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兒,醒醒,玖兒!”“嗯~~?”我睜開眼睛,清醒過來。“老狐貍,你怎么回來了?三爹地和師父呢?”好累啊,全身都痛,頭也很痛。
“小狐貍,我不來你不就把你四爹地給忘了!”卿衛凡伸手敲了她一記,“他們在給你熬藥,你這小狐貍一點不讓人省心,又發燒!”寵溺的埋怨中帶著憐惜。“哦。”我揉揉被敲得腦門,老狐貍下手真狠。“對了,老狐貍,我要筆墨。”“干嘛?”卿衛凡有些警惕的看向那抹身影。“來靈感了,畫幅畫。”
“好,等一下。”沉吟片刻卿衛凡打量了她一番,移步去拿。“等一下,有沒有碳筆?”看老狐貍疑問,我解釋,“就是用碳做成很細的,吶,就像筆尖一樣細的部分,外面用別的東西包裹,然后可以當做筆用,就像毛筆一樣。”看他還是疑問的樣子我有些無奈,“我有找三爹地做,你去看看有沒有。”“好,我讓人拿來。”卿衛凡點頭。
今天怎么感覺怪怪的,我打量四周,竟沒有丫鬟,算了,我自己準備洗漱用品吧。
“她沒事了,已經醒了。”卿衛凡走進實驗室。“你怎么說?”峴泧頓了頓,然后繼續倒弄著手里的草藥。“發燒。你們不告訴她嗎?這樣你們也會受損的,她昏睡了兩天,若是我們不在她身邊該會如何,你們想過沒有!”卿衛凡有些激動的說。
“我們的任務就是在她身邊保護她。還有一個月余三天就到她十五歲的成人禮,那時便會好的。”甄夏榮依然拿著他的書倒弄藥。“好吧,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那么就如此吧。”
房間內。我把記憶中那身臨其境中的花舞,蘭妃,風國國主,我自己還有柯瑜暢畫出。簡版的素描畫,確認和記憶中無異,便收了起來。僅留下一副花舞的素描畫還有一副水墨畫。直覺告訴我,這幾次的夢不僅僅是夢,像是在告訴我什么,又無法說完,而他們,定是瞞了我什么。
“師父,三爹地,四爹地你們怎么才來!”我埋怨的看向他們。
“聽衛凡說你在畫畫,在畫什么?”甄夏榮恢復了那副懶散摸樣,笑瞇瞇地問。“沒什么,一個夢中女子。”我笑笑,眼巴巴看著師父手里的藥,“師父,好師父,能不喝嗎?”峴泧笑著搖搖頭。“老狐貍~四爹地~”“他們大,你聽他們的,我說話不算的。”“你忍心嗎?”我故作可憐狀。“我···”卿衛凡看到她的樣子,心里一陣酸楚,那種不忍硬硬被壓下去,“還是聽你爹地的吧。”
無奈,故作可憐術不被接受,好吧,我喝。
“怎么樣畫的不錯吧!”聽到玖兒的話,甄夏榮才回神,第一張是花舞大病初愈的樣子,第二張是她登基時的樣子,看來她見過了花舞,故作沉靜緩緩回答,“這女子真美,你畫的真漂亮。”
“那是!師父,四爹地,你們也看看。”我推著他們二人看向畫。同樣的驚愕和出神,看來這人就是花舞了,我那個娘。那么我的猜測也就對了一半。
“漂亮吧,我的畫不錯吧,今天我高興,就送你們了。”試探完畢。“現在幾時了?”我一邊吃著蜜餞一邊問。
“未時一刻。”“我走了哈,冰窟窿又該發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