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葉儀準(zhǔn)備上前迎戰(zhàn)的時候,跑在最前方的漢子突然出聲道:“葉姑娘,我們是無憂谷的護(hù)衛(wèi),是谷主讓我們前來接應(yīng)的,不是追兵。”
葉儀很吃驚,手中的刀依然沒有完全放下,等近了些,“是黑子他們,我們得救了!”宋師傅才激動的大叫起來,手緊拉著唐潛,捏的唐潛強忍著疼痛,露出怪異的笑容。
宋師傅一激動,蠻蠻就糟了秧,一頭栽進(jìn)了地上,直接痛醒了。
蠻蠻額頭磕破了,血直往外流,心里大恨,暗想:“遲早要將這兩個礙事的給了解了。”
盯得宋師傅后背發(fā)麻,捏著唐潛的手又緊了一分,“師傅你再不撒手,我的手就廢了。”
唐潛疼的受不了出聲,也不知道師傅最近力氣怎么變得這么大,手都捏青了。
宋師傅不好意思的笑笑,不管地上的蠻蠻,直接拍馬上前,一把握住黑子的手,“你們可算是來了,好久沒見,怪想念的。”
宋師傅的笑容燦爛,耀的黑子滿臉通紅,從來沒見過這么熱情的宋大夫,澀笑著半天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葉儀和唐潛也上前,對著眾位兄弟們道謝,黑子一把掙脫宋師傅的魔抓,抱拳說道:“宋大夫事不宜遲,趁著天黑我們快點趕路吧!”
“好,我們走!”宋師傅一馬當(dāng)先跑了,眾人跟上。
蠻蠻望著揚塵而去的眾人咬牙大恨,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聲提到過他,連眼神都沒有。
“早晚……早晚要將你們……”隨即又自嘲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輕笑道:“果然和旁人沒什么兩樣。”靜靜的坐在地上,看著斜陽慢慢的落下。
阿布上前,看著自家主人狼狽的樣子,心里將葉儀這個妖女痛罵了無數(shù)遍,“主人,你還好吧!”連忙下馬替蠻蠻松綁,蠻蠻笑笑眼睛不知道望向何處,“主人要不要追?”
蠻蠻不緊不慢的拍拍袍子上的灰塵,上馬,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句:“隨她去吧!”
這邊葉儀他們順利的來到一處隱蔽的山莊投宿,葉儀心事重重,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們谷主呢?”
護(hù)衛(wèi)們心里欣慰極了,總算谷主的一片心意沒有白費,黑子笑著說:“上次我們跟著谷主打算返程,誰知沒走多遠(yuǎn),谷主實在放心不下,于是就命我們一路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后來你們進(jìn)了蒼狼王府,谷主就在王府外等了幾天,茶不思飯不想的,生怕你們出了意外,想盡一切辦法去打聽你們的消息,后來得知葉姑娘你被人扣留了,我們谷主生生三天三夜沒合過眼,一想你就哭,攔都攔不住,生生流淚一缸子的眼淚啊,看的我們……”
旁邊的兄弟連忙拽了拽黑子的袖子,示意他別再給谷主抹黑了。
黑子臉紅的笑笑又說:“后來谷主提前在昆布和北上的兩個路口,放了一些人,等著接應(yīng),谷主親自在王府外守著,我們就是接到谷主的飛鴿傳書,才出發(fā)前來接應(yīng)的。”說完笑看著葉儀。
葉儀心里難受笑著開口說道:“謝謝眾位兄弟的鼎立相助,以后但凡有用的著葉儀的地方,兄弟們盡管開口,葉儀必當(dāng)全力以赴。”
黑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笑著說:“葉姑娘太見外了,咱們到?jīng)]什么,一切都是谷主的功勞。”
葉儀笑笑不吱聲,不知為何,欠誰的也不想欠程福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還清這份恩情了。
葉儀長嘆了一口氣,宋師傅見此面上微笑心里老不是滋味,好好的一徒弟,愣是給老鼠盯上了,心里矛盾的很,一方面很感激程福的出手相救,一方面實在討厭程福的緊,想起程福小時候做的那些事,宋師傅的心更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