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回到家中,正想給念妤發簡訊時卻收到了她的簡訊。
“許女士,今天一天的工作怎么樣啊?”
我簡單地和她說了一下今天的情況,希望能從她那邊得到些消息。沒想到,念妤也一片茫然。她說周蘇一直從事的是外貿行業,是一家小型的企業,連名稱都是用媽媽和她的名字組成的,叫“慈念成衣”。
“慈念成衣”,呵呵,真是怪人取的怪名字。
不是周蘇,那會是誰呢?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有一根導火索,不是嗎?
我決定要好好調查一下“期許文化”。
我開始上網百度,只是關于“期許文化”的消息都與它最近的改名風波有關。正如早晨的司機叔叔所言一樣,它的改名只是在同行中產生了不小的浪花,但對于與它風馬牛不相及的行業,倒是一點都沒有在意它的改名事件。
不知是不是“期許文化”的公關做的特別好,網絡這個龐大的信息系統居然對于它的領導者和股東方面的消息只是一帶而過。念妤同樣幫我一起調查,她說從她爸爸那兒得到的消息就是“期許文化”是一家影視出版相關的傳媒公司,也是近一年才開始出現的。沒有想到它的發展勢頭迅速,似乎有什么幕后大股東一直在不斷地注資,關于它的資料很少很少,但只要從事這方面行業的人都有所耳聞,可也只有望洋興嘆的份了,恨自己沒有它那樣的發展趨勢······
我央求念妤好好地盤問一下周蘇。
我的內心還是覺著這件事情與他必然有關,在我的潛意識里已經有了這樣的一個定義了。
“你干嘛不自己問我哥?我可不樂意當這個傳話筒~~~”
念妤一直想促成我和周蘇,只是她也清楚我對旭軒的感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忘記的,而她也清楚,她哥哥對王璽若的感情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斷就斷的。因此,在她的幻想世界里,我們兩個人最終走到了一起,這將是最好解決這場愛情悲劇的辦法了。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也從此和我深切地聯系在一起了。
我告訴了爸爸媽媽這個消息,爸爸說對“期許文化”好像有所耳聞,只是一時也想不起來了。
我就不信了,這么一家的大的公司,居然把信息藏的這么好?那它存在的意義又成什么了?如果一家公司都不為人所知那如何樹立自己的公眾形象,真是莫名奇妙得讓人不知如何是好,仿佛它的存在都是鏡花水月般的幻影,我一個人的臆想罷了。
在公司的時候,外國佬總是叫我去他的辦公室。
我終于知道他的名字叫Owen,很普通的外國人的名字,來自英國。他問我適不適應公司的環境,我只能點頭,雖然我的內心有著一個和這個與之相反的答案。
如果你每天都被公司的老板叫去辦公室,就算沒有什么,在那些不知情人的眼里,也成了什么了。
只是在接觸的過程中,我發現Owen似乎只是一個掛名大Boss,他對公司的什么事物都不清楚。每天就是來公司閑逛兩圈,來兩句中文逗大家樂一下,其他也沒什么了。
“期許文化”就像帶上了一層面紗,留給我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未來的日子,等待我的是看我如何使出渾身解數揭開這層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