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間微微一挑,饒有興致地將她做賊心虛般的滿面緋紅收入眼底,“所以?”
“所以……所以徒兒是想說,這般靜籟的夜,正適合飲酒賞月,徒兒已經練了許久了,可不可以,小酌那么一杯呀?”而且自那日她與土地老兒一塊兒對酒,喝了個酩酊大醉之后,她便再未碰過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