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白琳看著魏瀟,顯然最近他瘦了好多。
聽著魏瀟安排完工作,看著咳嗽的魏瀟,白琳送上一杯溫水。
“魏總,別想那么多了。”
他喝了一口水說道:“能不想嗎?哎。”
看這個白琳正色道:“一個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一個是和自己發(fā)生了關(guān)系,結(jié)果一個嫁人,一個車禍生死未卜。”
“看來在我魏瀟身邊的女人都是命苦呀!”
“你在胡說什么呢?魏總。”
“你出去吧!讓我好好想想。”
“好吧!”白琳似乎不舍的轉(zhuǎn)身,忽然身子又停住了。回頭看了看正閉目養(yǎng)神的魏瀟,轉(zhuǎn)了回來,正對著魏瀟。悄然說起。
“其實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哦?什么話,你說吧!”魏瀟睜開眼睛看著白玲。
“其實,其實。”
“別吞吞吐吐,有話就說吧!”
聽見魏瀟這樣說,白琳終于下定了決心。
“其實魏瀟,我愛你。”
“什么?”嗔的一下,魏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說什么?”
白琳漲紅著臉“我說我愛你。”
魏瀟又坐了下來。
淡淡道:“我們不可能。”
“為什么?怎么我們就不可能。”白琳一副難以置信得表情。
“你也看見了,我身邊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我不相信。”
“你走吧!好好休息一陣子,我會給你安排假期的。”
“魏瀟,你聽清楚,我愛你。”
“是嗎?你也會愛別人的。”
“不可能,為了你我不擇手段,我沒讓你看見喜帖,甚至是殺人我都在所不惜。”
“你說什么?你干什么了。”
魏瀟再也坐不住了,質(zhì)問著白琳。
白琳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聲音明顯壓低了許多。
“你快說,你干了什么。”
“是我開車撞了董玲。”
“什么?”魏瀟此時徹底震驚了。
“沒錯,是我,我是殺人犯。”白琳仿佛豁出去了,雙眼含淚的看著魏瀟。
“我愛你,可是你眼中卻從來沒有過我,無論是痛苦悲傷,快樂難過,我都像個影子一樣陪在你身邊,你呢?你知道我決絕了多少人,你知道我都愛你。”
“白琳。”
“不用叫我,我放棄一切,從畢業(yè)后就跟著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我不能容忍董玲那個賤人把你奪走,她根本不愛你。”
“白琳。”
白琳似乎還想再說什么,可這是卻被魏瀟一把攬在懷中。
“你怎么這么傻呢?”
兩個人,在辦公室中靜靜的抱在一起。而這時“咚咚”有人敲門。
“請進(jìn)”魏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副,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
“魏總,這兩位警察同志來找白經(jīng)理。”
“什么?”魏瀟霎時從椅子上竄了起來。雙手按在了桌子上,呆呆的看著白琳。
“你好,您就是白琳小姐吧?我們有點事情想請你協(xié)助調(diào)查。”
“嗯”白琳默默點了下頭,便跟著警察向門衛(wèi)走去。就在走到門外的那一瞬間,她微微的回過頭,對魏瀟說道:“謝謝你。魏瀟,我白琳沒后悔。再見,你要好好生活,會有更好的女人陪伴著你。”說完這些白琳似乎了解了一切跟自己有關(guān)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氣,便走出了大門。
此時魏瀟完全陷入一片空白,呆呆的坐在了椅子上。
視線,似乎一切有些模糊。熙河努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頂棚,再向周圍看去,又是很多醫(yī)療設(shè)備。
“醫(yī)生,他醒了,快來看看。”忽然有人喜極而泣的呼喚著醫(yī)生。
“是嗎?快讓我看看患者。”
這時一個白大褂走了進(jìn)來。完全擋住了熙河的視線。熙河只是覺得那聲音非常熟悉,由于帶著哭腔,或者這些日子沒有休息好,已經(jīng)發(fā)啞,讓意識不是很清楚的熙河還是無法準(zhǔn)確的判斷這個聲音是誰。
兩天后,熙河完全清醒,周圍坐滿了艾瑤,姐姐,姐夫這些人。
一直到半晚,因為心疼弟弟,煜菲才將一眾牛鬼蛇神推出了病房。半晚的陽光透著和煦的溫暖,照耀在病床上。忽然在睡夢中的熙河迷迷糊糊的醒來。眼前朦朦朧朧似乎一個熟悉的身影。
開始熙河的意識很不清醒,后來那個人給他蓋好被子,便走了出去。猛然熙河坐了起來。
“是小涼。”
“小涼”在熙河默默說了一聲之后,又吼了起來,可是仿佛門外有人遲疑了一下。卻又突然離去。
熙河猛然沖下病床,跑了出去。
“小涼”
“小涼”
熙河跑出了醫(yī)院,卻怎么也沒有找到小涼。他再回想也許是自己想念小涼,此時此刻在他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已出院就要去尋找小涼,不管怎么樣也要找到她。
忽然間,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他視線中出現(xiàn),而此時這個人正坐上一輛的士。
沒錯,熙河認(rèn)定那個人就是小涼。
熙河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一切,飛快的跑向出租車,一般喊著小涼的名字,一邊拼命地奔跑。可是出租車似乎完全沒有看見他。漸漸的越來越遠(yuǎn),即將消失在他的視線。
一年后,一場婚禮現(xiàn)場,熙河猛然晃過神來。此時新娘新郎已經(jīng)走上紅地毯,神父已經(jīng)問到最后一個問題。
不知道是誰安排的,神父最后問了一句。
“你希望新娘為你做什么?”
而此時已經(jīng)傻笑一天的顧釗鄭重的說了一句:“給我生五胞胎”。
“去死,顧釗你當(dāng)我是豬呀?”雨荷此時拿著花束砸向顧釗,扭頭就走。
“老婆,別跑呀?”
伴隨著雨荷提著婚紗跑出教堂,后邊是顧釗,在后邊是我們一群人。剛沖出教堂,我就遇見了小涼。
“熙河,怎么了?”
我一臉無辜的表情。
“不好說,不過走吧!先追新娘再說。”
說著便拉著小涼追了上去。
婚禮結(jié)束的一個月后,在BJ第一看守所。白琳站在一輛奔馳前面。大鐵門吱嘎吱嘎的打開了,里邊出現(xiàn)一個男人。白琳哭著跑上前擁抱著那個男人。
“魏瀟,哪怕世界都不要我們,也改變不了。”
“我愛你。”
而此時在西單,熙河和小涼剛剛從艾瑤開的咖啡店中走出來。
一般走著小涼一邊埋怨著熙河。
“你看看,讓你別開玩笑了。今天不知道宮超是跪搓衣板,還是方便面了。”
熙河則是在一邊玩味的笑著:“不會的,艾瑤很好。不會像雨荷那樣對顧釗的。”說著說著忽然想起前不久給雨荷買的一樣?xùn)|西。有搖了搖頭繼續(xù)和小涼聊天。因為他想艾瑤不會怎么變態(tài)。
但是此時此刻宮超正在咒罵是誰給艾瑤買的瑪瑙石窗簾。
“小涼你看這張畫,上邊畫著紫色的蒲公英多漂亮呀!”。
黃昏夏末在嬉鬧的城市,終于亦可以看到一絲舒適的陽光。
故事終究是故事,每個人都是主角,我喜歡我的人生,因為我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是simonchen,一個一直堅持著夢想的人,我相信現(xiàn)實不可怕,但是沒有夢想才最可怕。
2013年10月24日
“顧釗你這混蛋,快點過來給孩子換尿布。”
“雨荷你說你怎么生完孩子脾氣這么大呀!等一下,熙河來視頻啦!”
“好狡猾,這小子倆人在捷克呢!”
“等一等,讓我也看看。”雨荷抱著顧婷跑了過來.
“你慢點,小心孩子。”
“老公你看下面還有行小字。”
“落木蕭蕭,愛情坎坷,走過黃昏后,愛在夏末時,祝有情人終成眷屬。”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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