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了七天終于到達益州,冰窟窿嫌棄我難受,前一天的路程停下了,讓我休息了一天,所以就晚了一天回來。
下了馬車,才發(fā)現(xiàn)竟到了一處莊園。“冰窟窿,這是你的嗎?”我好奇地看向他。冰窟窿瞪了我一眼,我撇撇嘴不理他。“風玦過來過來,”你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說,我叫來風玦那只狐貍,“這處莊園是誰的?”我指著前面的府邸,向他靠近。
“你想掉下去嗎?”頭上傳來冷冷的聲音,冰窟窿冷著臉沒有表情的看著我。問問還不行嗎,壞死了,我腹誹,安穩(wěn)的躺在他懷里,不再動。
“譚兄來了,里面請。”門口一個清瘦的青年淡淡的看著我一眼,隨機平淡的將我們引進。院子里很干凈,沒有一絲雜物,雖不似華麗的王府,但很平實,里面的人們不似一般的小廝,每個人都訓練有致,也各司其職。我抬眼盯著冰窟窿俊逸的容顏,依然冷酷的臉,譚兄,原來是用著在山上的名字,看來他也沒說假話,不過他要這個第二個身份一定有什么別樣的目的,還真不知道他除了王爺這個身份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譚兄,還要給夫人安排嗎?”風翔似兄弟般說話,但有了些不同。“不用了,夫人和我一起就好。”說著冰窟窿就帶著我進了一處別院。
“躺在這先別動,等會有人給你煎藥過來。”床上人聽到立馬皺了眉,小嘴嘟了起來,“別想偷偷倒掉,我會檢查!”夜楓璲堵住她的后路,這個折磨人的丫頭,前幾天沒少偷偷的把藥倒掉,結果被自己撞到。
我撇過頭不理他,該死的,不想吃藥!冰窟窿,壞冰窟窿二號,咬死你,踩死你!“別刷什么手段,否則···”門外傳來威脅。哼!嫌棄你!我趴在床上,跺了腳床,瞬間屁股疼的難受,全身像散架一樣。
熬了兩天,終于舒緩過來,該死的!再也不坐馬車了!“秋兒,去逛街!”秋兒見自家公主稚氣的踢向院中木凳疼的直抽氣,掩不住的笑。“笑什么!”我嫌棄的看著小丫頭,好久都沒和她一起了,自開始來到現(xiàn)在一直和冰窟窿在一起,他忙,有沒有丫頭陪自己玩,自己又不能動,只能呆在床上研究任老頭的傳家之寶還有那一摞書。
“走啦~”我牽著秋兒的手向外走。風玦剛好站在門外,“夫人好興致啊!”自來到這后,所有人都給自己叫夫人,真別扭的名稱。“干嘛,有意見?”我白了他一眼,來的那一天他不理自己反而嘲笑的那筆帳還沒算呢。風玦打量著面前的她,一襲白色男裝,樣子不似現(xiàn)在男裝,而是有些特別,袖擺沒有那么長,袖口繡著些沒見過的花式,生氣的臉上帶著些紅暈,除了臉蛋不同,兩個人還真的很像,“沒有沒有~夫人請便。”狐貍的臉上掛著標準的笑,我瞥了眼,拉著秋兒就要走。“任玖~”路過他身邊,突然聽到兩個字,我詫異地看向他,“你說什么?”“沒什么,夫人走好,別玩很久,今晚王爺要帶你去場應酬,別誤了時間。”說著,風玦便走了,嘴角帶著狡黠的笑容,像足了得逞了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