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開始兩周了,每天我都會帶著小貍四處逛逛看看風景,盡量的不去想這些事情,也不去夢。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夢還是來了。
柯軒敬瘋狂的樣子讓我汗顏。僵持了半月的軍隊,此時已達巔峰。即便是地圖有錯,也不能抵擋風國的軍隊的進攻。而被全軍壓境雪國已然撐不下去,三關將被攻破。而夜楓璲還是被囚禁在風國,沒有逃出。自然就無法指揮。
之前夢里告訴我,風國的軍隊會分為三個部分分別攻擊南側的麗玲,北側的三關,中間的凌洛城。現在看來,還是要靠人為了。三關被全軍所壓,那么花國旁邊的麗玲,月國東部的凌洛城現在是沒有人攻打了,可以安逸一下。這也許就是他們不出兵的原因吧!
花國宮殿。花舞眉間緊皺,探子來報,花國根本無法出兵,凡是兵之所到之處,已被人設下埋伏。好似故意的一般。亦好似有人告知。這大臣中確有奸臣。
而雪國,夜楓炫著急的團團轉。不是怕大軍,而是引領大軍的人沒有,璲的安危,父皇母后的安危。
“丹霞蔽日。采虹垂天。谷水潺潺。木落翩翩。孤禽失羣。悲鳴云間。月盈則沖。華不再繁。古來有之。嗟我何言。”走在河邊,我輕吟。很喜歡曹丕的詩,文采奕揚,別有一絲真爽。
他有難!我該如何幫他?幫還是不幫?我苦惱著。
“玖兒,花國也有難,奸臣使詐,不妨你會花國,除掉奸臣,然后攻擊風國的麗玲,遷移他們的注意力,不就好了?”見到她苦惱猶豫,小貍只好窺視她的內心,將她真正想做的說出。
我看向小貍,他卻纏在我的脖頸上不再說話,像極了一個頸環。或許,應該這么做。
我之前說的路線,定然被尹文臣這群人知曉,不出意外應該是花舞對他別樣的信任才導致的。至于為什么他可以不罪釋放還官復原職,或許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原因。
花國宮殿。“這位大哥,麻煩請通報一下,說任我行求見洛元君。”我對著侍衛微笑著說,順便把手里的銀錠給他。那人看了我一眼,進去通傳。
來之前我易成了任我行的樣子,他們知道我會易容術,但若知道我之前易成了誰,又會讓我再換造型,麻煩得很。
“任公子請!”侍衛回來馬上恭敬的有請,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走進洛元君的房間。
“玖兒!~”剛進門便傳來花舞的聲音,那雙眼睛盡是懊悔。我苦笑,這眼線太豐富了,怕是我剛進門就有人通報了吧。
“各位好。”我微笑道,行了個大禮,“皇上安好。”起身,那幾個人不解的看著我,而花舞更是驚訝。
“草民任我行在這里給大家行禮了。”我繼續輕言。
“玖兒~~”花舞無辜的眼中溢滿了不可相信。“皇上再叫草民嗎?草民賤名任我行,并不是皇上口中的玖兒。”我微笑。
“各位不必懷疑,草民只是覲見,想為國家和皇上出點力,除出奸臣。”我頓了頓,“若是各位不需要,那草民也就不再打擾,貿然請見,請恕在下的無禮。”
“可是···”沒等花舞說完,容元君就阻止了她,“任公子不必惶恐,任公子為我花國效力使我們求之不得的事,自然愿意。”
“多謝容元君對草民的厚愛!這里有一封書信,是他人寫給各位的,讓我幫忙轉交。今日,草民先告退了。”
“任公子請!”容元君淡淡的說。她是玖兒沒錯,但這么做定然有她的道理。其他的人只是看著她,沒有說話。房間里盡是不解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