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似乎一切都要脫軌……
絕望的閉了閉眼,佑夏沒了力氣,漸漸的停住了所有掙扎的動作。
抬目,綴著淚的眸子清冷的望著他,定定的看著他,那雙眼仿佛要將他看進靈魂里去。
他瞇眼俯首看她。
“今晚,就當是我報答你這些年的恩情。付裔琛,我們兩清!”突然,她開口。
逆來順受的閉上了眼。
唇,被她咬出一片駭人的蒼白來,她倔強的逼著自己將眼淚重新吞噎進腹。
付裔琛就這樣望著。
她就像只突然被拔了爪子的野貓,沒了半點兒生氣。
那驚惶到輕顫的睫毛,一副受辱的表情,都讓他覺得自己先前那么多年的執(zhí)著像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心里,一陣痙攣的抽痛。
冷了冷眸,沒有再繼續(xù),反而松開她。
“你以為能還得了我這么多年給你們母女的恩情?”付裔琛嗤笑,俊逸的唇角揚著清冷的弧度。
該死的‘恩情’!既然她想算,那他就留著以后好好和她算算!
他已經(jīng)冷靜下來,起身理順了衣裳,高高在上的俯視著狼狽的女子,眼底含著笑,卻讓佑夏覺得毛骨悚然。
“明天我一定給你一個讓你畢生難忘的婚禮,你不妨好好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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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話,門被重重的甩上,那抹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房間里。
佑夏無助的緊抱住自己,在床上縮成一團。
淚,已經(jīng)浸濕了身下喜紅色的床單——這些,都是為明天的婚禮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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