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回到房間之后,就直接睡在床上,閉著眼。每當到了晚上,他都不敢睡,他怕他會夢到小時候的事,夢到那一件事。閉了一下眼,又起來站在窗前,看著漆黑的天空。
一站就是一個晚上,沒有人知道他想什么,他只是靜靜地站著,看著。
看到天邊漸漸亮起,整理了一下心情,轉身走出房門,來到廚房找了一下,只見凌天搖了搖頭,心道:這里好真是干凈,一點東西都沒有。最終凌天找到了一些面粉和一些調味料,沒辦法只好隨便做一些面條了。
何雨淚一大早就起床,昏昏沉沉地下樓來到廚房,還沒有到廚房就聞到一股香味:“什么這么香,我肚子好餓啊。”
進到去,只見凌天圍著一條圍巾,正在煮面:“咦,保鏢先生,你在煮什么呢,這么香?”
凌天見何雨淚那一臉流口水的樣子,直接把面條擺在她面前。
何雨淚才沒有理它是面條還是其他的,一副有吃的就行的嘴臉說道:“我要,我要,我肚子餓死了。”
本來凌天就是要煮給她們和自己吃,所以也沒有多理何雨淚的話,一直在煮面。
過了幾分鐘之后,凌天從廚房端出兩碗面條,而何雨淚則早就拿好筷子坐在飯桌上等吃的,像一個三歲大的小孩一樣。
接過端來的面條,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起來,毫無一點女孩子吃相,直接無視了凌天,而且邊吃邊吞吞吐吐地說道:“保鏢先生,你做的面條真好吃,比那些酒店做的好吃多了,你不去做廚師真是浪費了。”
幸虧凌天的聽力比平常人要好,不然還真不知道何雨淚在說什么呢。搖了搖頭也自己吃了起來。
吃著吃著,凌天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好像還沒有關煤氣,就起身走進廚房,而何雨淚也正好吃完了,想要再去盛一碗,也起身跟著凌天進去。
正好當他們都進去了,慕容雪也醒了,下到了樓下,見到飯桌上有一碗面條:“怎么有碗面條,不管了,肚子餓,先吃完再說”
當何雨淚出來的時候,見到小雪已經起來了,而且已經在吃東西:“小雪,你起來了?”
“咳,咳,小淚,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誰呢?”慕容雪正在專心吃東西,突然給何雨淚說話嚇了一下,拿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說道:“嗯,起來之后有點肚子餓,就把你煮的面條吃了,對不起啊”
“唔,我的面條,不是在我這嗎?”何雨淚舉了一下自己手上端著的面條。
“這不是你的面條,那是誰的?”慕容雪指了指自己面前放著的面條
何雨淚順著慕容雪手指看去,頓時笑得自己手上端著的面條都差點打翻。慕容雪見何雨淚笑得這么大聲,想了想:“不是他的吧?”
頓時何雨淚笑得更大聲了。
慕容雪立刻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啊!”拿起桌上的飲料就漱口。
而何雨淚見慕容雪拿著飲料在漱口就笑得更大聲了。
見何雨淚笑得這么大聲,一個更不好的想法跳進慕容雪的腦海中:“這飲料不會也是他的吧?”
何雨淚忍著笑說道:“小雪,你真是聰明。”其實飲料只是之前凌天覺得面條太熱了,自己吃得有點熱就去拿了一瓶,何雨淚想不到慕容雪剛才直接喝了,也不問是誰的
慕容雪不等何雨淚說完就往樓上跑,正好撞到剛從廚房出來的凌天。慕容雪見撞的人是凌天,更加上火了。
“哼”瞪了一眼凌天就急急忙忙上樓了,而何雨淚也跟著上去了。這下凌天不明白了,撞到了自己也不說一聲就走了,真是奇怪。
樓上,只見慕容雪在洗手間不停地在清洗自己的口,而何雨淚則在一旁偷笑:“小雪,你們這樣算不算間接接吻啊,昨天他才吃了你口水,今天你就吃回他口水”
慕容雪見何雨淚在一旁取笑她,轉過身去,就把自己的嘴唇印在她嘴唇上:“哼,這樣你也給他親了。”
何雨淚在慕容雪轉過身之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親了:“呀,小雪你干嘛”,不過心里卻在自我安慰:剛才小雪已經把保鏢先生的口水洗干凈了,就沒有碰到保鏢先生的口水。
現在慕容雪停下了清洗,想到了之前何雨淚說的話:昨天他才吃了自己的口水,而今天自己卻吃回他的口水,這樣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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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吃完早飯,就和兩位大小姐在門口等福伯來接他們。可是咱們慕容大小姐卻是像吃了火藥了一樣,好像誰得罪了她一樣,凌天心想: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這位大小姐吧,自己也正奇怪呢,早上自己也就進了廚房不夠幾分鐘而已,自己碗里的面條就不見了,而且連飲料也是。
正在發愁,福伯的車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