擊。走上前去,看了好久,薛枝陽潔白的不能再潔白的臉上,似乎有了一絲反應(yīng),一種很苦澀的笑容。“冷嗎?”
“嗯。”
“吃飯了嗎?”
“沒。”
“你到底怎么了?”
這回干脆只是搖了搖頭。熙河蹲在了薛枝陽的對面。
“你怎么了?”熙河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薛枝陽看了看熙河一雙漂亮的眼睛中充滿著晶瑩的淚水。似乎難以啟齒,就像有個人拿著手槍指著他的頭說:“如果你要敢的話就會被滅口哦!”而且絕對是身穿黑風(fēng)衣帶著黑墨鏡的那種神秘人。
可是熙河這回去真的急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薛枝陽的父母更了解他,我想這個人就是熙河了。熙河搖晃著薛枝陽的肩膀加重了幾分語氣。又問了薛枝陽一邊。
“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