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兩聲,腦中思稱著另一想法,“張?zhí)t(yī),你的意思,她似乎已經(jīng)回天乏力?”張?zhí)t(yī)略微有些不解皇上的做法。明明要竭盡權(quán)力救眼前這名女子,為什么,這時聽到無法救助了,居然這般坦然?語氣中,似乎還帶了些許興奮之意。圣意難測,張?zhí)t(yī)琢磨著,只好模糊著開了口,“回陛下,確實危在旦夕。”
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扳指,眼中的精光越發(fā)閃亮起來,“你們都下去。”眾人皆是不解,但不解也無妨,只要遵旨就好。張?zhí)t(yī)不確定地問了聲,“臣也要退下?”銀葉卿沒有出聲,只微微點了下頭,房中的人立刻都散得無影無蹤,唯獨留下一直在他身邊伺候的公公。
“陛下,您慢點。”扶著銀葉卿來到墨兒的床前,看見她痛苦難受的神情,銀葉卿的心里微微透了絲不忍心。但是為了銀月國的將來,為了子今的以后,他不得不犧牲這個眼前的人。只因為她來的不是地方,只因為她異同的身份,不允許,絕對不允許,提醒自己,漸漸又狠下心來。
由于情緒波動的太大,咳嗽聲一段段,根本停歇不下來,“陛下,您要保重龍體啊。”虛弱的笑了下,“沒事,朕的身子拖不了多久了,朕知道。”眼里露出了一抹安慰的神色,他終于可以去找絮兒了。“呸呸呸,陛下,不吉利,不吉利。”勾了下嘴角,眼神又回到床上的人身上,他沒有選擇,不是嗎?
“來人。”眼神示意了公公一下,察言觀色的公公立刻尖聲喊著。不一會,房中又次涌現(xiàn)了一批奴才丫鬟。個個垂眉低目靜待皇上吩咐,“你們在此看守著,咳咳,到了傍晚,咳咳再將,文墨兒在天正宮的消息散出去。”一句話似已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身子半倚著身旁伺候的公公,勉強直立著。
“是”,領(lǐng)命依次站在一旁,中間空著,剛好夠兩人走出。子今,讓她在你眼前消失,才更能讓你死心吧。
即使今一再聰明,又如何能猜到墨兒竟然誤打誤撞被他父皇救了,此刻,正在水深火熱中,死亦不能,活亦不可。一番威逼利誘,那兩個小丫鬟,早就招認(rèn)了,麗妃陷害墨兒的事情原委。氣得麗妃牙齒滋滋作響,連聲直罵,沒出息的東西。帶到那個假山周圍,哪里還有墨兒的身影,只余地上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絲絲縷縷纏繞在今一的心頭,痛苦不堪。
“今天的帳,你給我記著,我絕不會輕饒。”扔下一句話,今一立刻又帶人在皇宮四處搜索起來,怒火沖天的他,將麗妃的高昂氣焰壓得無聲無息。驚慌失措,這些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今一身上的情緒,統(tǒng)統(tǒng)在這一刻展現(xiàn)無疑。
想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墨兒會被什么人帶走,會去哪里,但是那烏紅的血痕片刻就會蔓延上來,讓他無法理清頭緒。“云,你替我想想,會有什么情況出現(xiàn)?”將所有的目光投注在云的身上,他已經(jīng)亂了分寸,所謂旁觀者清,那云定可以幫他出些注意。
云收起了平日那玩世不恭的表情,正色道,“據(jù)目前的情況來看,文姑娘應(yīng)該還在宮中。”默認(rèn)他的話,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宮門處我們已經(jīng)仔細(xì)調(diào)查過,沒有任何馬車之類的出去,更沒有可疑的人物。但是,宮里又沒有任何動靜。依麗妃那種性情的人,恐怕上次交鋒之后就調(diào)查了,文姑娘的身份。宮中十之八九早已傳開來。顯然,文姑娘已經(jīng)受了傷,此時不見,定是有人相救,但為何不急急找上門來,恐怕是想拿文姑娘,當(dāng)作鎮(zhèn)壓殿下的籌碼。我們現(xiàn)在根本別無他法,只有一個字,等。”對今一來說,他這一大堆的分析全是廢話。
“急也沒有用,殿下,目前我們只能等,等那個人找上門來,說出他想要的條件。既然是籌碼,那文姑娘必然不會有生命危險。殿下可以放心這點。”雖然是廢話,但是全部都是正點,如何?依云所言,等下去?等到什么時候要?
“這樣等下去,要等到何時?”怒憤之氣絲毫不減,“不行,傍晚之前,如果再沒有墨兒的消息,我就去請旨下令搜宮。”勸說又用嗎?云一把拉住玄的手臂,僅僅扣著他手腕處,不明顯的搖下頭。玄只能緊握拳頭,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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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原來今天才是七夕,偶還以為是昨天,偶今天又懷著悲憤的心情來過-----------親們都不安慰哈偶!!!
過了兩天寫文的情人節(jié),我哭----------
沒人情人的情人節(jié),只有和文文一起過~~~飄走~~~太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