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生,都不能再走出她困給他的牢籠。
慕昭宇放下筷子,看著他:“墩子,你非得這么給我鬧心?好好的一頓飯偏還不安生。”雖是斥著,可卻不帶凌厲,仿若只是朋友間平心靜氣的交談。
墩子看他一眼,方慢幽幽開口:“你就是個榆木腦袋,這么多年想著她,卻還想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