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姐拿了相機走到車廂前端,開始和大家拍照,整個氣氛也被帶動了起來。
汽車駛過一條條熙熙攘攘街道,穿越一片片綠油油的田地,我們在車內聊天說笑,不知不覺地時間過了好幾個小時。
到我們停車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機,兩點一刻。
所有人都以為到達了目的地,但是車外的景色又不像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大家先下車休息一會兒,你們幾位男生順便把一些水果蔬菜搬上車。”夏炎姐這一說我們才明白,原來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現在這個地方只不過是個中轉站罷了。
在車上坐上幾個小時,渾身肌肉的確有點發(fā)酸僵硬,眾人紛紛下車活動筋骨,那個叫白雪的女生好像暈車,一個人跑到路邊開始吐,夏炎姐和其他幾個女生見狀就過去關心,好像挺柔弱的一個女孩子。
我們停車的地方是在一個山腳下的路邊,前方是一座座高山,雖然看著也不怎么高。山上的點點蔥綠夾雜在一個個樹樁中分外醒目,好像掰著手指頭都能數清山上到底有多少棵樹,看來這里的勞動人民為了生計也沒少破壞山林。
路的兩側是一大片田地,在我們車輛停靠的右側有一戶人家,我看著夏炎姐進去,沒一會兒和一位年齡估摸著五六十歲的老爺子說說笑笑地走了出來。
夏炎姐過來告訴我們這房子后面有廁所,如果有人想方便的話就抓緊去,因為還有四十多分鐘的車程。還叫我們這幾個男生到老爺子屋里去把幾筐水果蔬菜搬上車,大家休息個十幾分鐘就接著出發(fā)。
大家走到那老爺子面前都很有禮貌的打了招呼,我們幾個男生也二話不說的開始搬東西。
搬完了還到老爺子家里討了口水喝,我喝完就走到那老爺子跟前道了聲謝,順便問了一句,“大爺,這地方叫什么名字啊?”
老爺子普通話說的不標準,我也弄不明白他發(fā)的音到底是哪幾個字,好像是什么什么谷村,沒搞明白我也沒多問,因為我本來就是隨便瞎掰的一句。
“你們這些娃打算去多久啊?”老爺子問我。
開始我還沒聽清,我“啊”了一聲,老爺子重復了一次。我說,“哦,大概一個星期吧!”
“你們這些娃膽子好大,那房子死了好些人,還鬧過鬼,你們還敢去!”說完老爺子嘆了口氣。
死過人?鬧過鬼?真的假的啊?是不是這老爺子住在這沒多少人家的地方久了,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吧!要么就是看到些什么他無法理解的自然現象,看到陌生人就胡說一頓。
先是一愣,接著我也沒當回事兒,我指著正在喝水的林童,對老爺子說,“大爺,您看到那個喝水的那個男娃子了沒?”
老爺子瞅了瞅,又看看我點點頭,我低聲說,“我們帶他來,就是為了抓鬼的!”
老爺子當然沒聽懂我這話的意思,不過站在我身后的小裴聽見了,拍了我一下,笑著說,“你小子,罵人不帶臟字兒啊!”
我們一行人休息了沒多久就再次上車踏上旅程。
這次是在山間穿越行進,我們的車行駛的很慢,準確地說是很穩(wěn),懷疑司機師傅是不是掛著1檔慢慢往上爬,因為用“山路十八彎”來形容這里的山路一點也不會夸張。
還好天氣預報說國慶這幾天迎接我們的將是陽光明媚的日子,要是這山溝溝下起雨來,加上一片片看著光溜溜的山坡,泥石流是肯定少不了的,而我們要想再出來就挺困難了。
車了突然晃了一下,整個身子也隨之一動,我也緩過神兒,別讓自己胡思亂想那些沒有邊際的事情。
差不多要三點半的樣子,我們的車終于到達了此行的終點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