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空的那座城,有小野花的飄香。在天空的那座城,鳥聲似歌悠揚,輕輕的凝望天上,在心里輕輕唱,依稀中仿佛聽到家鄉的鳥兒在和唱。誰愿陪伴我身旁,找到它的方向,隨我一起向天空飛去,找到夢中的天堂。”衣草、衣草、衣草……一首天空之城彈唱得如此動情,臺下嘩嘩掌聲不斷;這時臺上的衣草才回過神馬上抹去臉上不知何時落下的淚滴;起身,鞠躬,背上吉他,起身離開舞臺,一切顯得那么干凈,利索,毫不在乎;沒錯這就是女豬腳〔吉木衣草,一個專業吉他手,19歲少女,1.65小個,彎彎的柳眉,一雙陰眸勾魂,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的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微帶著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是那么健康,烏黑的頭發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站在天空娛樂之城門口,在人來人往的人群中她顯得那么的渺小,不起眼,但她卻從未在乎過這些,因為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能牽動到她吉木衣草的情緒。除了“他”例外。
似乎站了好久,還是沒有一輛的士,“也是在這個時間段想在天空娛樂之城打到一輛的士,可所謂是難上加難,看來又只能步行咯”。她心想道;腳才剛走兩步,她的腦海里又出現那個19年來一直出現的血腥兇殘的畫面,她心想“怎么又出現了呢”、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后繼續向前走,到十字路口時,她的腳忽然不聽使喚的往相反地方走去,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而且越走越遠。越走越偏僻,她心想∶“這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走了將近30分鐘,這時,她忽然停住了,這時她發現自己正前方的巷子里躺著一個人,她慢慢向他靠近,只見月光下的男子似乎受了很重的傷早已昏迷了過去,倒在血泊中早已看不清他的模樣,“這是誰,到底是誰,怎么會躺在這里呢”。她心想,當她轉身離開之時卻聽到男人發出的輕微之聲∶“救我”,腳也動不了,無奈之下只好背起血泊中的男人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哐”把男的往地上一扔,把吉他放沙發上,便到浴室拿了毛巾,端了水,給男人清洗,并且給他手臂上包扎,這張臉〔俊魅孤傲的臉龐,他臉上的輪廓很深,如刀削斧劈,從她這個角度看去可以清晰的看見他挺直的鼻梁和微翹的鼻尖,兩道眉毛像用筆蘸足了最濃的墨汁細畫上去的,在加上一頭長長的銀發飄拂在他的臉龐,透出一般不可抗拒的貴族高傲氣質,看上去渾不似真人;身上的八塊腹肌卻讓人有看了就要噴鼻血的沖動〕。“也不過如此”,衣草端倪了一會就收拾收拾給男人扔了一被子,就回房休息去了。
清晨的清風吹打著紗窗,使得紗窗里的絲簾輕輕搖晃。睡床上的衣草懶懶的走下床,打開絲簾,閉上雙眸,任由清風親吻著她的臉頰,衣草換好衣服打開門,撇了一眼男人的位置,“走了也好”她心想道,對她來說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在天空的那座城,有小野花的飄香”鈴聲響起,她拿起電話問道∶“我是吉木衣草”。
“喂,衣草,夜感冒了,所以晚上不去天空之城了,剛好你也可以休息休息了,呵呵,我們現在要去S市醫院,你要過來看看夜嗎”。電話那頭鼓手狼嘻嘻哈哈調皮的問道。
“知道了,照顧好他掛了”。衣草冷冷說道。
狼忙說道∶“等一下、等一下、衣草、衣草喂喂喂喂、、、、、、”回應他的卻是嘟嘟嘟嘟掛斷的聲音。狼俏皮的抬著手機聳聳肩,對夜說道∶“衣草,10多年來還是一點沒變”。
夜沒有發言只是對狼笑了笑說道∶“走吧大少爺,再不去醫院,你兄弟都死翹翹了。”
“呵呵,夸張,走吧,我家親愛的夜少爺,車上請,就讓小弟給您當司機”。
“嗡”一聲引擎聲,一輛法拉利消失在人煙中。