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二者會有什么聯系,而且,那聯系的緊密點,便是......
熾子?!
“熾子,嘻嘻,熾子啊,嘻嘻嘻......”
瞧見緋兒又在嬌笑,而且還用雙手掩面,顯得古怪無比,白虎秀眉微顰,似乎也覺察到了什么,于是肅然問道:
“緋兒,你是不是在提醒為夫,忘記了熾子的一些秘密,或者說,這神靈之書與熾子還有什么隱秘的關聯?!”
“嘻嘻,果然不愧是緋兒的夫君,如此的聰慧敏捷,一點即通!”
言罷,緋兒緩緩放下了雙手,露出了微紅的美眸,看了一眼白虎手中的紫色卷軸之后,正色答道:
“白郎,天帝陛下曾與您說過,神靈之書猶有殘缺,亦如洪荒圣火,若是能將其聚合為一,必能擁有通天徹地之大神通——比如說,據我族秘典記載,這完整的神靈之書里擁有著地下神殿最底層的母神之匙,此物擁有著將洪荒圣火分裂封印的神奇作用,可謂是洪荒圣火的克星——不過,每次封印洪荒圣火之后,那神靈之書便會自動分裂墜入時空亂流,也即能將其聚合為一的可能性,極小,估計是億萬分之一的幾率!”
說至最后,緋兒黛眉深顰,微睜的美眸里溢出了一大片哀慟之色,似乎這件秘辛能夠觸及什么令其萬分痛苦的事情。
“億萬分之一的幾率,倒真的是極小!”白虎秀眉微皺,微瞇的眸子里閃出了一絲赤色的亮芒:“緋兒,你說到這個,為夫倒是有些印象了,這神靈之書中還藏匿著另一樣寶物,擁有你們巨靈族能夠振興的秘寶,舍心璧。那篡位的巨靈王之所以鍥而不舍地追殺為夫,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不過,這個秘辛頂多能夠說明這根神靈之書三分之一的卷軸,極為重要,但是與為夫所關心的那個問題好像聯系不大嘛!”
“聯系不大,白郎,您可真是健忘,緋兒知道您不喜天帝陛下,但是他卻是一個仁慈的人,雖說當初他將你們白氏一族選為守護者是有點強人所難,不過那是情非得已的事情,而且那時您的先祖并沒有異議——白郎,緋兒想要告訴您的是,天帝陛下其實很看重您,所以,您的事情陛下也是很在意的,不是嗎,您所有的煩惱,天帝陛下雖然無法為您消除,但是,他卻為您指明了一個方向,而且,白氏一族與陛下的契約,其實,早就有名無實了!”
聽到此處,白虎身形一顫,圓睜的明眸閃出了一大片驚詫之色。
“什么,緋兒,你剛才說什么——我族與天帝陛下的契約,早就解除了,而且,他還為為夫指明了解開謎底的方向,這怎么可能,天帝陛下他并未向為夫言明此事啊,難道,難道他是單獨向你提及的?!”
“瞎說,以緋兒的身份,怎么可能接近天帝陛下的殘魂分身,當時能夠接近他的唯有您一人,白郎,您忘了嗎,天帝陛下根本看不到我們,因為在場的人只有您才是融合了圣火熾子的人,緋兒,以及大姐和三妹都只是旁觀者而已!”
瞧了一眼臉色微紅,有些忿忿不平的緋兒,白虎也是恍然大悟,趕緊向著她賠禮道歉,說自己不該有疑心云云。
不過,此時的獨孤老頭卻是越來越驚詫了,剛才聽白虎他們扯了一大推,自己根本聽不明白,不過,最后還是聽清楚了一點,那緋兒言及白虎已經是融合了“熾子”的人,已然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但是,現在卻多了一些新的問題,而且這些問題令他更加的心癢癢。
于是,獨孤老頭毫不猶豫地跳了出來,指著白虎驚詫問道:“虎兒兄弟,你,你已經融合了熾子,那陽明老頭融合的熾子又是什么,你們身上的熾子不是指同一個異火嗎?!還有,你所提及的天帝陛下不是在萬年前便已經化作巨龍騰空西去了嗎,如今根本沒人能證明陛下已經隕落,也沒有人能證明他還在天墜神脈,而且天帝之位已經傳了好幾代了——兄弟,弟妹,你們提及的天帝陛下究竟是誰?!”
聽得此話,白虎微微皺眉,目光閃爍不已,似乎正在思考什么,不過那緋兒卻是嗤然一笑,沒好氣地答道:
“真是一個啰嗦的凡人大哥,你既然知曉天墜神脈,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天墜神脈,掌握熾子的天帝陛下唯有一人,那自然是我們巨靈族的光明天帝了!”
“光明天帝?!”
“怎么可能是他,不是神武天帝嗎?!”
此時,不僅僅獨孤老頭瞠目結舌,就連那一直保持沉默的令狐老頭也是目瞪口呆,仿佛剛才聽到了多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一般。
不過,見到此狀的緋兒三女俱是憤怒不已,特別是那阿雪已是氣得花枝亂顫,指著獨孤老頭兩人嬌吒斥責道:
“怎么不可能是他,我們天墜神隕總共有四位天帝,掌握洪荒圣火熾子的天帝便是西方天帝光明天帝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們兩個奇形怪狀在啰嗦什么,是說我們巨靈族沒有資格產生四方天帝了嗎?!”
不過,那獨孤老頭與令狐老頭似乎已經對這三個高貴的天神族“免疫”了,絲毫沒有半分懼意,反而在面面相覷之后侃侃交談了起來。
“咦,令狐,你怎么看,不是有六任天帝陛下嗎,怎么變成四個了?!”
“嗯,獨孤,此事的確有些蹊蹺——剛才那阿雪不是說到西方天帝嗎,而且還說到了什么四方天帝,當真是一些新鮮至極的詞語,我們白魔族時常會在秘遁空間碰到一些來往的天神族人,卻從未聽說過這些事情,難道我們熟知的天神族常識都是假的,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讓我們了解他們一分一毫?!”
聽到此話,那阿雪三女俱是嗤笑了起來,特別是那緋兒與阿雪已是笑得點頭哈腰,一時半會兒都停不下來,仿佛吃了興奮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