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走出門口的瞬間,迎面和齊思賢撞了個正著,他說他想進來找找東西。
怎么連池淼的房間也要檢查?他該不會要把所有的房間還有行李都翻一遍,逐個排查吧!我覺得齊思賢會不會把私自調查的事情給變得復雜了。
齊思賢在池淼的房里沒多會兒就出來了,然后又進入了舒馨的房間,也就是雙子座的舒馨的房間,可他好像并沒有去小裴和路遙的房間察看一下的打算。
“我們這樣做不太好吧!”于文鵬開口說了一句,對于齊思賢的做法有些不滿。
“你怎么對女孩子的房間這么感興趣?”我夾雜著打趣的口氣問他,“二樓夏炎姐的房間和梅雨薇的房間是不是也要去看看?”其實我更想知道他究竟在查找什么重要的線索。
“已經不用了,我查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了,不過還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齊思賢好像已經能控制接下來的局面一樣。
他閉目沉思了片刻,隨后就問:“你們今天早上上來敲門白雪房門的時候,這門是反鎖著的么?”
“應該是反鎖著的,一個女孩子獨自睡一個房間,況且也沒有像林童那樣喝醉,肯定是存在自我保護意識的。”我說出了我的看法。
“我也是這么想,不過因為今天早上是你們兩個人最先跟著文哥上來看到死亡現場的,所以我想得道一個準確的答案。”齊思賢似乎想了解每個一個細節。
“最早是文哥一個人上來敲門的,而且他喊我和沈海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在廚房吃飯,等我們兩個人到了這兒,門已經開了,鑰匙孔上還插著一串鑰匙,所以我也覺得這門起先是從屋內反鎖著的。”于文鵬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齊思賢點了點頭,并沒有作聲。
他朝白雪隔壁林童的房間看了一眼,說:“林童的房間應該是沒有反鎖的吧!”
“不,林童的房間也是從屋內反鎖著的,這個我和于文鵬可以作證。文哥當時打不開門,我們親眼看見他用鑰匙才把房門打開的。”說完我看了于文鵬一眼,他也同意地點點頭。
“林童不是喝醉了么,他那么點酒量應該一覺睡到今天早上才對,就算他半夜起床上廁所還能想起去檢查一下房門有沒有鎖上么?”齊思賢再次提出了他的懷疑。
是啊,一個大男生難道酒醉后還會產生這么強的自我防護意識么?我們都是一個學校,一個院系,還是經常碰面的同學,誰會想害他?難道他預感到了自己會處于危險之中么?如果他真的察覺自己會有殺身之禍,那明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如人,為什么又要喝醉呢?
“密室殺人?”齊思賢自言自語,思索了片刻之后又搖了搖頭。
太多的為什么現在卻找不到相應的答案來解釋。
“于文鵬,你在這里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棟別墅里有什么暗道之類的東西沒有?”齊思賢的這個想法有點讓人出乎意料。
“好像沒有這種東西吧,我在這里住了兩個多禮拜,沒聽說有什么暗道。就算有暗道的話,那些修理房子的工人就應該能發現,人家在這棟別墅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干了挺長時間。”于文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臉的疑惑。
“那整座別墅只有一串鑰匙么?”齊思賢繼續著他的問題,問于文鵬。
“不是,一共有兩串鑰匙,放在吧臺的那串鑰匙是用小金屬環串起來的,還有一串備用的應該放在書房,也就是文哥現在住的射手座房間。”于文鵬比我們早到這座別墅一段時間,對這里的一些事情當然有所了解,“可今天早上文哥開門的那串鑰匙好像不是吧臺的,他早上開*房門用的鑰匙是用白色的塑料繩子串起來的。”
“你能確定?”齊思賢似乎發覺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那你知道那串鑰匙具體放在吧臺的什么地方吧?”
于文鵬點點頭表示知道。
“那你現在去看看那串鑰匙在不在,我和沈海去文哥的房間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另一串鑰匙。”
說完,我們分頭去找鑰匙。
我和齊思賢來到文哥暫住的射手座房間,門沒有上鎖。這是一間書房,很濃重的書香氣息,栗色的書架,栗色的桌椅,栗色的木床,每一寸木制家具上都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靠墻的書架上擺放著一本本不同類別的書,我看到有不少很厚重的書,比我爸爸的那幾本辭海可不知道厚了多少倍,也大了多少倍。
一串普通的生活用的鑰匙,就算文哥早上剛剛用過,也應該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可我們翻遍了所有的抽屜也沒能找到,難道今天救火的時候被文哥放到別的地方了?還是出去求援的時候隨身帶走了?
齊思賢有些不甘心,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就把抽屜又翻了一遍,其他可能放鑰匙的地方也都沒有放過。
于文鵬去一樓大概用了十分鐘,之后來到書房,疑惑的對我們說:“我在一樓吧臺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串鑰匙!”
“我不想危言聳聽,但總覺得事情越來越復雜了,我們還是下樓去吧!”齊思賢皺著眉頭,頭也不抬地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