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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翡翠心

意外的相逢(2)

三人離開農家,一路前行來到了滄州,三人找了一家客棧落腳。莊婉兒來到客房安頓好后也顧不上舟車勞頓就向店家借了廚房,精心準備了一些可口的小點心和美味的羹湯端去給仇宗天。莊婉兒剛走到仇宗天的房前,就聽見仇宗天在和一個男子說話。莊婉兒覺得好奇就躲在門外偷聽。那男子說:“仇宗天,谷主交給你的任務你何時可以完成,你未免拖延的太久了。”“師父的任務?我——我還要一點時間。”仇宗天說。“哼!還需要時間?那又是多久?你一而再的拖延下去,你是打算違背谷主的命令嗎?”那男子用很嚴厲的口吻說。“不敢,弟子不敢違背師父的命令。”仇宗天解釋說。那男子點點頭說:“那很好,谷主很了解你,說如果你不想傷人性命,那也可以,你只要把王家那塊玉佩奪來并且毀掉它就行了。”仇宗天聽了不用傷人性命他問道:“是真的嗎?”“當然,好好的完成你的任務吧,這次谷主不想在聽到你的任何解釋了,明白嗎?”那男子說。“是,弟子了解了。”仇宗天說。那男子沒有多加停留轉身離開。莊婉兒見那男子要出來了,莊婉兒拖著托盤飛身上了房,悄然無聲的落在房上。那男子走出仇宗天的房間可并沒有發現莊婉兒在房上,莊婉兒見那男子走遠了,這才飛身下來。她走進了仇宗天的房間,仇宗天坐在那里想什么事情想入了神,并沒有察覺莊婉兒進來了。莊婉兒把托盤放在桌子上而后來到仇宗天的面前溫柔的叫道:“仇大哥,你還好嗎?”莊婉兒連叫了數聲,仇宗天才回過神兒來“婉兒?你怎么在這里?”莊婉兒微微一笑說:“我早就來了,只是你沒有察覺罷了。”“是嗎。”仇宗天應道。莊婉兒小心的問道:“剛才那個男子是誰?”“什么?”仇宗天略有驚慌的問。莊婉兒說:“你不是在為剛才那男子說的話而傷神呢嗎?”“你——你都聽見了?”仇宗天問。“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莊婉兒說。“我知道。”仇宗天平淡的說。莊婉兒見仇宗天眉宇間有一縷愁色就說:“仇大哥,把心放寬些,不要太在意這件事了,不是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嗎?”仇宗天聽了莊婉兒的話后苦笑著說:“好一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可是師父的命令我又怎能違抗?”莊婉兒說:“師命難違,這個道理我也懂,可是現在你是在滄州,而不是濟南呀,你又為何現在就要為難自己呢?這又是何苦呢?更何況車到山前必有路呀,不是嗎?到了濟南在想也不遲啊。”仇宗天冷笑了幾聲后說:“路?‘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莊婉兒聽后微微一笑說:“‘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仇宗天聽后看著莊婉兒“婉兒——你——”莊婉兒淡淡一笑說:“行了,快看這都是我為你準備的。”“為我?”仇宗天好奇的問。“是呀,這其一是謝謝你的照顧,其二是對你為我解圍的一種補償。”莊婉兒說,“不過看在我的一份誠心的份上,你可不許‘停杯投箸不能食’呦。”“婉兒你的心意我是不會辜負的,不過就僅僅就為你的其一和其二嗎?”仇宗天說。莊婉兒點點頭說:“對呀,不然還為什么?”仇宗天說:“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看來我今天是真的有口福了。”莊婉兒笑著不語。仇宗天先嘗了一口說:“美味,美味呀!好久沒有嘗到這種味道了。”莊婉兒微微一笑說:“胡說,你前不久還吃了我烹調出來的食物呢。”仇宗天搖搖頭說:“不一樣的,今天的味道是我熟悉的味道。”莊婉兒聽了仇宗天的話后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著說:“既然是這樣,那就多吃些。”“那是自然。”仇宗天說。莊婉兒微笑著看著仇宗天把她為他準備的食物都用完。仇宗天說:“謝謝你,讓我找到了當年的味道,那也是我最懷念的味道。”“是嗎?聽到你的話我也很開心,日后仇大哥想吃什么就和婉兒說一聲就是了,婉兒一定竭盡全力為仇大哥烹調出最美味的食物來。”莊婉兒說,“仇大哥,是隨時都可以呦。”仇宗天說:“謝謝你,我會記下你說過的話的,不過你剛才為何一語不發,在想什么?”“我?我是在想為什么向來與世無爭的胡谷主為何會突然性情大變呢?”莊婉兒說。“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離開蝴蝶谷快五年了,師父為什么會這樣我也想不明白。只是近一年多經常有一個自稱是師父的特派使者拿著師父的令牌來找我。”仇宗天說。“就是剛才那個男子嗎?”莊婉兒問,仇宗天點點頭說:“就是他,怎么了?”莊婉兒問:“那你以前在蝴蝶谷見過他嗎?”仇宗天很肯定的回答:“沒有,從未見過。”“慢著,先等等,仇大哥,你說你離開快五年了,我當家也不過五年,而這一年我又在外邊,你是怎么會嘗過我的手藝的?”莊婉兒既好奇又驚訝的問。仇宗天笑笑說:“我是離開五年了,但是前一年多,我是經常回去的,而每次回去后我幾乎每天都會有一餐是在你們食君閣里解決的。所以很幸運的我時常就會嘗到莊大小姐的手藝了。”莊婉兒點點頭說:“是這樣,那為什么后來就不去了呢?”“后來,我去了關外。”仇宗天說。莊婉兒說:“那也就是說從你去了關外后就在也沒回過蝴蝶谷對嗎?”仇宗天點點頭說:“是呀,不錯。怎么了?”莊婉兒說:“我有一種感覺,你和你的師父好像是被什么人給利用了。”“何出此言?”仇宗天問。莊婉兒說:“這只是我的一種感覺而已,只是感覺。”“如果你的感覺是對的,那要怎么辦?”仇宗天問。“回蝴蝶谷。”莊婉兒說。仇宗天點點頭說:“你說的不錯,回去向師父當面問個清楚就行了。”“等我把蓉蓉姐送到濟南,我和仇大哥一起回咸陽。”莊婉兒說,“你可不要說不許,咸陽是我的家,我要回家你不許攔我。”仇宗天說:“是,我不會攔你的,那我們抓緊時間,我們明天就起程。”“不,我和蓉蓉姐還有些事情要辦,辦好后我們在走。”莊婉兒說。“什么事呀?”仇宗天問。莊婉兒沒有回答只是在笑……

確實蝴蝶谷真的變“天”了。蝴蝶谷谷主的兒媳江璐璐對自己的丈夫說:“勇哥,你那二師弟可靠嗎?都這么久了,他可是一件事都沒辦好呀。”胡勇說:“可靠還是不可靠都沒有關系,只要我們拿老爺子當借口,他什么事都會辦的妥妥當當的。你還不了解我的那個二師弟,他可是把老爺子當神一樣崇拜呢。什么事他都是惟命是從,可比我這親兒子還孝順還聽話呢。所以你就放心好啦。”江璐璐看看胡勇說:“我不就是怕有個外一嘛。我們還是換人吧。”“換人?換誰?是你還是我呀?”胡勇問。“谷里就沒人可用了嗎?你又不是只有仇宗天一個師弟。”江璐璐說。“他們?一群草包,你要是指望著他們給我們除掉王家的人,那都是白給。”胡勇說。“那——那就用藥谷的人吧。”江璐璐說。“你用用腦子想一想,你從娘家帶來的人除了會用毒外還會干什么?”胡勇說。“誰說的,他們的武功也還是不錯的。”江璐璐說。胡勇說:“你也會說他們。他們要是一起還是可以的,可是人多目標也就大了許多,很容易就走漏風聲的。到時候你就不怕江湖上的人都來找我們的麻煩?”江璐璐聽了后不語。胡勇接著說:“在等等吧,等我們的神功練好后就什么也不怕了。”“不怕?你可別忘了,我們的神功就算練成了,遇見王家的功夫也是會輸的。”江璐璐說。“是呀,所以我才叫二師弟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王家的人或者毀掉那塊玉佩呀。”胡勇說。“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要派幾個人去濟南。”江璐璐說。胡勇想想后說:“好吧,叫他們一定要小心,千萬別太張揚了,還是那句話,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的,知道嗎?”江璐璐點點頭說:“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江璐璐又嘆了口氣說:“偌大的蝴蝶谷連可用的人怎么就那么少呢?”胡勇也感嘆的說:“誰說不是呢,怪只怪老爺子太吝嗇了,把本事只傳給了我和二師弟,其他的師弟們無非就學到了一點點皮毛而已。弄得我們現在是無人可用不說,而且還要養著這些廢物。”……

翌日,莊婉兒遵守約定和蓉蓉一起上街,幫蓉蓉選幾塊料子。倆姐妹走在滄州的街市間,手挽著手有說有笑的四處逛著。姐妹二人來到一間布莊,掌柜的見兩位姑娘穿著不凡,不敢怠慢笑臉迎了上來說:“二位小姐,需要什么樣的布料,選選看。”莊婉兒并沒有理會掌柜的只是對蓉蓉說:“蓉蓉姐,選選看,喜歡那一匹?”蓉蓉小聲的對莊婉兒說:“我們要在這里選料子嗎?我看前面街上也有,去那看看吧。”莊婉兒一笑說:“街市之上怎么會有好料子呢?”“沒錯,這位小姐說的一點也沒錯,就別說街市上了,就是整個滄州城也沒有我家的料子好啊!”掌柜的說。莊婉兒看看掌柜的說:“是嗎?把你店里的料子拿出來吧。”掌柜的笑著回應著。蓉蓉小聲的對莊婉兒說:“婉兒,我們還是走吧,這里的料子一定很貴的,我——”“我的好姐姐,你就把心踏踏實實的放在肚子里吧,不是說我給姐姐你選嗎?”莊婉兒說。“可是——這怎么行呢?”蓉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莊婉兒說:“蓉蓉姐,沒有什么可是的,我們選料子吧。”“那——好吧。”蓉蓉說。掌柜的拿來一匹料子放在兩位姑娘的面前說:“兩位小姐,這是嘉興的花綢。”蓉蓉看看略有興奮的說:“婉兒,這個好漂亮呀!”莊婉兒看看又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說:“掌柜的,你就拿這樣的料子給客人呀,那你的店也不過如此嘛。”掌柜的見莊婉兒是個行家不敢怠慢,立刻滿臉笑容的說:“不,當然不是了,你看我也沒問清小姐想要什么,是我的錯,怠慢了二位小姐,你們稍等,我這就去為二位小姐取料子去。”說完就小跑著拿來了幾匹料子說:“二位小姐這回選選看,這都是本店最好最名貴的幾匹料子了,看看,這是蘇州的秋羅,這是花羅,還有這是嘉興上等的花綢……”掌柜還沒介紹完就被莊婉兒打斷了說:“行了,掌柜的,不用介紹了我們都知道。”掌柜的說:“那二位小姐,這回滿意嗎?”莊婉兒微微點點頭說:“嗯,還不錯。”莊婉兒又轉過頭去對蓉蓉說:“蓉蓉姐,這幾匹都還不錯,選選看。”蓉蓉興奮的說:“婉兒,這幾匹比剛才那匹還要漂亮呀!”莊婉兒一笑說:“那蓉蓉姐喜歡嗎?”“喜歡,當然喜歡,都不知選那匹好了。”蓉蓉說。莊婉兒一笑說:“那就每匹都要就行了。”蓉蓉不敢相信的問:“婉兒,你說的是真的,那樣會花好多銀子的。”莊婉兒微微一笑沒說什么,轉過頭去對掌柜的說:“掌柜的,還不幫我們包好嗎?”掌柜的立刻應了下來。蓉蓉說:“你只為我選,你也選選呀,你的衣服都太素了。”莊婉兒搖搖頭說:“不必了,我在父母的靈位前發過誓的,除大婚當日外,終身只穿素服的。”蓉蓉聽了低下頭說:“對不起。”莊婉兒一笑說:“沒事的,我的四季衣服有很多的,更何況我是不用自己選料子的,我家每季都有固定的布莊把料子送到我家的,而且還有裁縫跟著的。”蓉蓉聽了點點頭說:“是這樣呀,那我們買回布料要怎么辦呀?我是不會女紅的。”莊婉兒笑著說:“那就直接把料子裹在身上就好了。”蓉蓉聽了立刻向莊婉兒看去。莊婉兒說:“蓉蓉姐,放心吧,有我呢,我會為蓉蓉姐縫制出最美的新衣的。”這時掌柜的把料子遞過來說:“二位小姐,你們的料子,我們店也有滄州城里數一數二的裁縫,要……”“不用了,掌柜的銀子在這里。”莊婉兒說。掌柜的見給的銀子非常富余就說:“小姐,要不要我叫伙計幫小姐把布料送到貴府上去。”“不用了。”莊婉兒說著和蓉蓉就離開了布莊。而后姐妹二人又買了些女兒家的小東西。轉眼已是晌午了,姐妹倆都有些餓了,她們找了一間酒樓,先找了個伙計給了些碎銀子叫其把她二人的東西送回客棧并請仇宗天過來,一切都半妥當后姐妹二人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了下來,邊喝茶邊等人…“婉兒,蓉蓉。”仇宗天邊打招呼邊向她們走過來。蓉蓉說:“方翀,你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我就要變成餓死鬼了。”“有那么嚴重嗎?”仇宗天問。“怎么沒有。婉兒你說。”蓉蓉說。“我?我還好。”莊婉兒一笑說,“不過還是讓伙計快些上菜吧,不然怕是又要多一個餓死鬼了。”仇宗天聽她們姐妹說話不由得笑了起來。蓉蓉見了說:“哎,姓方的,我們是叫你來看笑話的嗎?”仇宗天笑著說:“我是聽說有人要請我吃飯我才趕過來的,可是到這兒沒想到還有笑話看。”“姓方的,你是在笑話我們姐妹對嗎?”蓉蓉問道。“不敢,不敢。”仇宗天笑著說。莊婉兒見仇宗天可以這樣開心的笑一笑她也很高興笑著說:“就此打住,我們叫伙計上菜吧,不然真的多了三個餓死鬼了。”仇宗天笑著說:“婉兒說的對,我們先叫伙計上菜吧。”蓉蓉說:“好啊,現在先放過你,等本姑娘吃飽了在和你算賬。”……伙計很快把酒菜擺好,三人邊吃邊談著笑著。就在三人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隔桌的六個酒氣熏天的醉漢搖搖擺擺的走到三人的桌邊將其圍了起來。蓉蓉見此情況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來,但還沒等蓉蓉開口就被莊婉兒給拉著坐了下來。蓉蓉不明其用意就向莊婉兒看去,只見莊婉兒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就好像那六個醉漢不存在似的“婉兒——你干什么要——”“蓉蓉姐,你不是餓了嗎,多吃點。”莊婉兒神態自若的說,“方大哥,你也是呀。”仇宗天看了看莊婉兒說:“好,婉兒,你也是,這家館子的吃食還不錯。”莊婉兒說:“還說的過去。”那六個醉漢的其中兩人用手狠狠的拍了拍仇宗天的肩膀說:“兄弟,艷福不淺呀,竟有如此貌美的兩個姑娘相陪,真是羨慕死我們兄弟了。”另一醉漢說:“就是呀,真讓人羨慕啊?不過我們兄弟可是孤單的很呢,不如——不如讓兩個小娘子也來陪陪我們兄弟如何?”仇宗天聽了醉漢的話就放下了筷子握緊雙拳就想出手。六個醉漢見了仇宗天的表情也沒放在心上,只因仇宗天天生一副書生相,有誰會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放在眼里呢?“方大哥,吃菜呀。”莊婉兒邊說邊為仇宗天添菜。仇宗天看看莊婉兒松開了緊握的拳頭回應了一聲。一醉漢說:“呦,快瞧呀,這小娘子多會照顧人兒呀!哥哥我也要吃菜,來,來,也夾給哥哥我吃呀!”說著就張著嘴等著。莊婉兒根本就沒理睬他們。一邊的蓉蓉又要起身,可又被莊婉兒攔了下來。“婉兒——”蓉蓉坐在那里氣呼呼的嚷道。那些醉漢見他們三人就沒當自己存在過,也有些冒火兒,說了些惡言穢語不說,還對莊婉兒和蓉蓉動手動腳起來。二位姑娘躲開他們的同時蓉蓉大聲的嚷道:“婉兒——”仇宗天也忍不住了也要出手,莊婉兒也要出手,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從樓下走上來一位俏麗靈秀的姑娘,她見此情景急走幾步來到眾人的面前大聲喝道:“你們這些色膽包天的賊人,竟敢光天白日的調戲姑娘。”六醉漢見又來一位姑娘心里就別提有多美了道:“看,又來一個美嬌娘。”那位姑娘怒喝道:“閉上你們的狗嘴!”隨后她又轉身對仇宗天說:“喂!你還是個男人嗎?你身邊的姑娘被人調戲,你還能坐的穩,吃的下?”仇宗天聽后無奈的苦笑著看著莊婉兒。莊婉兒淡淡一笑對仇宗天點點頭。一醉漢說:“他吃得下吃不下與我們無關,不過我們見到姑娘你,我們的食欲可是要多好就有多好呢。”那姑娘聽后滿面怒容的說道:“好啊,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胃口究竟有多好。”說著她手中的劍已經出鞘,二話不說就和六醉漢斗在了一起。姑娘的武功不錯,那六醉漢也是練家子,姑娘以一抵六沒有多久就顯得很吃力了。蓉蓉見了十分的著急就想上去幫忙,莊婉兒一把拉住她。“婉兒,你今天是怎么了,干什么老拉著我,你沒看見那位姑娘打不過他們嗎?她可是為我們出手的。”莊婉兒不急不忙的說:“是,我知道,可是蓉蓉姐,你去真的可以幫上忙嗎?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婉兒,你——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你這樣也太自私了。”蓉蓉說。莊婉兒不急也不氣反而笑笑說:“呦,我的二姐生氣了?你要修理他們你也要等他們的酒醒了呀,不然他們酒醒后都不曉得發生了什么事那豈不是無趣?”“你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明白。”蓉蓉說,“不過我知道如果等到那些家伙酒醒了,那位姑娘也就危險了。”莊婉兒一邊倒茶一邊說:“不會的,他們的酒馬上就會醒。”說話間莊婉兒把那杯茶水運用內功潑了出去分別澆在六醉漢的臉上之后就聽見一陣慘叫聲,正在與其交手的姑娘見此狀不由得贊道:“好功夫!”再看那六醉漢,雖然潑出的只是平常的茶水,可是借助了莊婉兒的內功在普通的水也變得如刀劍一般鋒利。六醉漢的臉上被潑到的地方都出現的道道血痕。仇宗天見了莊婉兒的功夫后笑著看向莊婉兒,意思是在稱贊莊婉兒的功夫。莊婉兒見后自信給了仇宗天一個微笑,而后站起身來問道:“你們六個酒醒了嗎?”“好厲害的小丫頭!”醉漢道。莊婉兒說:“這只是對你們六個剛才那種齷齪的行為付出的代價。”蓉蓉此時一跳好高所有的怒氣一掃而光,拉著莊婉兒的手說:“婉兒,你好棒啊!”六醉漢雖然都受了傷可是并沒有害怕反而激怒了他們。醉漢說:“看你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沒想到還有些厲害的本事,不過你知道大爺們是誰嗎?想要命的話,就乖乖的給大爺們賠個不是,再好好的陪大爺們樂呵樂呵,說不定大爺們一高興就饒你一命呢。”莊婉兒被醉漢說的“病怏怏”這三個字給惹怒了,莊婉兒最反感的就是別人說她病歪歪的模樣,那可是她的大忌呀。醉漢見莊婉兒沒有說話以為他們的幾句狠話就嚇住了莊婉兒就說:“怎么怕了吧,怕了就乖乖的聽大爺們的話,只要讓大爺們開心,不僅不怪罪你們,說不定還有賞呢。”就在醉漢們自鳴得意之時,莊婉兒說:“我不管你們是誰,有如何了不起的背景,我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們犯了我的大忌。惹怒了我,看來我還要給你們醒醒酒了……”莊婉兒話音剛落隨手就丟出一把筷子分別叉進六醉漢的左腿上,“哎呀……”噗通……六醉漢都跪在了地上。莊婉兒問:“怎么樣?酒醒了嗎”“你——你——”六醉漢還要說些狠話可是被莊婉兒打斷怒問:“怎么?還沒醒嗎?”“不——醒——醒了。”六醉漢答道。“那還不快走。”莊婉兒說。六醉漢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酒樓。這時仇宗天鼓起掌來說:“好功夫,好功夫,真是叫人佩服呀!”莊婉兒淡淡一笑說:“那里,雕蟲小技罷了,叫方大哥見笑了。”“見笑?婉兒,你這什么雕蟲小技的怕我這么聰明也要學上個三五七年的,那方翀,他不就只有羨慕佩服的份兒了。”蓉蓉說。仇宗天聽后只有苦笑著搖了搖頭。“是呀,這位姑娘說的對,姑娘的功夫真的很不錯,怕是某些人真的只有羨慕的份兒了吧。”剛才那位姑娘邊說邊盯著仇宗天看。莊婉兒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解釋說:“這位小姐,怕是這里有所誤會,是我攔著他們,不叫他們出手的。”“是你?那這么說我是多管閑事了?”那位姑娘說。莊婉兒一笑說:“怎么會呢,我本來也是要出手的,只是小姐嫉惡如仇在婉兒之前先出手了,在這里婉兒還要謝過小姐的相救之恩呢。”那位姑娘聽了莊婉兒的話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千萬不要這么說,要說謝的應該是我才是,要不是小姐出手,我是趕不走那些醉漢的。”“那是自然了,我這個妹妹本領可大了。”蓉蓉走過來說,“我說,你們左一個小姐叫著,右一口小姐喊著,多生分呀,我們不是什么——不打——不打——對,不打不相識嗎?不如交個朋友怎樣?”蓉蓉頓頓說:“我叫蓉蓉,這是我妹妹莊婉兒,那邊的公子是方翀。”那位姑娘也很爽快的回應道:“好啊,我姓林名叫媛媛,叫我媛媛就好。”

這時酒樓的老板戰戰兢兢的走了上來,見到杯盤狼藉的場面又加上打斗時膽小怕事逃跑的食客的損失就別提有多傷心了。老板悲愁的說道:“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呀?我這——我這店還怎么開呀!我的一家老小還怎么活呀……”莊婉兒見到老板心痛的模樣就走了過去遞給老板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說:“老板,你這里的損失都算在我的賬上,我們不是有意要的壞你的生意的。你看這些夠嗎?”老板眼前放著五十兩銀票立刻轉悲為喜,笑著說:“夠,夠了,謝謝小姐了,你們繼續慢用,我這就叫伙計把這里打掃干凈順便在為你們添幾道菜,都算我的,你們稍等啊!”說完老板笑著離開了。四個人坐了下來,林媛媛說:“這個老板的臉變的可真快呀,十足是個奸商,有句話說的還真對,奸商,奸商,無商不奸。依我看呀,那些開店經商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林媛媛的話一出口,莊婉兒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而蓉蓉的臉色也不是那么好看了。林媛媛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就小心的問:“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莊婉兒和蓉蓉都不語。仇宗天說:“你不是說錯話了,而是捅了馬蜂窩了。”林媛媛聽了一愣問:“方公子,這是什么意思?”仇宗天一笑說:“你面前的兩位小姐都是你口中的經商開店的老板娘。”林媛媛聽了仇宗天的話后立刻賠不是說:“二位莊小姐,我——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說那個店老板,再說兩位小姐怎么也看不出——”“媛媛姑娘,沒關系的,我們都明白你的意思,不用內疚的。”莊婉兒打斷了林媛媛的話說,“是有一些商人為求利益不折手段的,但大多商人都是好的,都是本本分分正經的經商人。”“是,我知道的。”林媛媛說。“不過你是有錯呀,我們這里只有一位莊小姐,那就是我妹妹莊婉兒,我是不姓莊的,我姓何,我們是金蘭姐妹。”蓉蓉說。“啊,是,是我沒弄清楚。”林媛媛說。“這也不是媛媛你的錯,是我這個姐姐剛才沒有說清楚,才會鬧這樣的誤會的。”莊婉兒說。蓉蓉立刻又補了一句說:“不過我們要比親姐妹還要親呢!”林媛媛笑著點點頭說:“看得出來。”蓉蓉對莊婉兒說:“不過話說回來,媛媛說的也對,你干什么要給老板這么多的銀子呀?你的銀子多的花不完嗎?”莊婉兒笑著不語。林媛媛問:“你們是本地人嗎?”蓉蓉說:“不是的,我們只是路過,媛媛你呢?”“我也是。”林媛媛說,“你們要去哪?”“濟南,我們要去濟南。”蓉蓉滿臉幸福的說。林媛媛一聽說:“去濟南?好巧啊!我也要去濟南辦事呢。”“是嗎?好巧啊!”蓉蓉說,“那你要去辦什么事呀?”“去——”林媛媛有些遲疑。“蓉蓉姐——”莊婉兒解圍的說,“不好意思呀,我這個姐姐呀什么事都喜歡追根究底的。”“沒關系的,我只是在想要如何同你們說,總而言之就是去辦一件關系到我終身幸福的事。”蓉蓉剛要開口被莊婉兒搶先說:“既然是同路人,如果方便的話,不如同行怎樣?”“好啊!好啊!我贊成,媛媛與我們一起上路吧,這樣也有個伴兒。”蓉蓉說。林媛媛問:“真的可以嗎?”莊婉兒點點頭說:“當然了。方大哥,行嗎?”仇宗天說:“我沒有意見。”莊婉兒一笑說:“那就這么定了,我們明天起程,媛媛行嗎?”林媛媛笑著說:“太好了,求之不得。我敬三位一杯。”說著林媛媛為莊婉兒,蓉蓉,仇宗天個滿上了一杯酒。莊婉兒把酒放在了一邊。仇宗天見了立刻說:“婉兒不會喝酒,這杯酒我代她喝。”說著把莊婉兒那杯酒一飲而盡。莊婉兒低下頭,有幾分羞澀,臉頰也微微泛紅。蓉蓉說:“喝酒的臉還沒紅呢,你這沒喝酒的人怎么臉到紅起來了。”莊婉兒聽了蓉蓉的話后立刻抬起頭說:“蓉蓉姐,你在說什么呢?”“不是這樣嗎?”蓉蓉笑著問。莊婉兒瞪了一眼蓉蓉輕聲的說:“蓉蓉姐,不要亂講話。”仇宗天此時多少也有幾分尷尬。蓉蓉向他二人吐了吐舌頭說:“我吃東西,不說話了還不行嗎?”莊婉兒說:“對不起,媛媛,讓你看笑話了。”“沒——沒什么。”林媛媛說。……

花兒芳菲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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