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喜歡他?我怎么能喜歡上冰窟窿呢?這不可能吧,這怎么可能?這是不可能的!已經易容成任玖的某人百無聊賴的走在集市上,這幾天都沒有回王府,讓三爹地送了個“王妃”回去,既然他們要懷疑了,那就更應做個樣子。我把彌嘯帶在身邊,將書匣帶在身邊,換了個身份先躲一躲。
“公子,小心!”一稚嫩的聲音在身后傳來,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叫住我。我抬頭,看了眼差點撞上的墻面,有些無奈,轉身看向那個美麗的小女孩,“謝謝你!”然后把手中的糖葫蘆給她,“送給你啦,你真漂亮!”我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我不能吃,額娘說乖寶寶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那··你幫了我,我請你吃是應該的啊,要知恩圖報的嘛!”“哦~那我也謝謝你~你要看好路不要再撞墻了哦!”小女孩瞇著月牙般眼的笑著走向路邊的轎碾。
突然很想家,每一次不開心時都想回家,可是現在,家在哪兒啊?
“任玖。”一聲試探性卻又帶著肯定得聲音傳來。人參吶,有時就這樣,你拼命躲得人偏偏要在你眼前晃喲。我掛上標準型的笑容,“譚兄,這么巧!”看向那雙貓眼,夜楓璲輕楞,他們并不是一人,“任玖兄弟也來益州?”“是啊,家父急宣。”“任玖兄弟家住與此?”“家父在好友家暫住,前幾日患病便將我叫了來。家父和我愛游蕩,沒有定所。”“原是如此。即有緣相見,任玖兄弟可愿到鄙舍飲杯茶。”我糾結的腹誹,冰窟窿怎么這么羅嗦,算了今天是躲不過了,“那就打擾了。譚兄不必客氣,叫在下我行便好。”見他不解,我解釋,“在下本名任我行,在眾姐妹中排行第九,才會自稱任玖。若譚兄不嫌,可叫在下我行。”我沒有說假話,在那個什么風國中我在姐妹中排第七,不過還有兩個哥哥,自然是第九,所以乳名才是玖兒,不過聽四爹地說母親望我長久,才取名玖兒。
“我行?很奇特的名字。那我就叫你行弟吧,可好?”夜楓璲反問,奇怪他今天怎么這么多閑心?平常和我說話時整天板著張臉,現在怎么一臉的笑容!暈菜,我現在是男裝啊!他不會是斷袖吧!可悲的我,喜歡了個斷袖的人,這個人還是我的相公,好慘!
那個什么府里,我都走了八百遍了,還要假惺惺的評價一番,真是煩,煩死了,再度糾結,我怎么可能喜歡他嘛!三爹地肯定胡亂說的!算了不看他,不看他就好,我不會喜歡斷袖的人的,不會的。
“怎么沒見兄嫂?”我故問。“她在房間。”夜楓璲隨便的答,今天的任我行有些不同,好似心情不好,不似往日那般活潑。引他到廂房,備上他往常吃的叫栗子的東西。“我行似是心情不好。可有什么棘手的事?”
我心里白了他一眼,腹誹還不是因為你!既然你想聊就陪你!“我朋友喜歡上一個人。”“哦?”夜楓璲輕楞,隨即展開一絲笑意。“額,我朋友是女子,她喜歡上了一個人,但是那個人看起來像是喜歡的是扮男妝的她,她為此煩惱不已。”“這樣,那就告訴那人她的真實身份不就可以了嗎?”夜楓璲看著訴說的人苦惱的樣子輕笑,那雙貓眼里滿是不解。“可是不能說的,萬一那人不喜歡她怎么辦?”“應該不會吧,我行的朋友一定不是凡人,那必定會讓人喜歡的。”才怪,你又不喜歡我!
無聊的和他聊了好久,他確實是個才華橫溢的人,之前就有發現啊,不過怎么現在越看他越覺得他很順眼,煩死了!回去,不和他玩了。聽說他這幾天都沒有去那個“我”那兒,切,花心大蘿卜,肯定去會他的新進美妾了,我才不要回去。
“回來了!”甄元君見進門的人一張欲哭的臉,“怎么了?”“見到冰窟窿了!他這幾日可是夜夜承歡呢!都沒有回府留宿!”白衣的小公子一屁股坐到榻上,拿起桌上的栗子就吃。“這幾日總是吃這個,小心吃壞了。”“笑什么啊!吃不壞的!”甄元君結果他丟來的果殼,看著他賭氣的動作,笑意更深,不愧為舞兒的丫頭,連動作都相似。“晚上你給我做飯!讓你笑!”我坐在他腿上,“給我剝殼!好舒服啊,嘿嘿,這里的椅凳都太硬了,還是人肉墊子舒服!以后你就做你寶貝女兒的人肉墊子吧!”甄元君無奈的聽命,對于她們母子,他永遠是寬懷的,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