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迷迷糊糊,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我揉揉腦袋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終于醒啦?你們家那位托我給你的粥,趕緊喝了。”王媛媛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粥放到我面前。
“昨天我是不是喝醉了?”
“是啊,你昨天醉得大喊自己是宇宙的正義使者。幸虧有你們家喬莫背你回來,你還在人家背上抽筋,吐了他一身,要是我,我早把你扔大馬路上讓你自生自滅去了。你怎么那么好命,攤上這么一個極品的男人。”我渾身抖了一下,先是感嘆事態炎涼,攤上這么一個沒良心的室友,而后是我心里的軟肉被狠狠地抽到了,不知是什么感覺。
我打電話給他,不知道怎么開口,噎了好久憋出一句對不起。
對方卻說誒,你每次態度都那么誠懇我都不忍心懲罰你。
我心里滿滿的感動,仿佛就要溢出來了。
從那事以后,我們天天膩在一塊兒,我對喬莫可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他叫我往西我決不敢往東。
我想,我是真正喜歡上他了。
曾經我不知道為什么會看上他,會義無反顧地追隨著他的腳步,我到現在還是不能確定那時的我是否是真正意義上的一見鐘情。
我承認我不優秀,不漂亮,沒身材,還有點傻。可是就是有他這么一個人,他可以彌補我的不足,讓我每時每刻想依賴他,向他撒嬌,見不到他會焦慮,會擔心,會想念。
為了他,我想我會改變很多。我知道,這是喜歡,但不確定是不是愛,在我心里,愛是一個很遙遠的詞,不能輕易說出口,它代表的是整顆心一急整個人,,一說出口,這就是一輩子的承諾,永遠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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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喬莫同學最近一直在實驗室忙活著,我無聊地發慌,捧著一本英語書開始看,瞅了兩眼,啊呀,我倆互看,都不熟,便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晚上,我那會兒正打游戲,收到話劇社的群發短信,話劇社要排練新劇,希望大家開動腦子想劇本,誰的劇本寫得好還能爭取當主角,獲得藝術節在大劇場演出的機會。
我頓時來了勁,我一直認為我就是天生的演員,讀幼兒園的時候老師常夸我演兔子演得好,跳起來和真兔子一樣,腳一抽一抽的。
我轉了轉手中的筆,故事大概是這樣的:從前從前山上住著一條青蛇和一條白蛇,有一天,青蛇和白蛇說,我們要修煉成人。白蛇就不解了,問為什么呀?青蛇說:媽的,修煉成人老子就不是青色的了,跟染過色一樣,白蛇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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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依然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